木浆果的事整完了,就在当晚鼠族又来了第二次偷袭,这次鼠族被发现的早一些,值班的狗兵在目力所及之处看见了鼠兵致使晃动的杂草,看来罚饭还是管用的,看来增加狗兵数量是管用的。
今天轮守将军是安毅,安毅在背眼处偷偷聚集狗兵,准备来一个“瓮中捉鼠”。话说上次的偷袭很成功,鼠族是根据什么判断的呢,一则,当时在杂草中还有鼠,它们亲眼看到那一队鼠兵杀到了里面,二则,那一夜后狗族的值班狗兵有明显的增长,三则,它们看到了焚化人的场面。
它们意识到这人族点火不是为了放烟,而是为了烧死人。知道了人族是在烧死人,而不是放毒烟,或是传递什么不好的信号,鼠族有了新的判断,人族已经烧了不是一次两次的人了,人族在频繁的死人。
看来人族出城不是为了和狗族一起打鼠族,而是把生病的人安置在城外,怕是有什么传染病,他们和狗族紧挨着,怕是这病只传人不传别的种族,那何不如“趁人病要人命呢”。
如果是把城外的人杀光了,人族必然恐慌,再不敢出城,那岂不是可以取得先机,以后战争的局面就要由鼠族把控了,收复失地也未然不能啊!鼠族是这样想的,它们是怎么做的呢?
它们要杀人,为什么又来偷袭有众多防备的狗族呢?因为,人有病,狗没有病,他们两个紧挨着,要打人还不想让狗帮忙,那就先让狗忙着。有一小路鼠兵专门负责引起狗族的注意,另一路鼠兵抄了远道前往人族的外围。
安毅在想“瓮中捉鼠”,那这些安毅想捉的鼠呢,它们则在想如何“引狗出洞”。于是出现了下面的场景,眼看都有老鼠头从杂草中露了出来,老鼠却不动了,值班的狗兵看到这老鼠都到家门口了,也不说进来。
这“好客”的因子就悸动难安,眼巴巴地望着老鼠探头的方向,第一次在狗的眼睛里面充斥着对鼠的渴望。狗的心里活动是“来呀,进来呀,来捣乱呐,你不进来我翁中捉谁呀,捉迷藏啊!”
老鼠也心急,心想“这平日里看了我就想扑倒,今天怎么送上门了反倒蔫吧了,只是在那里硬挺着,不会是没看见我吧?”于是就有几只鼠向杂草外甩了甩尾巴,狗兵没有反应,就有更多的鼠更用力的甩尾巴,
尾巴都甩抽筋了,杂草外面的地都抡冒烟了,狗兵愣是不理不睬,此刻在石头上的狗兵,只想说一句,“这是什么技法,想迷我眼不成,真坏,它们要是有脑子我就遭殃了!”
这鼠兵是有皇命在身的,这要是不能引起狗兵的注意,牵制不了狗兵是要受罚的,就算现在不受罚,将来一定跑不了给皇天强大人陪葬,如果能活过它的话。
带头的鼠兵决定豁出去了,早露面晚露面早晚都要露面,就不如神采奕奕、大义凛然的早些露面,莫让狗族以为我堂堂老鼠忌惮它们,为鼠族扬威的时刻到了!听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那狗呢?又听说“打狗要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