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不能劫富济贫了,当然要省一点儿了。”王唯道。
随后,贺飞,凤安炎,花凤炎,勾贝,龙青,巧思儿,赛雪银,李梦青,白素如,姜钰相继而来。
“老七怎么还没有来,都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了?”龙青问道。
凤安炎说:“听说七弟在最后一次测试超时才醒来,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过关。”
楚环环说:“待会儿大家就不要提这事了,这会给他压力。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就要开心。”
王唯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勾贝看向巧思儿和赛雪银说:“你们俩个待会儿就好好吃东西,少说话。还有姜钰,你们几个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二哥,我像是那种人吗?太令我伤心了,原来我在你心里是那种人,哇!”姜钰假装哭了起来。
勾贝和龙青都翻了个白眼。
另一边,姚武和吴莲走在城外的小道上,一边走一边欣赏风景。
姚武催促道:“快点儿走吧,都快迟到了。”
吴莲不理他,自顾自的东采一下花,西坐一下,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
山坡上众人本想等他二人到来才开吃,可巧思儿她们几人却早已按耐不住吃了起来。王唯只好说道:“先不等他们两个了,我们先吃吧,他俩迟到先罚一壶酒再说。”
“那大家都开动吧,不等他们两个了,说不定在路上谈情说爱呢。”楚环环道。
就在大家快乐的吃着酒肉时,从山坡下却出现了两道身影缓缓而来。
勾贝以为是姚武他俩来了,起身一看,发现是普空和另一位不认识的年轻和尚,两人一身灰衣径直朝他们走来。
勾贝和王唯立马上前抱拳道:“普空大师。”
“勾施主,王施主!”普空回礼道。
“两位师父,这是要去哪里?”王唯问道。
普空微笑道:“我和航越大师想到此丘之南,路过此地,恰巧遇到了诸位施主。”
站在一旁,比普空高半个头,英气十足的白皙光头男子一礼道:“在下主父航越。”
勾贝笑道:“两位大师若时间不急,可否在此小憩,加入我们一起赏月吃东西,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
龙青看了一眼二人,小声对贺飞说:“这就是上次你们在沙漠一起行动的那个小师父?”
贺飞道:“矮的那个是,高的不认识。看样子,高的不是和尚。”
龙青说:“虽然两人打扮差不多,但他衣角有一日月标志,应该是明教的人。他们拜的是太阳和月亮,在西州是第一大教,不过在京州几乎不存在,新州也没有他们的影子,他来新京是何意,难道也来加入了新王的麾下?”
马平在一旁说:“天下五教,明,法,佛,道,儒,再加两外教,伊斯兰和基督,共称世界七大教。曾经在新州也是有各大教的,可惜后来发生过几次灭教的大事,自此后新州再无一教可以出省,变成了地方小教派,混乱无度,全是一些骗钱的组织。京州仙派林立,这些宗教都无法生存,所以除京州外,宗教是很多的。”
就在几人讨论这时,王唯和勾贝带着普空和主父航越已来到了大家面前。
二人没有被几女的仙容吸引,而是以一种平常心对待,微微一礼后就席地而坐一点儿不客气。
普空坐下道:“几位施主打扰你们了。”
“大师何出此言,您能来我们是何等高兴。”楚环环连忙取来碗筷,又夹了些素材放入碗中。
“不知二位大师可有什么不便食用的?”王唯问。
主父航越微微一礼道:“孙释如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客随主便,各位师兄你们不必因我二人到来拘束。”
普空道:“各位施主,这位是明教的主父航越大师,刚刚从西州到新京。听闻新京最近有不少年轻人聚会,我本想带他去丘南一寺庙了解一下新京教派的事,没想会这么凑巧遇到大家,也是一种缘分。”
大家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长相平平的主父航越,却发现他的修为无法探测,比普空还要高很多,感到难以置信,要知道单从他的外貌,年龄绝不超过三十,甚至大不了他们三岁的样子,而普空已经是合神境,那这主父航越岂不是已到散仙,那可是半仙的存在。
不过大家惊讶是惊讶,完全没有当一回事,继续说笑起来。
勾贝说:“航越大师,不远万里投奔新京就不怕朝廷吗?”
主父航越道:“你们不也是万里奔投?又有什么区别?”
王唯道:“我们京州人少有接触明教,若有冒犯请大师见谅。”
主父航越说:“你们不要把我当成什么高人,我也只是冥冥中一根草而已,与大家没有区别。不过我听说炼兵部中有一小院,甚是热闹,谈天说地在城里修者中盛传,在下很想去拜访,不知师兄可否知道?”
王唯一愣,说道:“大师谬赞了,小院之议,放不上台面。”
普空这时啊了一声,说道:“王施主,这里很多施主小僧都不认识,你能向我和航越大师简单介绍一番吗?”
王唯连忙抱拳一礼,用手指着每一个人,向二人简单介绍了一下。
主父航越拱手一礼,轻声道:“新京有这么多天赋异禀的年轻人,看来我来此地是值了。”
“大师过奖了,只是运气好而已。”龙青回礼道。
主父航越摇头道:“运气也是天赋的一种。空有能力没有运气,也只是昙花一现。有时候,运气比能力更重要的多,希望我没有说错。”
“看来大师也是时运尚佳之人。”李梦青说。
“万里奔京,没有好运,怎么度过万般劫难?可这只是上部分,还有下部分。”主父航越说。
“下部分是什么?”李梦青问。
“人生若分成几段,到今天就是上部分,下部分自然是未来。我说的是运气。一生好运者,天赋之高,谁有几何?”主父航越道。
“大师坚信运气之说,不知是不是修行的一部分?”李梦青又问。
“修行就是人生,人生就是修行。只是目的和所要的结果不同罢了,换一个角度去想,睡觉也是一种修行。”主父航越回道。
普空看向王唯和勾贝说道:“王施主,前次在你家院中一别,我思考良久,发现你所说的东西,在五教中都已涵盖并无什么新意,可你却偏偏将它们做为新的事来说,会不会有假借之意?”
王唯道:“世间道理简单,解释它的人多如烟海,不管是假借还是欺世盗名,能帮助他人,不违背良心就没有错。”
“施主不要误会,我并非批评之意。而是想问,你的仁正到底有什么新的解释,你能说说什么是众生平等吗?我一生修佛,感悟佛法,勤俭节约,日复一日的修行,自恃二十来年已了佛法边角,可自那日之后,已两日不得眠。思前想后,只有找你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