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突然晕倒在地,东晴和曹菊联系一辆救护车,将夏川送进了医院救治。
医生经过对夏川抢救和治疗,夏川才渐渐脱离了生命危险。曹菊对夏川寸步不离的守护着,生怕夏川再出了半点的闪失,甚至她最好的姐妹东晴替她一会儿,让她休息一会儿,她都顾虑重重。
夏川一苏醒过来,就讲述了他从地下密室大缸里逃脱的来龙去脉。
原来事情是这样,夏川把东晴救出去之后,便开始和四条鳄鱼周旋搏斗,他渐渐已是体无完肤,体力不支。他心想,目前,自己已经是鳄鱼嘴边的鲜食了,鳄鱼吞噬他只需张口即可。关键是他不甘心这种死法,人是高智商动物怎么能败给低级动物呢? 鳄鱼是从下水道里爬进来的,既然鳄鱼都已经爬到了大缸里,那很可能下水道里就没有鳄鱼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何不冒险一试,从下水道里爬出去,没准还有生还的可能呢!
他抱有一丝侥幸心理,顺着下水道向外面爬去,果然不出所料,他爬出去之后是荷花池塘。他身上无数个伤口一粘到荷塘中泥泞又冰凉的水,像无数把尖刀一起在他身上剜肉一样疼痛。并且,他知道荷花池塘里可能还有鳄鱼,于是,他忍着剧痛,力挽狂澜,拼命向岸边游去,就在他快要上岸的时候,他的一只脚又被鳄鱼咬住了,他几番挣扎,终于又挣脱了池塘里的鳄鱼,一只鞋却被鳄鱼咬去了。他终于死里逃生!
他心中万分惊喜,总算虎口脱险,化险为夷了。
此时,他感到秋风瑟瑟,扑面而来,夜凉如水,冻得他浑身瑟瑟发抖。但是,当他抬头望见满天星斗时,心里感到无比畅快。他迅速逃离危险地带荷花池塘。
他知道夜晚校园很危险,此时,他已是疲惫不堪,饥肠辘辘,遍体鳞伤,手无缚鸡之力了。如果再遇到歹徒,他便毫无反抗能力,只有乖乖的束手就擒,所以他打开一个教研室的窗户,爬进去在里面休息了一个晚上。
东晴闻听了夏川的讲述,暗暗推测,那么荷花池塘的鳄鱼是从何而来呢?是何人放入荷塘里的呢?难道是校园幽灵吗?难道我们失踪的同学和东东都葬送鱼腹了吗?
这天清晨,曹菊坐在夏川的床边照顾受伤的夏川,一个护士开门探头道:“谁叫曹菊呀?外面有人找。”
曹菊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道:“谁呀?找我什么事儿啊?”
夏川看了一眼曹菊道:“去吧!我没事!”
曹菊出去之后,夏川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迅速把枕头和背包都塞到了棉被里,像一个人躺在棉被里睡觉一样,然后他钻到了床底下躲着,果然进来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白帽子,戴口罩的人。他一进来就拔出针管儿,对准床上棉被里的“人”,隔着棉被,就把针扎入进去,推完了针管里的药水,然后,掀开棉被一看,令他大吃一惊,原来棉被里没有人,他发现自己上当了,便谩骂一句:“妈的!这小子比诸葛亮还精明。”
他撅腚正想向床底下瞧看,却被夏川一伸脚,把他绊了一个跟头,狗吃屎似的趴在了地上。
夏川迅速从床底下钻出来,正想向那个人扑去,那人也机灵,四肢向前爬了一步,躲开了夏川捕获,极速站起身跑出门外。
夏川正想追出去。
曹菊迎面回来了,道:“大夫让你卧床休息,你怎么又起来?”
夏川把床上的背包塞到柜子里,上床躺下了。问道:“外面谁找你呀?”
曹菊道:“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出去找了一圈儿,也没发现一个熟人找我!”
而此时的夏川心里很清楚,这是犯罪嫌疑人运用的调虎离山之记,为了阻止他查案,想置他于死地。
夏川身体渐渐康复,便出院了,他一踏进家门,曹菊急不可耐地扑到他的怀里,就想与他楚梦云雨一番,却被夏川一手推开,这便激怒了曹菊。
曹菊立刻瞪起了眼睛,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着夏川质问:“你什么意思啊?我在医院里无微不至没日没夜的照顾你,你都忘了吗?拿我当什么了?”
夏川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就像花岗岩的浮雕,道:“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累了。”
曹菊怒视着,用手指着夏川,一张妩媚的脸扭曲着,嚷嚷:“借口,纯是借口!既然累了还成天和东晴东跑西颠、生死苦海的查什么案!”
夏川呵斥:“那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高帆吴月被人谋害了而无动于衷啊!”
曹菊愤愤不平,絮絮叨叨一大堆道理甩过来,却是语出月胁:“你心里只有吴月,那我是什么,我才是你老婆,我救你出来是和我过相敬如宾、无忧无虑的婚姻生活,而不是成天为了个死人吴月查案查案!你别忘了你的职业是医生,是为活人服务的!而不是为那些死人服务的!”
夏川指着曹菊雷霆一喝:“你混蛋!”
曹菊怒火万丈,嗔目道:“你才混蛋呢!你是不是都忘了你是怎么从看守所里出来的了?”
夏川忿然作色,道:“你别动不动就拿这个说事!你也别忘了你是利用什么卑鄙手段逼我和你结的婚!”
曹菊犀利的眸光透过委屈的泪水恶视着夏川,道:“你后悔了是不是?这么说你和我结婚都不如你蹲监狱舒适对不对?早知道就成全你去蹲监狱上刑场好了,没有我救你,你现在早就变成厉鬼了。”
夏川虎视眈眈地道:“这一切不会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吧?”
曹菊愤怒似乎像一股闪电要撕碎乌云,抬手狠狠地打了夏川一记耳光,怒不可遏地道:“你真是榆木疙瘩脑袋檀木心!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恩将仇报的东西!”然后转身跑进卧室,趴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了。
夏川走到那个装照片的柜子跟前,打开柜门一看,里面他和吴月的照片全都没有了,他推开卧室的门,对趴在床上哭泣的曹菊责问:“我柜子里的那些我和吴月的照片你放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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