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条条古道破洱海而上
南诏时期已经统一了整个云南,这是一幅被温带、热带、寒带所穿行的道路。洱海之所以拥有漫漫史迹,是因为拥有南诏大理国演变的历史。由此,我们才会寻找到由这种历史轨迹所开招出来的道路。回顾整个世界历史,无论是亚历山大、凯撒,还是秦始皇、成吉思汗和毛泽东,在创造历史的时刻同时也是用生命开招道路的历程。从南诏大理国开始,洱海边延伸出去的古道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早已变成了国家级的高速公路。尽管如此,那些被羊皮纸书所记载的路,又让我们寻访到了那些从阳苴咩王城穿越出去的路线,这些用最古老的双手和铁器拓开的道路中,出现了第一条从洱海畔出去的路,它就是清溪道,拓宽这条路线的也许是水鹤,在一阵苍茫的鹤唳声中,从阳苴咩弥漫出的一阵旋律声被鹤唳带到了云南择、姚安、西昌,这是一条通往唐朝剑南西川节度使镇的古道。其中,像《蛮书。云南界内途程》所说:“成都府至云南蛮王府、州、县、馆、驿、江、岭、关、塞,并里数计二千七百二十里。 其次,是石门道,此道依然被空间拍击翅膀的水鹤引领,出了阳苴咩王城再出龙尾城、渠蓝赵、波大驿、云南城……石门,是一重要的古道,也是一条艰险之道。从《蛮书。云南界内途程》记载中,我们可感受到一条道路的全部隐喻:“石门东崖石璧,直上万仞,下临朱提江流,又下入地中数百尺,惟闻水声,人不可到。西崖亦是石壁,傍崖亦有阁路,横阔一步,斜亘三十余里,半壁架空,欹危虚险……上下跻攀,伛身侧足。又有黄蝇、飞蛭、毒蛇、短狐、沙虱之类。”其次,是黔州道与邕州道。这条古道从昆明城出发分为水陆两路,最终抵达长江边缘。其次,是永昌古道。在《新唐书。地理志》中出现了这样的记载:“阳苴咩城至永昌故郡二百里,又西渡怒江至诸葛城二百里,又南至乐城二百里,又入骠国经万公等八部落至悉利城七百里,又经突易城至骠国西千里,又自骠国西渡黑山至东天竺迦摩波国千六百里,又西北渡迦罗都温罗国四百里,又西至摩羯陀国六百里。”其次,是吐蕃道。《蛮书。云南城镇》记载道:“铁桥城,在剑川北三日程,川中平路有驿。贞元十年,南诏异牟寻用军破东西两城,斩断铁桥,大笼官已下投水死者以万计。今西城南诏置兵守御,东城自神川以来半为散地。”在此书《山川江源》中也有这条古道的地理状况:“大雪山在永昌西北,从腾充过宝山城,又过金宝城以北大赕,周回百余里……其山土肥沃,种瓜瓠长万丈,冬瓜亦然,皆三尺围。又多薏苡,无农桑,收此无粮。三面皆是大雪山,其高处造天。往往有吐蕃至赕货易,云此山有路,至赞普牙帐不远。”从这些珍贵的记载中,由洱海水面上一群鹤唳的牵引声中,一条条古道升起在水之上,在风声水起的波涛中,洱海通过古道寻找到了人类创造文明和历史的履历,并将自己溶入了历史在不同时代的兴衰和荣辱之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