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社会发展而言,民 主在中国起到的作用比在西方要合理得多,前面说了,中国一直是大一统集权,这是人类正确而永恒的方式,这当中加入一点民 主就妙不可言。
西方是民 主打天下,民 主这玩意儿对历史而言,就是在开始的时候爆发出强大的社会推动力,然后就是阻碍和拖慢社会的发展,民 主已经成了西方社会的鸦 片。
卢梭讲:“咱们联合起来吧,好保障弱者不受压 迫,约束有野心的人,保证每个人都能占有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因此,我们要创立一种不偏袒任何人的、人人都须遵守的维护公正与和平的规则。这种规则使强者和弱者同样尽相互间的义务,以便在某种程度上,补偿命运的不齐。”这段话明显就是口号,但是,口号的力量是无穷的,特别是在那个欧洲的启蒙年代,需要用类似的口号去鼓动人民的革命热情,然后,这种口号很快就成为真正的口号,更多的是起到相反的作用。
这段话的出发点就有问题,他们要“占有属于他自己的东西。”这种个人主义暴动只能产生一时的效果,却会产生长期的问题,归根到底还是西方文化不行。
后面还有一句,“要把我们的力量集结成一个至高无上的权力,这个权力根据明智的法律来治理我们,保卫所有这一团体中的成员,防御共同的敌人。”听上去真好,相当合理,但是,在西方文化下,个人主义的西方人民组织得起一个“至高无上的权力”?如果组织起来了,组成这个组织的各方一定是相互猜疑,说好听一点是相互制约,其实是相互拆台,这个权力真的有能力会“根据明智的法律来治理”?文化上没有天下情怀,这些就是说着玩,但不影响卢梭的伟大。
从西方科学异军突起以来,西方文化,特别是西方民 主被认定为地球的标杆,太多的国家有意无意间在学习西方民 主,这是人类的一种进步,是人类必须经历的一个必须得有而最终又必须得抹掉的过程。
太多国家由于其自身文化不够强大而被西方民 主所冲乱,中国是个例外,中国只学到了民 主的表皮而已,其实是由于中国对民 主有合理的认识,托克维尔说:“……克服民 主的盲目本能,民 主治理要结合具体的时空条件进行,在不同情况下,针对不同的人群时应灵活调整。”民 主在中国是进行了调整的,使得中国的民 主有中国的特点,中国的大一统体制从来没有被抹去,实际上是抹不去。
孔子当年为感叹于没能复兴周礼,对此,孔子已经认输了,他知道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但我们认为,孔子没有输,没有复兴的只是周礼的形式,周礼的核心竞争力——大一统思想则一直没有丢掉,所以,中国依然是大一统的中国。
对于中国而言,社会制度在发展、在变化,大一统变不了,今天,中国的民 主也只能在大一统下谈论,也就是说,在中国,集权必须强过民 主,在这个问题上,中国文化事实上挑战了全世界。
中国人的思维过程是先赋予政府集权,然后再给自己尽量多的争取权利,也就是说,中国人下意识里是需要有一个强力政府的,中国的政府如果权力不够大,中国人是着急的,当然要着急了,因为那个时候中国早就乱了,这是中国人不想看到的。
前面表达过,中国人是用血的教训使自己明白,即使玩民 主,也只能在集权下玩。
中国法律的公平以及民 主的成分一直就很浓,因为这一直是有理论保证的,中国文化一直就在为此而努力。
更可贵的是,中国法律是中国的政府制定并颁布的,西方法律,往往是各方讨价还价的结果,是一个合同,是一个双方都不满意的合同,因为双方都作了让步,中国法律是中国的政府在中国文化下的一种文化自觉。
而要比文化,天下情怀肯定优于个人自由,个人自由的思想是在西方没有个人自由的前提下的一种报复式的文化爆发,一定会被历史抹掉的。
现在已经很清楚了,不管是在东方还是西方,民 主都是游戏,西方民 主是人民用来限制政府的工具,同时,也是政府限制人民的工具, 实际上,“人民”这个词是很模糊的,只要玩政 治,不管是清官还是贪官,不管是民 主的管理者还是独裁者,“人民”总是成为高频词,特别是谈民 主的时候。
事实上,所有政策都做不到让所有人满意,但政 治家绝对愿意把这项政策讲成是人民的政策,人民是为民 主堵机枪眼儿的,确实,民 主具有欺骗性,黑格尔小心的讨论着是否允许政府欺骗人民。
罗素则直接说:“从政府的观点出发,民 主政 治的好处之一是,它更容易欺骗普通老百姓。”马克斯•韦伯说:“一个国家的落后,首先是精英的落后,而精英落后的标志就是嘲笑民众落后。”这话说得相当有道理,但结尾却断崖式不好,真正的精英怎么会去嘲笑民众呢,估计他说的精英是指精英阶层,那是西方才有的一个阶层,那就没问题了,因为西方的精英阶层里的非精英多得很,在西方社会,是不是精英,是按收入来考核。
西方的精英很喜欢民 主,民 主成了他们保持财富的工具以及他们财富来源正当性的挡箭牌,福山说了真话:“民 主本身也可以是衰败的来源。”乔治•华盛顿说得露骨,“一派轮流对另一派进行统治,会因政党间不和而自然产生的复仇心成为苛政。这种复仇心在不同年代和不同国家中曾犯下过可怕的罪行。”对于西方来说,这话说得太直白,不过,他本人并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他要么并不懂得什么是集权,要么没有能力使用集权,在西方文化下,他和他的人民只能在不太民 主的民 主中度日。
中国的民 主是来挖政府墙脚的,人民是在玩挖呀挖的游戏,其实,中国的民 主是政府对人民的一种惠民政策,中国历代政府对人民放的权,或者说被人民“挖去”的自由,在含金量上比西方人民的自由高多了。
西方人肯定看不懂,说中国人缺乏自由,其实,晚上不敢出门的国家谈自由真的是有点可笑,一个人种理论、种族歧视成为主流文化的国家讲民 主真的不是搞笑么,倒是砸玻璃那种零元购是挺自由的。
任何一个中国人都可以自豪的称自己是中华民族的一员,这一点在西方却很难,在西方,种族和血统是政府和人民共同的认知,国民之间相互矛盾着,甚至是相互敌视着,此时谈自由,真的不觉得可笑吗?这些硬指标都达不到,又在大谈民主、自由,不是让人觉得很空洞么。
中国人完全可以一笑而过,对于见证并记录过登上历史舞台以来的全部过程的中国人完全有这个资格。
中国的法律也是这个道理,人民是被动的,政府是主动的,政府是在向人民放权。
欧洲的法律是各方讨价还价的产物,是相互限制的手段,这个过程附带产生了欧洲的各个政府,也就是说,欧洲的政府只是一个副产品,这个副产品一直在争取自己的权利和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