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说民 主和自由,民 主一定是在自由的前提下玩,没有自由就玩不了民 主,或者是假民 主,不过,以当今地球人的思想水平,有了自由就不可能有真正的民 主,在真正自由的前提下就不需要民 主了,要民 主就说明自由还不够,这时,民 主和自由就是同一的,它们奋斗的方向是一致的。
总有人对丛林法则很推崇,首先,这是西方玩的,自动就有了推崇的理由,再一思考,发现如此的妙,这是动物们给人类提供的生存经验,世界就是弱肉强食,这样才是一个和谐的社会。
但是,他们忘了,人和动物不同,人太聪明了,人聪明得必须被合理的限制起来,人类社会的目标就是把每个人的小聪明都管理起来,在不能达到全民自觉的情况下,就得有外力来办这件事,否则,人类可能灭于自身的小聪明上。
在其他动物那里不会出现这种状况,再聪明的动物可能也就是能多找一块食物,它对一个种群没有多大影响,而人耍起小聪明来,就可能危及人类本身。
对于人类来说,自由只存在于每个人具有高度自觉的社会,即共产主义社会,否则,自由必须被管起来。
圣人是自己管自己,普通人做不到,只要有一个人做不到,自由就必须被管起来。
估计西方人不会同意这种观点,民 主、自由这些概念已经深入其基因,更可能是以错误的方式植入,这一点,王小波说得很有道理,“西方文化就是在话筒和喇叭之间搞自激,自由了还要再自由,最后就要抽风。”哈耶克说:“自由主义这个术语代表的更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而不是一种力量的源泉。”哈耶克很苦恼,因为民 主、自由的西方世界早就已经流行反民 主思 潮,哈耶克在苦苦的撑民 主,而实际上,哈耶克也蒙了,他似乎反对一切主义,同时支持一切主义。
感觉西方人对民 主和自由的追求是不是有点矛盾,不管怎么说,不管在哪个国家,在当今时代不可能有真正的民 主,到了共产主义社会,又不需要民 主了,因为是自带,这么说来,人类对民 主的追求实际上是一种心理安慰,就像宗教一样,信则有。
人类社会一定有各种规则,否则就乱套,而人是动物,动物的天性是追求不要任何规则,但人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在所有人还没有达到真正的人类自觉的前提下,法律就是保持这种平衡的最佳工具。
资本主义法律是在强调和夸大了自由的前提下维护社会稳定的工具,这样子就搞不懂究竟是法律大还是自由大,资本主义模式还真的是对社会是一种透支。
资本主义的设计师们知道资本主义不是人类的最佳状态,他们实际上个个都是共产主义者,只不过他们也知道人类还达不到,他们对资本主义的狂热是一种权宜之计的表现。
确实,当今人类还不具备这个能力,即使中国在搞社会主义,也必须大规模借鉴资本主义那一套,现在还是资本主义地球,人类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抹掉资本主义残余,一定会有这一天的。
边沁说:“每一条法律都是罪恶,因为每一条法律都是对自由的破坏。”是的,法律破坏自由,法律限制自由,从另一个角度看,法律是在保护自由,是保护法律认为应该有的自由,这样,法律才能保护民 主。
刚才我们已经为此绕了一遍了,西方人从那时到这时还一直在绕,西方人要想搞清楚民 主、自由以及法律的底层逻辑,以西方人的文化性格,那就只能继续绕。
前面我们说,一个国家最大的自由是独立自由,这是从政 治的观点来看,如果要从法律的观点来看,判断一个国家是否足够自由就看其法律条款的多少,似乎条款越多越自由。
这里有点乱,一个集权国家,法律条款很少,集权下不需要那么多条款,这时,自由是更多呢,还是更少?没有足够的条款,建立不起民 主制度,那么,民 主下是更自由呢,还是更不自由?我们陷入了一个陷阱,我们应该更现实一点,我们生活在这个必须得谈论民 主和自由的时代,我们必须要强行的让自己认为,自由是好的,民 主是好的,在这个大方向下,我们继续往下讨论,即使是在绕圈子也得绕下去。
当今的西方社会,不知道是自由不够还是足够的自由,西方社会的民 主已经露骨到只表现为选票民 主,斯宾格勒说:“在英国,早在1700年时,出色的政 治家就认为,在交易所中,人们既买卖公债,也买卖选票,人们知道,一张选票的价格就像知道一英亩土地的价格一样。”西方民 主实际是形式民 主,人们已经忘记了是来干什么的,只是一个劲的拉选票,这使得地球上的选票文明异常的发达。
那种“无代表不纳税”的说法也就西方人说得出来,西方人是要和国家讲对等的,这也正好说明西方的政府不力现象,关键是西方文化希望有一个不力的政府,中国人真的不容易理解。
其实,这种说法本来就是自欺欺人,如果真要是为了让一些人乖乖纳税,弄一个傻子作他们的代表就可以了。
就算是弄一个所谓聪明人去当代表,西方钱文化和西方民 主制完全可以轻松的让这人成为那边的人,即使他本来不愿意,因为他是聪明人,所以他会产生从了他们的想法,从结果上看,和那个傻子代表所产生的效果是一样的。
刚才说了,民 主是好的,但民 主也有其弊端,民 主已经成了大众追求个人利益的工具,沐浴在民 主气氛下的人都认为自己的想法是真理,人坚持真理常常是坚持自己的真理。
真理常常是说不清楚的,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真理常常是只需要信即可,不要去追求真理的逻辑,更多的是没有能力去追求,当然,民 主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民 主是讲人多、票多。
亚里士多德说:“自由的特征是轮流地统治和被统治,我们知道,这实质上是一种平等,而且,平等主义者的公正不是依据价值而定的,而是依据数目,以此为公正,多数人就可以成为主宰者。”不过,古希腊人已经发现并演练过那个著名的结论,民 主会发展成多数人对少数人的暴力。
当今时代,民 主已经被玩成不一定是讲人多,是讲票多,不参加投票就不算人,当选可能是票最多的那个人,也许他的票并没有超过总票数的一半,这样,民 主下,好玩的事就是多,牛顿说:“我能计算天体的运行,但不能计算人类的疯狂。”民 主下的疯狂和暴力也是民 主的,已经不需要理由,只需要触发,参与者从这疯狂和暴力中体验到的不是疯狂和暴力,是体验到了快感,没有为什么,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唯一理由就是民 主,这就是民 主。
这里突然发现,人是政 治动物这个结论是有道理的,人都喜欢民 主,而民 主就是一种政 治,所以,谁要再说自己不喜欢政 治,这基本就是自己打自己脸。
民 主是讲人多或者票多,政 治也是讲人多或者票多,最终,民 主和政 治都是讲热闹,一个人不存在民 主和政 治,民 主和政 治一定是针对人群,民 主是要过时的,政 治不会过时,人必须是政 治动物,否则,这个结论就需要把政 治两个字去掉。
不管怎么说,西方社会必须得有民 主,多数人都承认,比起集权来,民 主效率会很低,但同意民 主这个办法的人数却是超多。
卢梭讲:“人一出生就口含一枚金币,一面写着平等,一面写着自由,这枚金币叫人 权。”多数人是防不住这种鼓动的,甚至可以说是没有能力防住,这是卢梭在那个时代刷流量的行为,把金币比作人 权或者把人 权比作金币,那人 权就悬了。
多数人不一定是正确的,古斯塔夫•勒庞说:“群体的理性智商总是低于孤立的个人。”在一般情况下,大众的观点是短视的,西方称为乌合之众,在短时间内,民 主的方法不是最佳,反而,民 主的决定常常是错误的。
哈耶克那么爱民 主,他自己也说:“在多数人的决策中,我们找不到高超的智慧。”确实,民 主就是多数人的联欢,多数人的决策伴随着少数人的妥协,而真理可能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少数人只要坚持真理就很容易在民 主下被迫出局,可见,多数人的权力大了是要坏事的,所谓艄公多了打烂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