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字带着嫖虫的八大块尸体进了地缝,这地缝便自动合上,看上去就不曾出现过裂缝一般。
也不知道这颗星球叫什么名字,既然没有名字住在这,权且就管它叫没有名字吧。
和叉叉老君重新回到了地球,也不知道往哪里去。
更要命的是,我们的肚子也饿了,上哪去吃饭都不知道呢。
该死的倭机也不知道把我们落在哪里,反正不是遇上嫖虫的那个城镇。
这里冰天雪地,大雪纷飞,空无一物似乎没有生命。
这是南极还是北极呢?
收了倭机,两个人踩着厚厚的积雪,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
雪太厚,走也走不动,没走几步便体力透支。
“饿死了,师兄怎么办呀?”
“不知道。老君你主意多,快想想办法,不然会饿死在这。”
叉叉老君想了一阵。
“你让倭机带着我们到有东西吃的地方去不就行了?”
是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可是当我命令倭机出来时,这家伙死活不肯。
连师父和师伯的话她都不听。
没有办法,只能一路找吃的去。
又走了一程,累得实在不行。
“师兄,看来找不到吃的了。我不行走不动了。”
“别踏马的动摇军心,快想办法,怎样解决吃的问题。”
叉叉老君一头栽倒在雪地中,四脚朝天。
“有了,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终究还是老君主意多,这白雪皑皑的地方,她都能想到办法弄吃的。
“你说。”
“师兄呀,要不我们互相拉粑粑吃吧?你饿了就吃我的粑粑 ,我饿了就吃你的粑粑。怎么样?”
真想不到这个死老君,居然会想这种办法。
“师兄你看哈,我们轮流吃对方的粑粑,这样就永远都有吃的,不会饿了对不对?”
“对你个头呀。靠,你和师父一个尿性,一脑袋的翔。除了翔,你就想不到别的吗?这能吃吗?你个老骚鸡。”
没想到,倭机来了事。
“师伯,我看我师父的主意很好,你为什么不采纳呢?难到要活活饿死吗?”
草,让她带我们飞到有吃的地方不干,这又多事来了。
“闭嘴,你们师徒两个都不是好鸟。这么冷的地方,粑粑的热量太低,拉出来都成冰坨坨了,怎么吃?”
倭机不吱声了,叉叉老君又出主意。
“师兄你想吃热食?这很简单呀。你拉粑粑我吃,吃完了我再呕吐给你吃,这不就很热乎了吗?”
握草,这是一对什么样的师徒呀?
也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便在找不到食物吃的时候,不知道打哪儿飘来一条大船。
这船当然不像人类造的。
与其说是船,不如说是个浮在冰面上的大气球。
看上去,这个大气球呈椭圆形,暗灰色,足有三百多米长,高有十来米的样子。
由于不知道这是什么鸟东西,既然漂在冰上,权且把它当成一条船吧。
脚前面的冰面在破裂,一道缝隙划到了我们的脚跟着,吓得我和老君连连后退。
看出来了,原来冰面的破裂是由这条大船碰撞造成的。
大船还在往我们这们挤来,只是速度越来越慢。
我们在前面跑,大船在后面挤,看上去好像是大船在追赶我们。
由于冰的阻力作用,大船最终在我们跑了近五百米后停了下来。
没有船头,因为这是一个椭圆形的大家伙,两头扎在冰层下面,只露出了一半的身躯,就像一只倒扣着的瓢。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鸟东西,但一定是水里面航行的大家伙。
看着这个陌生的大家伙,我和老君不知道该怎么办?
“喂,师兄,上去看看,也许有吃的东西。”
“就知道吃吃吃,你就不怕上面有危险吗?”
“师兄简直就是猪脑袋。我们站在冰面上这么明显没有躲的地方,要是这船上有人要攻击我们,不早攻击了吗?我甚至认为,这船上都没有生命,不然早发现了我们了。”
叉叉老君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再说了,就是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不是?师兄,我们看看去吧。”
没等我回答,老君就朝大船走去,我不得不跟上。
来到大船边,着实被它的巨大给震撼到了。
光冰面上部分看上去就有十来米,还有冰下面的部分不知道有多少米呢。
小心翼翼,围着大船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可以进去的地方。
“师兄,你说这怎样进去呢?”
“我哪知道怎么进去?”
“你不是有声声慢吗,给它震出个洞来,我们好进去。”
“这怎么可以随便震的呢?万一震动了里面的什么爆炸装置,那我们俩还不得死翘翘呀?”
“师兄,我好像闻到了烤鸡的香味,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这个吃货,为了怂恿我用声声慢,烤鸡也搬出来了。
也许这个大家伙的进出门在下半部分也说不定,如果这样的话,可就没办法进去了。
“叉叉你听,这是什么声音?好像是从里面发出来的一样。”
我听到了很奇怪的声音。
叉叉老君听我说里面有响动,用耳朵贴着船体仔细听。
“师兄,好像有人在里面敲击船体。你听,很有规律的声音,一声响三声弱,每一声的间隔也一样。”
我仔细听着,确实是这样。
难道里面还有生命?
难道这是一艘遭遇不测的船?
和叉叉老君一商量,决定用敲击的方式,响应里面的敲击。
里面的敲击声果然有了变化,好像十分激动的样子,敲击频率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响。
这可把我和叉叉老君乐坏了,因为这最少证明,里面的生命没有敌意。
问题是,如何进去呢?
对了,用我的声声慢,将我要说的话传递进去,如果里面的生命是高级的话,肯定会回话的。
说做就做。
“里面的人听着,你是从哪里来的?”
当然里面的生命大概率不会是人,但为了方便描述,只能用“人”这个称呼。
果然,里面似来声音,而这声音,当然也不是人类的语言,只不过我能听懂而已。
叉叉老君听不懂,急得要我翻译我和里面的生命的对话。
你说我哪有这工夫呢?
我不翻译,她也就只能一边凉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