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雪细细密密的下了一晚,清晨日光破晓它便慢慢的又停了下来。
临近午时,祥云酒楼的包厢里,欧阳书钧坐在椅子上,怀里搂着醉花楼的新来的美人。
美人身姿曼妙面如芙蓉,迷离的眼神勾魂夺魄,迷得欧阳书钧一愣一愣的。
他最近好不容易勾搭上舒什羽,这么要紧的时候可不能出岔子。家里的妾室他都玩腻了,这要紧时刻他即使再想玩乐也不得不好好收敛。
不过啊,回头只要把那小娘子娶进门,他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玩了。一想到今后的锦绣前程,他就兴奋了起来,手里的力道也重了几分。
怀中的小娘子痛呼了一声,娇嗔道:“轻点,公子都不晓得心疼奴家。”
“哎呦,我的心肝,我怎么会不心疼你呢。”欧阳书钧放声大笑,游走在肌肤上的手更加肆无忌惮了。
怀里的美人环住他的脖子,媚笑着贴到他的耳边轻嘬了一下:“公子真坏,可得自罚一杯。”
“哈哈哈哈,好好好,莫说这一杯了,十杯都行。”说完,欧阳书钧就撩开了她肩膀的衣服亲了上去。
美人仰着头低喘了几声,扭头望向桌子上的酒杯,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端到欧阳书钧面前:“公子可不能耍赖,这酒还没喝呢。”
“哎,看你这记仇的小模样,我喝。”欧阳书钧笑着喝完酒,把空杯递到美人眼前:“呐,公子我可是喝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公子大气,”美人捂嘴轻笑:“奴家也敬公子一杯。”
欧阳书钧:“哎,不用不用,你只需要好好伺候本公子就行了~哈哈哈哈哈哈”
下午,京中又下起了漫天飞雪,欧阳书钧一脸餍足的搂着脸色潮红的美人下楼从后门离开。
欧阳书钧将人送到醉花楼的侧门就离开了,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辆低调简朴的马车接走了她。
马车中放着两个棕红色箱子,上头的小箱子放着她的卖身契和一些银票,下面的大箱子装着她原本拥有的衣着首饰。
她眼眶含泪,激动的抓着卖身契跪在大箱子旁低低的哭了起来。没想到,此生她还能活着离开那里。
数日前的一个清晨,一名带面具的女子突然出现在她房中说要与她做一笔交易。事成之后她会给她赎身,并且给她一笔足够安身立命的本钱,和一处刚刚好的落院。
“我凭什么信你,若是事成之后你杀人灭口呢?”我警惕的看着她,生怕她突然出手做些什么。
“那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说完,她就捂住我想要大喊大叫的嘴巴,耐心的劝我:“你要是赌一把,下半辈子不仅不用在这个地方呆着,还能衣食无忧的做个富贵闲人。若是不愿意赌嘛…”
“你考虑一下,想好了再回答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我承认我心动了。
我点了点头,她慢慢的放开了我,递给了我一瓶药:“这瓶药能让人不举,届时会有人点你外出接客,你就用指甲稍微沾点水,把这个倒到指甲上找机会放入他要喝的水中就可以了。”
我犹豫的接过药瓶:“我怎么确认是谁?”
戴面具的女子回答道:“这个你不用操心,我们自有安排。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那此事要是不成…….”
“不成也没事,承诺给你的依然会给。我家主子说了,就当日行一善。”
我低声喃喃:“日行一善么。”
戴面具的女子:“是的。”
飞雪漫天,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穿过城楼慢悠悠的离开了京城去往不知名的远方。
精致的绣鞋跨过门框,停在了舒什锦面前:“回禀王妃,人已经送出城了,等底下的人给她安排好住处就会传消息回来。”
舒什锦:“好,这次辛苦你们了,所有经手这件事的人多领三个月的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