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商议之后,将一行人分为三个小组,搜索行动开始。
邵风与秋云淡一组,带领十余名属下,搜索山之西;穆世鹏与宗琨一组,带领四名穆世鹏的心腹,沿山脊搜索;翟大成则与詹怀仁一组,带领各自的三名属下,搜索山之东。
之所以如此安排,乃因穆、宗二人的武功较高,无论是在西侧还是东侧发现敌踪,二人均能及时赶往相助。
秋云淡心不在焉的走在队伍之后,咱瞅众兄弟忙碌着,自己却若行尸走肉一般。
不知为何,他的眼前老是浮现出巧儿那张清丽绝俗的面容,以及楚楚动人的泪眼,心头阵阵发酸。
——他也许尚未意识到,自己已经爱上了不该爱之人。
“我尿急,得解决一下,你们继续!一会儿便能赶上你们……大家伙儿提起精神,当心一点!”
秋云淡叮嘱一番之后,故意落了后,待得消逝于他们的视野之后,便飞快得往山脊之上攀爬而去。
两名穆世鹏的心腹押解着脚步踉踉跄跄的巧儿,行在最后。
“唉,真走不动啦!……我的脚好疼啊!”巧儿突然蹲下身去,口中轻嚷。
“装什么装!起来!”一名锦衣卫毫不怜香惜玉,断喝道。
“脚底起了血泡,真走不动啦!”巧儿坐在地上,双手揉捏着脚踝,可怜巴巴得望着他,“大哥,我想休息一会儿再走,就一会儿,成麽?”
“这……”那名锦衣卫见了她的情状,料想所言不假,便犯了难。
“兆魁,就让她歇息歇息罢!”穆世鹏回首看了一眼,吩咐道。
巧儿脱下小蛮靴,除掉汗臭得已经发黄的白袜,轻咬牙关,挤掐着脚底的血泡。
美足纤纤,如脂如玉,难描难画。
她本乃南宫世家的第一美人,连崇王都曾有过纳为姬妾之念,其魅力可想而知。
可对于崇王的垂爱,她却毫不动心,坚决拒绝了。
因为,她是有梦想之人;尽管已过双十之龄,可还在等待着梦中的白马王子。
这一幕,直将穆世鹏瞧得双眼发直,刹时至间,一股邪火自腹中冉冉升将起来。
他本乃非常好色之徒,加之这些日子忙于行动,自然没工夫亲近女色,所以早已处于如饥似渴的状态。其实,他本想熬到晚间之时,再来好好享用这顿美餐的;可一旦目睹此情此景,便再也按捺不住了。
“给老子滚一边去!谁也不许偷看!”
穆世鹏返身推开那名曰兆魁的属下,俯身抱起巧儿,钻入道旁的长草丛之中。
巧儿猝不及防,一边惊声嘶叫,一边手足乱推乱蹬,奋力挣扎。
宗琨回首一看,紧蹙眉头摇摇首,喃喃道:“唉,穆兄也真是的!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才是,玩什么女人嘛!……殊不知,色字头上一把刀;总有一天,会吃这亏的!”
穆世鹏将巧儿放在草地之上,急不可耐地一把撕破胸衣,露出一抹淡绿色的抹胸来。
巧儿一边死命挣扎,一边急声哭泣着讨饶:“别!叔叔!求您别!好叔叔!饶了我!求您饶了我!……”
穆世鹏早已兴奋得双目赤红,一手扯掉抹胸,埋首于她娇俏的酥胸之上,一阵乱吻乱咬。
蓦然,草丛一动,一道剑光电闪而出,迳刺穆世鹏后心。
穆世鹏虽然已色迷心窍,可反应却着实迅捷之极,就地一滚,夺过了这致命的一剑。
一名长身汉子闪身而出,正是秋云淡。
秋云淡铁青着脸,仗剑护于巧儿身前。巧儿一边悲声呜咽,一边羞愤地掩起抹胸。
“又是你!臭小子!找死!”穆世鹏怒不可遏,日月轮在手,涌身攻向秋云淡。
秋云淡奋起精神抵挡。可一则肩伤未愈,力有未逮;二则武功本就逊色不少,所以哪会是他对手?
战不几合,秋云淡便被穆世鹏荡飞长剑,一脚踏住胸脯。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闯!那可就怨不得老子啦!”穆世鹏右手月轮闪着森冷的寒光,怒劈而下。
秋云淡望了一眼惨白的苍穹,凄然闭了双眼。
※ ※ ※
“铿!”
生死存亡之际,一根粗大的黑铁链旋风一般卷至,正挡在月轮之上。
“宗兄!你?!……什么意思?”穆世鹏转首怒瞪着宗琨。
“穆兄,不可!这人杀不得!”
宗琨神色歉然,苦口婆心地解释道:“毕竟乃自家兄弟,真给杀啦,缪大人那儿如何交代?……朝廷也会追究的。”
穆世鹏想了想,面色稍和,将日月轮插回腰间,恨恨得道:“这家伙!阴魂不散的!真真太他妈可恶啦!”
宗琨笑笑,上前封了秋云淡胸口的要穴,一把扔在草丛之中。
穆世鹏怒气稍消,转过身去,却见巧儿正连滚带爬得往山坡之下逃逸而去,便狞笑道:“小宝贝,看你往哪儿逃!”
宗琨无奈地摇摇首,大声道:“穆兄,快一点!咱们还有正事哩!”
“少他娘的在那啰哩啰嗦的!”
穆世鹏不耐烦地回怼了一句,飞身一跃,宛若老鹰攫兔一般地扑向巧儿。
巧儿滚身避开两次,第三次终于没能逃脱,被按倒于一簇野花丛之中。
巧儿的喉间发出低低的喑呜声,嘴上也不再求饶,只是照着他丑恶的嘴脸一阵乱抓乱挠。
当被抓出几道红痕之后,穆世鹏被彻底激怒了,挥起大手,“噼里啪啦”几记耳光,早将巧儿打得七昏八素,霎时发抗不得。
穆世鹏狞笑一声,“哧啦”一声撕破巧儿衣袍,露出凝脂一般白嫩的上半段身子来……
“切!有啥好看的!”
宗琨见杜兆魁向那花丛引颈眺望,口中垂涎三尺,眼中闪着艳羡而妒忌的光芒,便不耐烦的挥手道:“真是有什么样的老大,便有什么样的小弟!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别看啦!跟我走一边去!眼不见,心不烦!”
杜兆魁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走远,嘟囔道:“真真急色鬼!……他奶奶的,将人家衣袍全给撕破啦,等会儿拿什么来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