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这个贷款的指向比较窄，一般是指相对单一的研究而不是综合性研究，也就是说，专家断定，这种研究一个人干得了，这种情况才可能放贷。还款和前面几百块钱的方式一样，只要有收入就得还，在还完款之前，对个人的活动限制太多了，据我所知，这种贷款，申请的人也有一些，多数被否掉。”
乌有又来帮腔，“这种否决完全可以是来则居的单方面行为，就是说，这种申请能不能通过，完全是看来则居的态度，通不通过都是正常的。这个不像高考，以分数讲公平，这里的申请是否通过，不是建立在公平原则上的，完全是来则居的主观态度。但是，不要以为来则居的管理者想怎么就怎么，据我所知，这个决定很可能是一位或几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专家通过网络给否定的，来则居管理者发布了这个否定的决定。”
“说明来则居也在观察人，发现谁是可造之材，然后才可能会对其投资吧。”
乌有：“有点那个意思吧。”乌有又看看子虚，子虚只是在微笑。
“这贷款也不算多，以后上了班，很容易还清的。”
乌有：“对，这点钱不算多，特别是前面那几百块钱，那算钱么，相当于在关键的时候拉一把，来则居的本意就是想拉大家一把。”
“对，我主要就是买书，到时，这些书再捐回来，只要不太破，一般都能放在下面借阅，挺有意义的。”
“对，我们都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没有申请这个，我是自己带的书，我来的时候就捐了一些书，不过，我还没看到下面有我捐的书。”他又笑了一笑说：“有两本是小孩子看的，可能他们不会拿出来，另外两本是不是我在上面划得太乱了？嘿嘿。”
“如果我以后做大了，我就给来则居捐一个图书馆，把这里的档次搞高一点。”
另一个年轻人好像是在批评这种说法，“你啥意思啊？来则居不需要高档次，捐钱就行了。”
“哦，哦。”大家都开心的笑了。
子虚的小本子也写了好几页了，子虚说：“那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就起身来，与大家告辞，和乌有一起准备离开这里，子虚记了那么多，相信收获也是不小的。
离开图书馆，两个人在来则居的小道上走，这个季节的阳光是温暖的，在这阳光下走起路来自带一种好心情，路上时不时有行人迎面而过，可能是去往图书馆的。
两人边走边说，对面来了一人，此时，这路上就这三个人，相互都发现了对方，而且，相互都在关注对方，相互都感觉有点眼熟。
越走越近，步伐都已经放慢，表情都变得严肃，感觉三个人都已经知道了一切。
那人先开口，“是子虚和乌有先生吗？”
子虚冷静的回答道：“你好。”乌有没有说话，感觉是作预备队，子虚有不测的话，他马上就顶上去。
原来，子虚和乌有和这人还算熟人，这人就是上次电视台直播来则居推介会上闹事的那位，怪不得子虚和乌有表情严肃，可能是怕他又要闹事。
那人马上就转换了表情，“两位先生，上次不好意思。”
子虚和乌有几乎同时摆手，嘴里只发出一个音：“嗯嗯嗯。”那意思可能是，先不说话，看看这人究竟想干什么，才好以有理有利有节的方式来应对。
那人说：“不好意思呀，两位先生，我以前确实思想没有转过弯。”他还自嘲说：“还是我思想有问题。”
子虚和乌有再次几乎同时摆手，嘴里只发出一个音：“嗯嗯嗯。”因为此时子虚和乌有还是不知道这人想干什么。
那人又说：“哎呀，我真的像个小丑。”
这时，子虚可能差不多猜到这人的情况了，所以，很和蔼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按子虚和乌有的想法，他不应该出现在不民主的来则居里。
那人很认真的回答：“我发现我真的错了，所以我在认真的反省，我进来则居，也是为了来看看来则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来的，真没想到能见到两位先生，上次真对不起了。”
子虚和乌有完全明白了，乌有的思想也轻松下来，他问道：“你进来多久了？”
“两个多星期了，我原打算就住一个星期，我想，应该就了解得差不多了，现在，我决定要住更长一段时间，我还真的很喜欢这里的环境。”这人停了一下又说：“其实是思想转变后，有一种以前没有的愉快心情。”
子虚说：“好啊，来则居和各种规章制度也正在测试中，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给他们物管方提出来，他们肯定会认真记录的，我和乌有这次来就是专门来收集这方面的意见和建议。”
这下大家的情绪都稳定下来，情况搞清楚了嘛，就不用那么紧张了，乌有问：“你去图书馆吗？”
那人回答：“对，我报名成为了图书管理员志愿者，我这是去换班。”
子虚：“哦，我们也是刚从图书馆出来，那就不耽搁你了。”
与这人告辞后，子虚和乌有继续晒着太阳往前走，乌有对子虚一笑，说道：“这样的‘战犯’级人物都能改造过来，范儿级人士应该好办了。”
“哈哈，来则居肯定让范儿级人士的生存环境更为恶劣了。”
“哈哈。”
看似他们俩是在无目的乱转，实际上，他们下一个目标是明确的，这下午了，运动的年轻人应该陆续出来了吧，特别是玩篮球的人。
他俩转了一圈来到篮球场，已经有几个人在玩篮球了，两人也没有直接去招呼这几个年轻人，而是拿了一个篮球在旁边的球场玩起来。
这一幕并不多见，他俩的年龄，还有他俩的穿着，这一看就不像玩篮球的，甚至不是来运动的。
也许这是他们俩商量好的，他们想要的结果就马上出来，旁边玩篮球的年轻人认出了他们俩，那些年轻人停下了，在相互确认是不是子虚和乌有，又开启了子虚想要的节奏，这不就接上火了么，主动去打扰正在运动的人，会让人家很烦的。
于是，子虚主动对大家说：“对，我是子虚，他是乌有，我们是到来则居考察的，现在到篮球场来看看，正好碰到你们在练习，你们常来这里打篮球吗？”子虚边说边和乌有向那边场地走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