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少,可以给我一个吗?”蓝雪艺含着泪光,颜泽抬眼看她,随意抬了一下手,几个男人上来按住她,用一个胶管插进她的口中。胶管很粗,蓝雪艺的口被撑的大大的,只能呜呜呜的抗议,胶管的另一头是连着胶桶底部的,男人开了管子上的闸门。蓝雪艺便听见物体胶着流动的声音,绝望的摇头。
颜泽站在门口。他没有临到头还要指出别人错误的习惯,也不会像电视里面那样在惩罚别人之前啰嗦一大堆,误会也好,怎样也罢,反正伤害周亚清的事情她是做了,既然喜欢满嘴喷粪,那他就满足她。
一个小时后,那桶大粪没了,颜泽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还不断呕吐的女人,“撤吧。”
男人们都离开了,蓝雪艺将手放到嘴巴里面拼命的扣。
车上,一直戴着口罩,颜泽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染了味,此时摘下口罩才觉得自己和阿木身上一股子粪臭。
“去洗浴中心。”
“是。”
回到家里面,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却在客厅看到周亚清。走了过去。
“你回来了。”周亚清已经有了倦容,“你伤还没有好,去了那里?”颜泽清冽的气息靠近,“你洗过澡了?”
“嗯。”颜泽坐在她身边,“看书呢?”
“嗯。”周亚清合上书。“上去睡觉吧。”
“嗯。”颜泽环住她的腰身,迫不及待的想要亲亲她的唇,周亚清用书隔开他,随即自顾自的走在前面。颜泽一脸懵逼,这是怎么了?
“宝贝,我想要。”到了卧室,颜泽便不再顾及别人会看到,死皮赖脸的缠着周亚清。
“你伤还没有好。”
“我不动,你动。”
周亚清白了他一眼,“今晚别碰我。”说完缩进被窝里面。
颜泽站在床边,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极了受欺负的小媳妇。叹了一口气,脱了衣服躺在她身边。谁让他宠她呢?
“你干嘛裸睡。”
“我......”
“别碰我。”这大热天的,抱在一起不嫌热得慌?
颜泽纠结了一下,乖乖的缩回手,不明白她哪儿来的怒气。
还好,一夜安生。
第二天早上,周亚清是被痛醒的。
“阿泽,难受......”
她的声音细弱蚊虫,颜泽听不见。
她也告诉自己忍忍就好,颜泽的欲望向来是大,可以憋到现在也是极限了。
“痛.....”忽然感觉到一股热流哗哗流出,小腹的疼痛也开始密集,“阿泽,我大姨妈来了。”
颜泽也感觉到了,将身体抽出。可是他这里没有女人用的东西。草草穿了衣服,颜泽跑了出去,“陈阿姨,醒醒。”
陈阿姨醒了,睡眼惺忪的来开门,“陈阿姨,你的,你的,卫生巾,借我用一下。”陈阿姨见东家着急,便也急忙拿了一个给她,“周小姐亲戚来了吗?那我给她煮点红糖姜茶。”
“嗯,谢谢您。”
到了楼上,床上已经被染了一床的血,
没有想那么多,颜泽帮她垫好卫生巾,之后将她抱在怀里面。她在不停的抖。
这次似乎比那次更加严重。周亚清闭着眼睛承受着痛苦。下身的液体太多,好像开了闸门一般的洪水,除了流干之外怎么也堵不住。
她疼的抽搐,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这么反常,她痛经,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过。
很快,颜泽便感觉到自己的裤子湿了,颜泽伸手去拿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墨老。
“阿泽......”周亚清疼的快翻白眼,“去医院......”给她打止痛针吧,什么样的副作用她都能承受。
颜泽抿唇,“墨老很快就来了,最多二十分钟。去医院最起码一个小时。”
周亚清不再说话,手掌里面已经被她掐出血迹,颜泽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心。
周亚清的意识已经在模糊,疼痛折磨的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可是脑子里面突然好想断开了什么东西,她忽然觉得这种疼痛很熟悉,是在什么时候?她想不起来,脑海里面是灯红酒绿的夜晚,她独自一人在,在做什么,她记不起来了。只是身体的记忆让她觉得她应该是经历过这样的疼痛。
颜泽的手被她掐的血肉模糊,她丝毫没有感觉,指甲完全是没有意识的在收紧,深入。
这样的时间好像过了几个世纪一般,墨老来了,周亚清便完全晕了过去。
周亚请不是姨妈来,而是有了,又流了。颜泽一身的血站在门口,还没有完全消化过来墨老说的话,墨老说,怀孕一个月余,刚刚有了胎心。
他们再次重逢第一次的时候,一盒套用完了便没有再去买,哪里想到一次中标。
只是前三月的胎本就不稳,之前洗胃多多少少有影响,加上撞击,孩子便保不住了。
颜泽摇晃了满是血的手,默默的下楼。颜霄在。
颜泽笑笑,“爸,你说我是不是作孽太多,老天这样惩罚我?”可是为什么,那样的疼痛是她在受,而不是他受。
老天,你不公平。
“活着的人,哪有不做孽的,如果每个人都被惩罚,那么这人类该绝种了。”颜霄给颜泽递了一支烟,颜泽摆摆手。
他得收拾心情来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宫隶领着秦怜莲来,本来颜泽是不让她来的,但出了这个事情,颜泽也没那么多的功夫理她,便随她去。
秦怜莲上楼,看到周亚清还在昏迷之中,小脸惨白惨白的。
秦怜莲往后退了一步,她忽然庆幸她遇到的人是宫隶而不是颜泽,庆幸她不是周亚清而是秦怜莲。
颜泽随后换了衣服,处理了手上的伤,她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了,颜泽给她换了一次的卫生巾,她才悠悠转醒。
陈阿姨适时的端来了鸡汤,颜泽接过,“吃点东西。”
周亚清张口,她发现颜泽的表情有点怪怪的,因为强颜欢笑,所以面部都有些扭曲了。
“你怎么了?”
“没事。”
周亚清感觉身体很虚,也不多问,又贪婪的喝了几口汤。她还在想着这次的大姨妈怎么这么反常,开始痛的要命,现在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墨老说,你可以正常吃肉了。”颜泽夹了一块鸡肉给她,周亚清也吞下。
就这样沉默的将一碗鸡汤消灭的干干净净。颜泽放下碗,“亚清,我们.......”
周亚清歪头看他。
“我们,结婚吧。”这大概是他能够想到目前最好的弥补方式了。
“不要。”周亚清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为什么,你不想吗?”
“嗯。”原因有很多,周亚清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长篇大论什么的,太烦了。
颜泽沉默,从来没有想过周亚清不愿意和他结婚的结果。
“再等等吧,阿泽。”周亚清不忍心看他失落的表情便说。
“嗯。”
“其实早上那血不是你的姨妈。”
“那是什么?”周亚清微微怔了一下,然后问。
“是我们的孩子.......一个多月了。”
周亚清的手覆上小腹。孩子?她一点都不觉得伤心,也没有任何的不舍,大概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感受过他的存在吧。
“阿泽,没事。孩子我们以后再生。”
那次在医院,她也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