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畅心苑正殿、夜晚、内
出场人物:布烺、梳流仪、四大弟子
布烺(忍不住):梳流仪,难道你就不会笑一下吗?是歌舞表演不好看?笑一下很难吗?
四大弟子(心里愤不平):梳流仪现在的吃穿用度都是按照摇总司的规格来办的,她还啥不满意!换成别的奴隶,一点锦衣玉食便搞定了。
梳流仪:大司空!我以前也是个爱笑之人,可我现在是真的笑不出来,如果你的国家和亲人因他而亡,而你又因他被迫当了几亿年的奴隶,你还笑得出来吗?
布烺(心里独白):换位思考一下,国仇家恨,换成是他也的确笑不出来。
△布烺(心里独白):梳流仪真乃气节高尚。
布烺(敬佩):梳流仪,我钦佩你,做人就得有气节风骨,决不给仇敌好脸色看,不笑就不笑,你不笑的样子也很美,我喜欢!
△布烺欢喜得要拉梳流仪入寝。
△梳流仪无动于衷,学着大司空的腔调冷哼一阵。
梳流仪(冷嘲热讽):陪大司空上床,可比关在大牢里剥皮抽筋,要好受得多!
△布烺听了一愣,接着带着三分嘲弄七分理所当然的认同感。
布烺(哼笑):梳流仪,你说得没错,你倒是个明白人呀!
△布烺再次来拉梳流仪的手,却被她反感地甩开了。
布烺(心里独白):胆敢拒绝我!
布烺脸色一沉,两眼一乜斜,怒目虽瞋之却含情。
布烺(倨傲):梳流仪!你不过是个奴隶,你胆敢拒绝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这片星空下至高无上的王!我对你们所有人的性命都有生杀予夺的权利,包括你们的身体,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可梳流仪压根不把他这个至高无上的王,放在眼里。
△梳流仪大逆不道之举,倒把那四大弟子惹怒了。
四大弟子(怒吼):梳流仪!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强者思维根深蒂固,弱者得无条件地服从,没有人会在乎弱者情不情愿。
布烺(大言不惭):梳流仪,要不是看在还能供我玩乐的份上,我会留你一条性命吗?你的身体是我的,是吃是玩由我决定,由不得你!
四大弟子(赞同):大司空说的没错,全瀛州的奴隶都属于他的,奴隶是没有人身自由可言。
布烺(倔傲):且看我如何使用奴隶,有的用来做劳力,有的用来看家护院,至于你倒有点特殊用处。
△梳流仪一时无语。
布烺(邀功):像我布烺征战无数,出生入死,才打下这方神域的万古基业,我想要个奴隶又怎么了,不应该吗?别说一个了,多少都可以!
梳流仪(心里独白):按照他的思维逻辑,他大杀四方,劳苦功高,旷古烁今,我就应该乐呵呵地来献身犒劳他,夸他举功奇伟,万古流芳?
梳流仪(思来想去):总觉得这观点不对呀?
梳流仪(心里独白):这么说谁不想当奴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