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风逸的手中一晃,几道符纸夹在手指间,交给苏若兮。
“这些符纸是父亲亲画的,自带些特别的保护法力。你带在身边,如果遇到危险,它自会起些保护。”
苏若兮接了,微一笑,给上官风逸行礼。“多谢大师兄。”
方才小心的将其放在自己的小腰包里。
上官风逸看了看,右手一展,手上现出一个物件来。
紫铃儿一见眼睛就是一亮。
这东西,她是认识的。
虽然款式和颜色有所不同,可也猜出,这与雷遒阳前些日子带的那个乾坤袋是一样的东西。
“这莫不是乾坤袋?”
上官风逸点头。“原来铃儿也是认得此物的。”
“是啊!前几天二师兄拿出来过,他把好多好吃的都放在里面。”
紫铃儿说着话,眼睛一离不离的盯着看。
上官风逸一见笑了。“看来铃儿是喜欢这个的,那就送给你好了。”
“啊?你不是要送给若兮姐姐的吗?”紫铃儿看着那粉色的乾坤袋又问。
“嗯,是想送给若兮的。”上官风逸点头。
左手又是一展,一个紫色的乾坤袋又现在手中。“这个紫色的你喜欢吗?”
“我喜欢,我喜欢。”紫铃儿一时间眉开眼笑。
“那就给你这个紫色的,粉色的给若兮。”上官风逸将双手往前一送。
紫铃儿将两个乾坤袋都接过来,将粉色的递给苏若兮。
一边还嚷嚷着:“大师兄手中有这样的宝贝,以前怎么不见你拿出来。”
上官风逸却是一笑,应道:“大师兄手里的宝贝多着呢!只是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
抬起眸子看向苏若兮,她正拿着那个粉色的乾坤袋,左转右转的仔细端详,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苏若兮手中捧着那只粉色的巴掌大的乾坤袋子,眼中满是喜爱。
这袋子如同一个小巧而精致的香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袋子的表面绣着精美的花纹,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仿佛随时会从袋子上飞出来一般,活灵活现。
图案用细腻的丝线绣成,色彩鲜艳柔和,与粉色的袋子相得益彰。
袋子上还点缀着一些神秘的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袋子的下方,垂着一串串漂亮的流苏,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如同舞动的精灵。
抬起眸子,正与上官风逸的目光相碰,微微的朝他一笑,又娇羞的垂了头。
将腰包摘下来,将那几道灵符拿出来,打开乾坤袋,也似琉光壶一般,符纸瞬间消失。
意念所动,符纸再现在手中,只一会儿便可以灵活的运用这个小宝物。
紫铃儿拿着那紫色的乾坤袋也是欢喜,翻转着看了一番,也系在腰间。
这才道:“原本,我还想着先学习炼制这个乾坤袋的,结果,大师兄送了,我就去学习别的。”
“好!好!只要你喜欢,许多的宝贝可以慢慢的炼制。”上官风逸看着她们高兴的模样,也是欢喜。
“好!那大师兄记得明日就去说啊!”紫铃儿再催促。
“好的,我记下了,也祝你有好的成绩,可以给你若兮姐姐更多的惊喜。”上官风逸含笑送上祝福。
“嗯!你放心吧!我一定努力。”紫铃儿点头。
苏若兮不说话,只是微垂着头,轻笑。
“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们也应该回去了。”紫铃儿见他们也没有什么话要说,便提出告辞。
苏若兮起身,又看了看甜心。
甜心抬起头看着苏若兮。
“甜心,我要回去了,你如何打算?”苏若兮轻声问一直抱着自己胳膊的花精灵。
甜心看了看她,又回转头看了看含笑看着它的上官风逸。
想了想还是道:“姐姐,我还是想陪着哥哥。姐姐有铃儿姐姐陪着,可是哥哥没有,他一个人有时候也很孤单的。”
“那好吧!那你就留下继续陪着哥哥,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下楼来找我。”苏若兮叮嘱一番后,转身离开。
见她们推门离开了,甜心回转头,抱着上官风逸的脸,轻声念:“哥哥就不可以与姐姐在一起吗?那样,我就不必再做选择了。”
“啊?”上官风逸愣了愣,心中好似有一个意念被点醒。
却不好与这个小花精灵言说,只是轻声与它道:“哥哥累了,想休息了。”
“好的,甜心陪着哥哥,直到哥哥好起来。”
上官风逸边起身,走到床前坐下来,边问它。“那哥哥好了以后呢?甜心就要回到若兮姐姐那里了吗?”
甜心稍一思索,还是点头。“是的,甜心虽然也很爱哥哥,可是,甜心不会离开姐姐太久。”
抬起大眼睛看着上官风逸,又道:“哥哥不可以与姐姐一起吗?那样,我就可以陪在你们身边了。”
上官风逸只是一笑,抬起手,轻揉了揉它的小脑袋,躺下来,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甜心看了看他,也趴在他的脸上,缓缓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小翅膀也是随着它的呼吸一动一动的,很是可爱。
上官风逸睁开眼睛看了看它,微微的一笑,长呼口气,又闭上眼睛,慢慢睡去。
有些事情,无法强求,只能静待花开。
当天晚上,上官风逸便将紫铃儿的要求告之母亲,柳云裳点头。
“没问题,只要铃儿愿意,将她送去你父亲那里便是,我见她也是个修仙练道的好苗子,随你父亲安排她便是。”
“那就有劳母亲转达父亲知道吧!”上官风逸向母亲含笑颔首。
柳云裳抬起手,轻抚了抚儿子的脸,也是朝他微微一笑道:“风儿,你的伤慢慢的好了,母亲也就放了心。”
顿了顿又道:“你父亲不是不想着来看看你,只是这里是瑾兰宫,他进进出出的不方便。所以,才将你完全托付给母亲照顾。每天晚上回去见了他,他总是要问问你的情况的,得知你慢慢好了,他也渐渐放了心。风儿,你可不要挑他的理啊!”
上官风逸轻摇头。“母亲,我哪里会怪父亲。自小里,父亲对我也是关照倍至。他不像其他父亲一般,对我要求严格,我与父亲关系好的很呢!母亲,我哪里会挑父亲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