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奇怪的景象
书名:詭異a 作者:诸葛风 本章字数:3340字 发布时间:2024-05-30












驚異作品.jpg


 

1.     奇怪的景象

 

我十岁那年的夏天,热浪滚滚,阳光炙热得仿佛要把大地烤焦。那一天,我在家门口的院子里洗澡,清凉的井水带走了身上的热气,带来了一丝凉意。

洗完澡后,我转身准备进屋换衣服。就在这时,我无意间回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景象。一个身材高瘦的老人,从我的家后门慢慢地走了进来。他的身影在烈日下显得有些模糊,我看不清他的脸,但从他的步态和身形,我可以确定那是一个老人。

我感到有些好奇,便站在那里看着他。他走得并不快,但却似乎走了很久。我估算了一下,至少有五分钟的时间,他一直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走着。然而,奇怪的是,我明明看到他的脚在移动,但他却仿佛在原地踏步,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位置。

我的心里开始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我不知道这个老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我感到有些害怕,便转身跑回门口,想要进屋躲起来。然而,当我再次回头时,却发现那个老人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吓得不行,急忙跑进屋里找我妈妈。但是,我却并没有跟她说起这件事。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觉得太离奇了,也许是害怕她会责怪我。

没过多久,我妈妈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让我更加心惊胆战——原来是我家的一个亲戚,一个我不知道名字的爷爷去世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突然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那个老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那个夏天,我始终忘不了那个高瘦老人的身影,以及他那奇怪的行走方式。我不知道那是否是一个巧合,还是真的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在作祟。但无论如何,那件事都成为了我心中一个无法解释的谜团。

 

说一段真实经历,时间大约在81年初,我两岁多,但已经记事,那时好像还未分田到户,父亲在集体果园守桃园。桃园离我家大约一里不到的样子,记得是土砖茅草两间上顶的老屋。我与母亲睡里屋,天气很热,母亲给我摇着扇渐渐就睡着了,我无睡意,盯着蚊帐靠墙的那一面。这时候奇怪的事情来啦,我看到那堵土墙有个夹层,夹层内是个很大的空间,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条很热闹的街,都是古时的装扮(这是后来考证的,当是根本不知道街的概念以及穿着打扮的分类),有骑马的,有吆喝卖大米的,有闲逛的,有讨价还价的。用的称就是现在还在用的木杆称,我感觉很好玩,大声叫醒我妈妈,详细的描述给她听,我能记得她当时吓坏了,抱着我站在后门边叫我奶奶,奶奶住隔壁。后院里堆了很多红砖,是当年为盖新屋准备的,码成一跺一哚的,我又看到解放战争时期的红军装扮的许多人,有趴有卧的,用那些砖做掩体,拿着老长的步枪,砰砰叭叭与对面的一群人打得热闹。好像其中一个战士还看了我一眼。我又说给我妈听,我妈吓得更厉害了,带着哭腔开始叫里许远外的父亲。不一会奶奶过来。


  这件事情我记得非常清楚,我妈也记得非常清楚,后来我特意做了一些考证,证实当时看到的那些影像及服饰是清朝末年,解放军所拿的枪是汉阳造。我家屋后有个非常大的湖泊,叫玉湖,100多年前的一场大地震后形成,掩埋了一个非常繁华热闹的城镇。现仍有二郎庙的说法,不过是在大湖之下了。解放战争时期红四方面军路过这里,并有零星战斗,小时候亲眼看父亲在一条河渠内摸出一把用油纸及红布包裹的大刀。后来再让我感觉灵异的事情还有两件,都是12岁以前发生的,过了12岁后,再也没发生任何不可理解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现在的人提起苗寨是否还会觉得神秘。至少我还是觉得。不仅仅是神秘,我还害怕。因为我是土生土长的苗族人。
  苗族,其实是一个统称,里面的分支分多很多,大概分的有生苗,熟苗,生苗,是指未被汉化的,一直生长在苗寨里,几乎与世隔绝的苗人,他们有自己的语言,他们彪悍,血性,义气,能用生命捍卫自己的家园,至今不与外族通婚。但有极少数的入赘郎。熟苗,是指被汉化了的苗人,除了还保留着自己的服装,自己的饰物,其它的几乎与汉人相同了,苗语,也只有奶奶辈的会说了。比如我,就是熟苗。
  苗人分族分的细,也分成峒,有族长,峒长之分。其中最让我感到害怕的,是蛊苗。也是后人一直传说的,下蛊。传说一直有误,并非所有苗人,都会下蛊,只有蛊苗一族,才精通蛊的运用。蛊族的族长,也没有谁敢得罪,蛊族的苗女,最好也不要乱惹。她们热情似火,如果你不想玩真的,就不要动情。其实关于蛊,很多人不相信,觉得那很无稽,我其实也不信,因为我觉得,那种东西,无法解释。可我十岁的时候,亲身经历过一次,到现在,我都不能解释。我问过很多医生,他们都无法解释这个现象。

  我小时候,住在一个小巷子里,巷子门口,有个卖瓜子的老太太,小时候皮,老是去偷她的瓜子,或者买一毛钱的,要多抓一点点。有一天我又抓了人家的瓜子,回家就肚子痛,去医院,医生检查不出任何问题,这是外婆说,不好,怕是中蛊了。(这些,都是妈妈后来告诉我的,我已经淡忘了,我唯一记得的,只是后来发生的,极其诡异的事情)

  我们回到家后,外婆就揭开我衣服,摸我的肚子,跟妈妈说,不对,是虫蛊,南南(我小名)得罪谁了?下那么重的手?我也没办法,只有请下蛊的人了。(外婆的娘家,在德夯的山里,是生苗,外婆本身,也会下一些小小的蛊。但会下蛊的人,未必能解别人的蛊。而且很多蛊,只能下的人自己解,外人解,一个不小心,反噬了,别说解蛊了,连自己都搭进去了。)于是外婆开始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什么老头老太太之类的对着我嘴巴乱动,(这里告诉大家一招,如果去苗人聚集的地方,看到莫名其妙的人对着你动嘴巴,那么不管他是不是在下蛊,都请用拇指掐好自己的中指,那样的话,很小的蛊毒,是可以防的。)又或者,在人家家里乱吃了什么东西没有?(蛊不是空气传播的,它必须有个介质,要么就是触碰你的身体,要么就是放蛊人接触你吃的东西,暂且当蛊类似于细菌吧。但它绝不是细菌。)
  外婆这样一问,我想起了那个卖瓜子的老太太,今天好像很凶,买完瓜子多抓一点的时候,掐了我手指头。我就跟外婆说了。外婆马上就出门了,过了一会,外婆和那个老太太进来了,外婆不停的在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外婆一直会说苗语,而我和妈妈都不会,只会说方言),估计是求那个老太太高抬贵手之类的。然后又走到床边,作势打了我几下,妈妈后来说,我还挺会做戏,哇哇的哭的那叫一个惨。但我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当时我绝不是做戏,我是真的害怕。肚子又痛。
  那老太太估计也不是什么坏人,觉得给我的教训也够了吧,就坐到床边,吩咐我外婆去煮三只鸡蛋,准备三根没用过的红线。叫我妈妈,给她倒杯酒(苗人嗜酒,不管男女,不管老少。我也嗜酒。)她拿了酒,一边喝,一边数落我妈妈,我妈妈只管一个劲的说"是,您教训的是"。这时鸡蛋煮好了,外婆把三个鸡蛋放在凉水里,那老太太把红绳子绑在鸡蛋上,撩开我的衣服,我很害怕,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我死命的瞪着她,只见那老太太,拿针尖刺了自己的小手臂一下,把血滴到鸡蛋上(并不是像电影里那样咬一下自己的手指,就出血了,外婆说那都是假的,一般都是用针,或者小刀,弄小手臂的。)(还有,那老太太的手臂上,纹有蝎子。那图案,到现在还时不时晃荡在我眼前)。血滴到鸡蛋上后,融在了红绳子上,那老太太把鸡蛋在我肚子上滚来滚去,一边滚一边念念有词,就这样滚了三个鸡蛋,滚完后问我,肚子还痛么?我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想肚子的事情。(胜过麻药啊!)肚子神奇般的不痛了。我说,不痛了。那老太太又坐下喝了一口酒,和我外婆说了几句话,妈妈就送她走了。

  这些,都是妈妈后来告诉我的,我的记忆里,对这些经过,已经淡忘了,除了那纹身,和那种说不出来的痛。可让我怕了十多年之久的,是那三个鸡蛋……外婆等妈妈回来后,就叫妈妈坐在我旁边,然后叫我们一起看她剥鸡蛋。鸡蛋剥开后,很正常。等外婆把蛋白一点点弄掉后……蛋黄不见了!真的不见了!!!本来应该是蛋黄部分的,竟然是一堆堆还在蠕动的,白色的虫子!!!我害怕的大叫起来!!!(三个鸡蛋,都是那样的,只是有个鸡蛋,里面的虫子少些。估计是最后一个滚的鸡蛋。)

那种场面,我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忘记!!!那鸡蛋,是外婆亲手买的,亲手煮的,亲手放到老太太手上的,那老太太绑完红线滴完血,又亲手交给我外婆,外婆亲手放到水盆里的!!!(那么多个"亲手",只是强调,鸡蛋绝对不可能被掉包的。)外婆说,果然猜对了,是虫蛊。这个蛊,如果不是下蛊的人亲自解,别人来解,虫蛊会随着解蛊人的手,再次进入。这个老太太,太毒了。以后看见她,有多远,就躲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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