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四位甲士紧追不舍,刘堪跟在身后,心里着急。
月歌和肖恒朝前方急驰,竭尽全力摆脱后面的追杀。
飞了一阵,前方出现一道高大的光门,闪耀柔和的光芒,给人以亲切感。
这就是传说中的圣门,离那道巍峨的山脉大约十万里。
月歌和肖恒转过身来,背对圣门,喝道:“停下,停下!你们为何要杀我俩,不怕不能回去交差吗?”
那四位甲士不依不饶,其中一位怒斥道:“我呸!方外妖魔,敢来圣朝撒野?今天必须杀了你们,免得祸国殃民!”
月歌不解问道:“我们怎么祸国殃民了?”
另一甲士喝道:“这女娃娃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一定会祸乱朝纲,坏我圣朝千万年江山社稷!
还有你,一张小白脸,会害死许多大家闺秀的。这是夫子老人家说的。
男人小白脸,女人会犯险!”
月歌被逗笑了,不好意思道:“这不能怪我们呀,我们天生就如此,还是四位大人粗犷豪迈,极其养眼!”
那甲士大怒,喝道:“你是不是看我们不顺眼?
那更要杀了,否则将来你俩做了官,哪里还有我们几兄弟的活路?”
月歌急忙制止他的冲动行为:“打住打住!我两夫妻情比金坚,没有谁敢打她的主意!
我见一个杀一个。二,我们根本就想做你们那什么官!
三,我们只是想提升修为,到宇宙各处玩耍。
不似你们被困在这一方天地里,自娱自乐,得意忘形。”
刘堪见又要打起来,便站出来说道:“两位,是这样的。
我见两位招式奇特,胆量惊人。便去京城汇报。
我皇仁慈,听后大乐,希望你俩进京,展示才能。
我们圣朝最喜有才能之士。
这五位是御林军将领,受命前来考察。
这一番考察下来,你二人合格了。
如何,跟我们一同回京?
你们身后就是圣门,有去无回,望二位三思而后行。”
月歌大声道:“你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刘堪笑道:“请二位去传授剑法。”
月歌摇摇头道:“不去,我们连这五位军士都打不过,没有资格任教!
何况,我俩就是来这里游玩的,有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们就想玩一玩。
既然好不容易来到圣门,一定要进去一观。
如果我们能出来,再去京城。再见!”
月歌和肖恒往后一靠,两团圣光罩在月歌和肖恒身上,缓缓飞向圣门。
刘堪和五位甲士内心佩服,亲眼见到如何进圣门,并且,这两人确实没有做官的意图。
不怕死,都是值得敬重的人。
此时,帝妃妃的府邸,聚集许多仙界的长老,月歌与宝瓶的联系中断了。
这几年来,宝瓶回仙界两次。
一次是回宙庐仙门汇报情况,第二次,是去联络太乙仙门的雪坤长老,和天一仙门灵山仙门的长老。
给青花和苍云告诉实情。
宝瓶一直知道月歌的动态,这让苍云和青花很不爽,来到魔界找到帝妃妃,妃妃也诉苦。
说我们三个是正主,现在都靠边站了。
月歌是要把花花公子进行到底,又收了一个天魔。
苍云怨恨自己沉湎于安乐,不思进取,被帝妃妃和宝瓶甩到九霄云外去了。
现在的帝妃妃,一根手指就可以戳死她。
青花也是如此,没成仙时,天天根着月歌,很能打的,现在,沦落尾巴后面了。
帝妃妃也再埋怨自己,贪念域主之位,那肖恒回来后,不知道要怎样的嚣张,自己都没有家庭地位了。
宝瓶告诉大家:“月歌和肖恒进入圣门后,联系就中断了。
月歌在圣门前不断测试,我这里接收也是断断续续。
月歌的意思是,那圣门里,很接近混沌了。大家意下如何?”
青花和苍云表示要去,但速度根不上,若宝瓶去速度就能跟上。
帝妃妃也要去,不能让那个天魔抢夺了月歌,那是我的。
但帝妃妃若走,这里好不容易打下的根基就没有了,大家劝解她,月歌一定会想到她的。
何况,如果大家沦陷,你也好救我们啊。
帝妃妃只能顾全大局,安享她的域主。
天天都有仙令进账,但她一点也不快乐。
她明白了,要事业爱情兼顾,否则就是自欺欺人。
有了月歌的经验,这次带路的仙人要配备弹簧,失去修为的硬着陆,大家承受不起。
另外,现在就练习用涌泉穴呼吸,吸收地心熔岩能量。
去后就能迅速修炼。
多准备被淘汰的储物戒,收购低品质丹药,每人配置一千万粒。
把仙剑重新淬炼,自己也要练习防御,那里的元气不一样。
若有可能,可以在那什么圣朝开辟一块根据地。
这是一批仙界精英,一百个仙门,每个仙门去一位长老,加青花,苍云,宝瓶,共计一百零三个神仙,带上这八九年来,准备好的仙酒,各种自己仙门的丹药仙果,各类仙品铠甲,各种仙门宝物,朝天空之城飞去。
青花和苍云在宝瓶的灵台空间里,互相安慰。
两人总结出落后的最大原因,就是被仙门分开了。
如果当初四人同在太乙仙门,说不定魔界都要被掀翻了。
隔着仙门,来往不方便,月歌又怕她俩受苦受累,害怕失陷魔界,贞洁不保,这是男人的大忌。
青花和苍云又是幸福又是心酸,都是神仙了,还在怕这怕那。
月歌和肖恒这次是做好了准备的,却没有硬着陆,而是被圣光很呵护包裹,放在了地上。
圣光渐渐散去,月歌和肖恒慢慢趴在地上,越来越重,感觉快被压死了。
两人连忙用涌泉穴呼吸,逐渐轻松起来,也只能是能顺畅呼吸。
伸个手的力量都没有。
趴了半个月后,才可以翻身平躺。
这样好多了,更容易呼吸。
两人累极了,一直睡不着,也不敢睡。
这里的空气更重,两人差点都吸不进肺里。
什么天仙天魔,在这里都是不能动弹的生物。
又过了三天,两人有点力气,什么没有做,而是相互拥抱在一起。
从来没有如此感觉到男女的珍贵,肖恒再无飞扬跋扈之感,只想一生一世做月歌的女人。
每时每刻都做。
这时候,两人还没有真气,自然打不开储物戒,但身上一人有一个用稀有金属制造的水杯。
盖紧了的水杯里,有一个仙果。
饥肠辘辘的两人,奋力扭开杯子盖,吃到了香甜可口的仙果,疲劳消减。
肖恒枕在月歌的胸膛上道:“月歌,好不好玩?”
月歌调笑道:“有你在就好玩。”
肖恒害羞道:“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