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瓷盘
前几天，我陪七十多岁的老母亲饭后闲聊，她讲起一段发生于几十年前的亲身经历：
大约是在1959，“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全国很多地方数年都不下雨，由于地里没有粮食产出，造成了非常严重的饥荒。我妈说她那时候刚十岁出头，只能靠干枯的红薯叶勉强度日，还吃过“观音土”，又名“百善泥”（其实就是制作陶瓷器皿的原材料，天啦！我妈妈居然吃过瓷碗、瓷盘？）。不过我妈妈说，观音土在没烧制之前，就跟糯米粉一样，加了水又软又糯，像极了汤圆。但是，那东西吃多了拉不出便便，肚皮会涨得像个皮球，还憋死过不少人，还好后来ZF发了一种“消肿药”，救活了很多人。我妈还说，观音土是观音菩萨看到人间闹饥荒，不忍心看到人民挨饿，于是她就用手一指……指到的地方就会变出观音土来，当然，这只是一个民间传说。
言归正传，正因为闹饥荒，所以粮食就成了稀罕物。那时候我妈妈还住在农村老家——重庆市云阳县龙角镇张家坝，是土木结构的老房子，共两层，楼板还是木头做的，上面的人一走路，楼下就听得清清楚楚。我外婆家住在楼下，楼上另外住了一户人，户主叫“马二 奶奶”，当年差不多六、七十岁了，与养子和儿媳住在一起。养子叫杨祝青（注：音），儿媳叫李德贞（注：音），还有个孙子，外号“锅巴”。据我妈回忆，锅巴很讨厌，那时候经常欺负她，很凶，但他爹妈却非常溺爱他，处处都护着，当个宝。
由于缺少粮食，马二 奶奶的养子和儿媳就心生了邪念……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妈妈已入睡（小孩子瞌睡多，而且也没有电视、手机看），我外婆正在家切腌制的干红薯叶。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响动，还隐约听到两声“救命”的呼喊（疑似被捂住嘴，含糊不清）。我外婆放下刀，侧起耳朵仔细聆听，楼上却没了动静。于是她又拿起菜刀，准备把剩下的干红薯叶切完，楼上却又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一声惊呼：“妈！我的妈耶……”
顿时，我妈妈和邻居们全都被那阵哭喊声吵醒了，于是纷纷起床，跑上楼去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邻居们进到马二 奶奶的房间后，看见马二 奶奶直挺挺地躺在床板上，面目狰狞，翻着白眼，我妈妈吓得躲在众人身后，只敢从人墙缝里往里看。
这时，儿媳妇李德贞哭得个呼天抢地：“妈耶……我叫你早上莫出门，外边冷，风大，你偏不听，非要去地里捡啥子干红苕叶子……这下把命都捡脱了嘛……呜呜呜……”
我妈说，在场的村民都不相信她的那套说辞，因为隐约听到“救命”声的除了我外婆，还有隔壁住的一个老婆婆，而且，当时村民进到马二 奶奶屋里时，看见桌子上居然还有白米饭和一个荤菜，还有酒。于是，第二天村民们就报了警。
公安仔细地勘察了现场，多次传询马二 奶奶的养子杨祝青和儿媳李德贞，还做过两次尸检（第二次是从坟墓里挖出来做的）。最终认定儿媳李德贞谋杀罪名成立，被判处15年有期徒刑。
但村民们还有另一套说法：虽然事发当时马二 奶奶的养子杨祝青不在现场，但当晚早些时候有人在村里见过他……猜测案发后，他就逃离了现场。要不然马二 奶奶喝过酒后睡在床上，被人摁住用竹筒（给牛喂药用的）灌硝水的这个情节就解释不通了。
后来，杨祝青就留在家里继续抚养锅巴，李德贞就被送去了劳改农场。
大约十多年后，李德贞在劳改农场不知是被“牢友”打了还是出了什么事故，反正就半身不遂了，只能保外就医，送回家里来疗养。于是，这就为另一场谋杀惨案埋下了伏笔……
但那时我妈妈已经嫁到了县城里，只是听家乡的村民讲述过案发经过：李德贞被送回老家后，只能天天躺在床上，要人服侍。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那时候锅巴也已娶了媳妇……然后，历史再一次重演——李德贞被人毒杀于自家床上，父子俩都在场。至于细节，我妈妈并不知道，只听说后来李德贞的老公杨祝青被判了死刑，但村民们……嗯……村民们都叫好！说这就叫报应！
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天道之下好轮回，苍天可曾饶过谁？
虽然这是一则几十年前的老故事，但留给后人的警醒却亘古悠长……
2007年7月17日，凌晨3点22分时，常州武进区洛阳镇欧凯电器有限公司大门内，一只发着白光的不明物体突然从天而降，直径有圆桌般大小，落到大门边的地上。它落地后，似乎先稳了稳神，然后开始像小狗甩掉身上的水一样狂抖起来，其外形也随之改变，竟然慢慢长出了短小的“四肢”，等四肢长出齐全后，蹦跳着向厂房里面跑去。几分钟后，约3点26分，缩小成保龄球大小的光球又“蹦”进监控探头范围内，到处“游动”，行动路线没有规律。从录像中看，保安室有人出来查看，但光球好像觉察到了一样，四处跳动，越变越小，最后缩到只有乒乓球大小，并一直“躲”着保安。最后，小球在保安室上方停了足有3分多钟，直至消失。
当班保安寇恒坠描述：当晚是他值班，凌晨3点17分左右，他突然感到屋外亮了起来，泛着红光。寇某感到很奇怪，便走出值班室，在厂门口巡视一圈后，未发现可疑物体。回到值班室，过了大概5分钟，寇某突然在监控电脑上看到一只发光的球体从空中落下，据寇某回忆，发光球体刚开始如广告气球般大小，直径在1.5米左右。过了一分钟，球体开始变形，看到如此奇怪的情景，寇某随即跑出门外，令他感到惊奇的是，厂门口一样东西都没有，也没有声音。他返回屋内，却又看到屏幕中跳动的光球，只是球体已变小许多。见此情景，寇某吓得一身冷汗。
光球的直接目击者，18岁的四川姑娘江小萍对自己看到那个神秘光球还有些后怕：“我当时在厂里3楼一个车间上班，离开厂门口有些距离，中间还隔着一幢楼。”当时她上夜班，正一个人坐在窗口干活，无意间抬头看到一个“火球”从天上掉下来，大小比篮球大些，很亮，由于被楼房挡住了，她只看到一瞬间的画面，当时感觉就是害怕。
事后，市地震局人员金某表示，不象地震前发生的地光现象，江苏近期没有强地震发生。
市气象局张女士则说，这个神秘光球不象闪电，当时武进洛阳没有雷雨天气。
南京紫金山天文台王思潮研究员说，可以排除陨石现象和大气光学现象。他说，两个摄像头近距离记录下神秘光球，据他所知国内尚属首次。
为什么我特别留意这段视频，原因有三，其一：真实，近距离，几乎没有造假的痕迹，光球的运动线，周围环境的反光状态（请相信我，我学美术的），还有被两个红外摄像头同时拍摄下来。其次，有两位以上的目击证人，女工江小萍为直接目击，保安寇恒坠只看见了红光。最后一条，也是最关键一条：几乎没有人因此受益（当然，该电器公司多少还是提高了一下知名度，但微乎其微）。
这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无啊！我好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呀？平时吃不吃饭？要不要上班？拉不拉S？有小孩了吗？住天上还是地下……
脑洞时间：我猜“大白”八成是生病（出故障）了，来电器厂找更换零件的，哈哈……你觉得呢？
这件事发生在2010年左右，那时我刚结婚不久，儿子也刚出生，还没搬到城里，跟父母住在老家，那年夏天，我隔壁堂姐去世，我这个堂姐是我大伯家的，有先天的心脏病，所以是不能生孩子的，但是她还是坚持生了，所以在孩子满月的时候，她就因心脏病去世了；因为堂姐嫁的地方还在隔壁镇，所以出殡那天凌晨5点左右我就跟堂哥起来去到堂姐夫家去忙事；因为是夏天天亮的早，但是那天我记得有很大的雾，我们几个堂兄弟4人，沿着家门口的水泥路走了不远一个小十字路口，那个路口东西两边各有一户人家，路的西侧还有一条小旱沟，往南就是农田，我走的慢些落在了后面，当时我随意往南边一看，很奇怪的发现南北的那条路上有两个小孩，一个大点一个小点，我就很奇怪这么早怎么有2个孩子在路上玩呢，而且路两边的两户人家据我所知没有这么小的孩子。虽然很疑惑，但是我还是一直沿着东西方向的路往西走，然后我就看到那2个孩子跑到路边的小旱沟里去了，随后我的视线就被路西边那户人家的房子挡住了。后来我就跑上去问我几个堂兄弟有没有看到那2个小孩，他们都说没有。
这件事一直在我心里疑惑到现在，也讲过给我妈听过，他也搞不明白，我也只能经常安慰自己，可能是附近谁家起得早做农忙把孩子带过去的。
罗里吧嗦写完的时候又突然想起08年的另外一件事，那年夏天，我跟我老婆结完婚，她又怀孕，所以我两就都没上班在家坑老了一个夏天，我三叔就在哪个夏天去世了，前一天还跟我们打麻将玩，第二天中午突然心肌梗塞，倒在我家门口，因为中午大家都在午休，还是被我家邻居小奶奶发现的，当时脸上都是摔的血，脸色都是紫的，我抱在怀里，然后用车送到医院人就没了。后来在丧事期间我在南京的二姐回来偷偷跟我说，我三叔去世的前天夜里她突然梦见很多穿了白衣服的人站在我三叔家的院子里，第二天她就接到了三叔去世的消息，嗯，蛮诡异的！
这事不是我亲身经历，但是我母亲和我两个姐姐亲眼所见，所以真实度100%；大概是在95年左右，我也就是十来岁的样子，时间太久已经模糊不清了，只记得那年农忙时节，我妈带着我大姐和二姐去我外婆家，但是我没有去，晚上回来的时候讲给我们听得。
那时候苏北的农村都比较穷，一个村每家每户基本都是土房子一排排建在一起，前面后面都是农田，出事的那户人家在我外婆家的西边隔着一户人家；户主是个哑巴，我记忆里是很典型的热情老实的庄稼汉子，每次见到我都会阿巴阿巴的跟我打招呼；他的老婆也是很老实的那种农村妇女，那天他老婆一大早去南边的田里干活，中午回来以后精神突然就不正常了（没有精神病史），就是胡言乱语，在地上撒泼打滚，并且声音也变了，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说话，很快这事传的全村都知道了，当时据我妈说满满一屋子的人再看，村上有懂这方面的老人就跟“他”对话，说她是某某年前解放前打仗的时候死在这里的，今天恰巧她路过就附身在身上，然后要纸钱啊之类的。但是纸钱烧了还是不走，就请来镇上一个很有名的中医，会扎针驱鬼，（话说这个老中医已去世多年，还是我初三班主任的老丈人，叫任家梅（音译），这针灸技术也失传了），任老先生来了就直接把人摁住扎针了，据我妈说，当时是鬼哭狼嚎的，后来又说是哪里哪里的狐狸修炼的，今天路过这里，看哑巴媳妇一个人再田里，就附身上来想讨点东西什么的。总之后来好像就走了。然后哑巴媳妇也好了，到现在也还好好的，也没听说有再犯过这样的毛病。
这件事因为当时我还特别小，所以很多我妈讲的细节我都记不清了，但是整件事我记得很清楚很清楚，去年过年没事跟我妈聊天还说起这个事情的。唯一让我存疑的就是当时附身的东西开始说是死人，后来又说自己是狐狸，让我很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