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工作的时候

到今年9月，做记者整整12年了，也听说过的和亲身经历的一些比较诡异的事情。

　　先讲一件我以前工作单位的诡异事件。

　　我生活在南方一富庶省份的省城’，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是在省城市有线电视台，1998年时候，广电局发文，要市电视台、市有线台和各个广播调频合并成市总台，由市有线台和市电视台出资各盖一栋大楼。盖楼这事肯定是要肥不少人的，当然中饱私囊的同志也是提心吊胆，希望盖楼的过程中不能出事，不然一件安全事故很可能牵扯出一堆事出来。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2000年年底，市台大楼已经接近完工，部分投入使用的时候出了件大事，当时办公窒和机房已经完工，1楼演播大厅还在装潢施工，出事当天管宣传的副市长来大楼视察，看了一圈很满意，就在她离开大楼2分钟后，演播厅的项突然塌了，据当时在现场的人说，就听到了一连串的巨响，接着和演播斤相连的一楼门厅的边缘也塌了一大块，出事之后大楼别处施工的工人赶过来进去救人。

　　5个在舞台上做地板的工人自己从侧门出来，说可能是一个大的灯架掉下来引起的连锁反应，灯架上面和灯架下面施工的工人都被砸底下了。

　　公安和消防来得还算及时，折腾到第二天一早，又救出来8个人，埋得不深，主要是被砸伤，没有生命危险，但有一个工人找到时就已经被灯架砸死了。

　　第二天一早，一个没受伤的工人找到包工头说，应该还有一个人没有找到，包工头清点人数发现确实少了一个20岁不到小刘，当时确实是在演播厅内施工，于是又组织搜救，找了一天没有结果，直到一个星期后演播厅废墟清理完毕，依然没有找到尸体，打电话到小刘老家问，家人也说没有回来。别的工人的善后赔偿事宜都做得很顺利，死掉的工人也只赔了3万多。唯独这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小刘成了问题，当时小刘的家人已经得到消息赶到台里闹，天天一早在台门口等，只要看到车来就扑上去，不过闹了3天后就不来了，据说也是赔了一笔钱了事。当时的台长危机公关能力很强，这不算小的事故就无声无息地闷了。

　　关于小刘到底是生是死，当时说法很多，有一个比较多的说法是其实他没有被埋底下，而是从另外一边的侧门通过安全梯到地下车库趁乱跑了，家里人其实也知道他还活着，是故意来讹钱的，还说他年纪小，本来就怕苦怕累，早就不想干了等等等等，慢慢的也就没有人议论这事了，直到新大楼正式投入使用。

　　出事的是一个广播台的夜间节目主持人，主持的是夜间热线，从晚上11点到凌展1点，都是些暖昧的话题，有一天下午，他和导播突然被领导叫到办公室去狂批，说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睡着了，为什么从11点15分到11点30左右这段时间，一点声音都没有。主持人和导播回忆，说不可能啊，那时候我们在接热线啊，是不是领导你车上的广播坏了。领导说你放屁，原来上午就有不少热心听众打电话来问为什么这段时间没有声音。主持人问导播当时是不是设备出问题了，导播说不可能，他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音频表，那么长时间没有声音他不可能发现不了，于是检查设备，设备一点点问题都没有。而主持人也回忆起这段时间接电话的内容。

　　主持人回忆说打电话进来的是个年轻小伙子，说自己18岁，还没有谈恋爱就快要死了，主持人以为他要轻生，就语重心长地劝啊劝，这个年轻人只是低声地哭，问他为什么死也不说，还是一个劲地哭，主持人说如果你是失恋了，那不值得死，如果你是得病没有钱治，我们可以发动热心观众捐款，年轻人就挂了电话。主持人的播音室就在5楼，就在出事的演播厅的正上方（演播厅高，入口在一楼，实际空间占了四层）主持人越想心里越发毛，当天就请假了。这个传闻很快变成“冤魂电话”在台里传播，说打电话的人就是小刘，其实他当时是死了，被埋了废墟里，愣是没有人发现，现在打电话来申冤。

　　一时人心惶惶，晚上过了8点，楼里面贼空，除了保安，鬼影子都找不到一个（电视台没有正常作息时间，一般九十点后有一大帮人）。而很快就有更多的传闻，比如用得好好的磁带莫名其妙的丢磁．电梯自己运行等等等等，一栋好好的楼简直成了猛鬼窝了。

　　这些传闻也大大地影响了正常工作，一个后来成为我领导的老记者当时是跑公安口子的，他不信邪，私下里请公安查当天那个时段打进来的那个电话（这种事情没有办法报警，只能动用私人关系）。

　　查出来的结果更让人费解，打进来的电话就在新楼旁边不远，是供电局一个即将搬走的变电所的房间里，房间里放置的是变压器，门窗锁得好好的，没有被人闯入的痕迹，而外面的小房间里值夜班的保安是个50几岁的老头子，如果真有人想进去，老头肯定能发现，老头指天发誓说不可能有人进去的，那么老头就成了唯一的嫌疑人，可是一个50几岁的老头有什么动机打这个电话呢，如何把声音化装成年轻人呢？又有什么本事让那段声音不被播出了？我这个领导说他当时也很郁闷，原本以为能露把脸，牛返一把，却弄出这么个结果。

　　查不出结果，但问题还存在，恐惧心理还存在。直到一天两个可爱的动物到来，台里才算平静了。2001年夏天，两只泰国柚木整雕的大象被“请”迸了新楼的一楼大厅，大象没有摆门口，也没有摆大厅正中，而是摆在演播厅的入口，演播厅入口比较靠里面，刚进入一楼大厅是不大能看到了，所以这两只可爱的，张开笑口，抬起右前脚的象是起不了任何装饰作用的。我相信在电视台里新闻八卦流传的速度快过别的任何一个单位，象爷入台的当天就有传闻，这两只象是从泰国请来的神象，原来是泰国某寺庙里镇寺的。台里斥资200万请来的，作用嘛当然是镇压邪祟。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神象显灵，象爷入台之后，就没有再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晚上加班蹭网蹭空调的人逐渐多起来。但是我们可怜的主持人却再也不肯主持那个夜间热线，后来他几经辗转，竟然从广播跨越到电视台，另辟一番天地，这也是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半年后又发生的事情不知道算不算这个故事的结局：台里三个副台长由于建台涉及到的经济问题下马。保下来两个没有坐牢，进去了一个判了7年。进去的那个正是负责6个演播厅装修和设备购买的。这也不知道是斗争失败呢，还是冥冥之中自一有天意呢。

（一）

　　按妈妈的话来说，我是一个八字很阴的女生。午夜十二点出生的我，当时浑身冷冰冰的，没有热度，而且还在笑。不像别的小孩子那样，出生还哇哇大哭。这使我妈妈都非常惊讶！虽然心里难免有点害怕，可我毕竟是她的孩子，是她身上掉下的肉，怎么可能会嫌弃我，她是最最保护我爱我的人。当时社会虽然倡导科学和无神论，但是还是有不少人是很迷信的，他们私下里总说些话讨论我，但是我的家人们从未放弃过我！而且我爷爷以前是红卫军，批斗了不少妖魔鬼怪、孔赋圣儒。所以，后来谁也不敢再说我什么了。但当我渐渐长大，才发现，我这生活里是发生了多少让人觉得奇异或是毛骨悚然的事，根本无法用常人的思维去想象。万人中，好像我是最特殊的一个。

　　（二）

　　听我母亲说，小时候，我老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总是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和谁说话。现在过了这么久，我也没有记得很清楚，所以也不知道我小时候坐在院子里为什么总是自言自语。但是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看见一个人，在路上飘着，脸色惨白惨白，由于当时我还小，所以并不觉得害怕，甚至还天真的问他在干什么，我妈看见了，惊呆了，问我说什么呢，我说妈妈你看，那儿有个人啊，就是脸好白啊！我妈听了立即吓坏了，以后做什么事都看着我。我想她应该知道我看到了什么，现在想想也是挺佩服自己的。

　　（三）

　　三岁时候，我外婆就去世了，已经过了十几年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外婆当时去世的画面，依然历历在目。记得外婆放入棺材前，表姐坐在床边，跟外婆说，“奶奶，你头发都白了，我给你把头发拔下来吧。”让人感觉有点阴森森的。后来一些人就把外婆送入棺材，妈妈当时哭得十分悲恸，虽然当时我年纪尚小，但心里却也有丝悲凉。妈妈说，外婆是得癌症死的，她生前为我们做了那么多的事，我们却不能好好的孝敬她。五六岁的时候，我经常生病。记忆里，我总是感冒、针管、吃药不离生活。就算是长大了，身上的伤也很多，在家坐得好好的，身上都能出个肿块，或是得个囊肿什么的。妈妈越把我看得紧，我身上的伤反而就越多，导致腿上一腿的疤痕。

　　（四）

　　长大后，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祸害。有一次，去一个同学家玩，她家的春联被风刮下来了，露出一个白纸，我心想，她家死人了？贴白纸干嘛？但是，最后，她家真的死人了！我就觉得是自己害的，就像传说中的乌鸦嘴一样，讲什么什么灵验，可我不想要这种能力。还有一次去我曾祖母家，我看见大伯为曾祖母准备的棺材，我就说人还没死呢，这么快就买棺材了？可是最后，曾祖母和曾祖父先后去世了。还有一次一个亲戚去世了，去她家。然后刚到那，我就晕了过去，送到了医院，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我以后都不敢去她家了，而且老是梦见她找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生下来，有好多人都相继去世，让我都觉得自己是个祸害。

　　（五）

　　直到有一天，我梦到了溺水而死的表弟，他穿的衣服，还是他下葬时我妈妈给他买的衣服。我梦见他带我去他那个世界，正是所谓的地府。地府真的好奇怪，他们，也就是鬼，花的都是货真价实的冥币，飘来飘去，有些面容很是恐怖。

　　有一个只剩下上半身的鬼，肠子从空空的腹部荡了下来，很是恶心。还有一个其他都完好无损唯独没有眼睛的鬼，她在到处问问题的感觉。随后我就看到她向我飘来，“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吗？嘿嘿，嘿嘿。”我被吓的完全动不了了，她的眼睛只剩下两个窟窿了，还有蛆在里面乱爬，一股臭味扑鼻而来。最后还是我表弟把我拉走的，我一时半会儿都没回过神。“如果我回答了，会怎么样？”“总之就是挖你的眼睛，所以直接走就行了。”在地府，我还见到了很多已经去世的亲人。不敢怎样，地府与现实世界大相径庭，那里不管是什么，都很抽象，很不符合现实。

　　（六）

　　我走的时候，好像有一个通往现实世界的大门。“姐姐，你到那里要好好生活，不要太想我。”“没钱跟我说着，照顾好自己。”然后我就醒来了。醒来后看见爸爸妈妈，妈妈哭得已经成泪人了。“妈你怎么哭了？”“你昏迷了三天三夜，医生都不知道你怎么了。”我赶紧跟我妈说没事，不想她太担心了，从小到大，她为我操了不少的心。当天晚上，我又做了个梦，我表弟说，"姐，我以后在我的忌日那几天找你啊~"说完，我就醒来了，以后再没梦见过他了。

　　（七）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力量，催使着我去老家的后山，山上有很多坟墓，别人去了都是肚子疼，可我却什么事也没有。命运真的很奇怪。今天我上网时，加了一个女生，她和我真的很像。在我们出生时，身上都是冰冷的。而且我们手上都有一颗痣，而且生活的这十几年里总有奇怪的事发生，她和我的遭遇完全一样，我们认识，就像命中注定一样，真的很神奇。我们还有个相同点，就是，山上和医院，都是我们经常光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