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目光中的那种游移是天生的,从母亲到少妇、少女……她们从小都因为审美或质疑而紧张忧虑。从她们游移的神态中,我深感每个时代都有让女人忧心遇患的情绪。正是她们的目光使婚姻和爱情都显得不稳定,哪怕坐守客堂,厮守卧房,她们的目光仍在密织中游移,或者说女人似乎是天生的预言家,她们在千万层网中看见了可喜可忧的未来,然而,她们只是保持沉默吧了。
所谓诗人,就是在碎片之中看见月圆心圆的修行者;所谓诗人就是在简朴生活中擦干净碗筷、洗干净围裙、内衣,寻找母语就像寻找到群羊、古刹,面对苦役就像面对春风细语的人;所谓诗人就是人群中的奇数,曲线中的波澜,巨石中的风化岩;所谓诗人就是饱含泪水,止住疼痛者;所谓诗人就是荒原深处摇曳的风铃,就是暗哑的歌昑者。
人的每一种命运都是负担,强加在纤弱者的肩头,或用冷暖幽暗与光明揭开命运的苦厄和欢喜,其中苦厄是漫长的,欢喜却是短暂的。对于书写者来说,人的命运是历史中的历史,负担中的负担,狂澜中的狂澜……当我渐入这疲惫的旅途,才知道命运的负担构建了无穷无尽的监狱和自由,同时也疏通了时光的隧道。在每一个虚幻的荣光和忧伤里,我不得不直起腰来,抵抗着命运中的负担,这词语的沙漠和泉水,往往会让我在垂死中寻找到再生的渴望。
我看樱花,一生就浸染这些粉色事件,以此获得生命的欢愉。女人节,与花色相关,我依然永不妥协的爱你。
我对人世的恐惧,源于内心的那拫铁钉下所面对的也必须面对的,那一面面坚硬和斑驳的墙壁,人对自由的追求由此诞生。
永远并不远,就在眼前,我们㬹开双眼,重新测绘着永恒的不确定,在眼前或不确定的美学中,艺术来临了。
时光,亲爱的时光,如果你肯为我而留下来,我愿意是风化岩,我愿意是一架缝纫机的密织声,我也愿意轮回为风或燕子。
又买到了麦田书屋的一堆书,它在手提袋里,像大米红蓄般沉重,却具有波澜和日光的魔力。
《颜色的故事》<调色板的自然史>是一本翻开就想读的书。颜色,在自然中,对于诗人艺本家来说,每一种颜色都会热情而孤亘的融入灰红蓝白……颜色是提炼出来的。
沉浸在诗歌的虚无美妙中,它抵达的或许是苍茫,却告诉了我银手镯会越来越亮,血液会越来越殷红流畅。
马力依然在文化巷麦田书屋守着他的书店,途经书屋,买到了帕斯作品集4部,还有毕晓普的诗集。睡眠不够,人在迷惑中,只有遇到这些伟大的书和名字,人会寻找到某种潜力。
每阵风,都不是偶然之徒,它旋转四壁,使爱情变成荒野之冰渣并埋在寒川,使海拔一天天猛然上升。让我陪你数落这时间的秘密,在乱世,我们是结伴的盟友,是舍下许多虚名之词后,突然绽放的一眼水池。每个人,都是水泥钢筋下的忧伤之徒,都是面对祖先而羞涩的逃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