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只见一名女子缓缓步入房中。她微微低垂着头,移步间显得身姿袅袅娜娜、亭亭玉立,仿佛那风中轻轻摇曳的柔嫩柳枝一般,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呵护她。
女子走到近前,向着蒋安和李之君行了个礼,声音轻柔:
“小女子婉如,拜见公子和干爹。”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天籁一般动听,令人陶醉其中。
“父亲女儿贸然来访,实在有些唐突,还望父亲大人勿怪。小女听闻全哥哥走失的消息后心急如焚,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想着前来寻找父亲大人,看看是否能有一些线索或者办法。恰巧得知父亲喜看戏,于是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瞧瞧。没曾想,竟然真的在这间雅致的房间里见到了父亲大人。”
李之君听了女儿的话,不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唉,婉如,你有心了。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忧,全儿那孩子向来顽皮,也许只是一时贪玩,藏到哪个角落里去了。说不定明天他就会自己跑出来了。你放心吧,不要太过着急。来,干爹给你引见,快快见过贵人。”
蒋安耳中听他们说活心中早已心神荡漾,他是大皇子, 未来的储君首选,平时行事总是不敢太放纵,但他也与普通男子一般喜女色,奈何喜欢也只能偷偷养着,怕被蒋安之流人举报,更怕御史弹劾。
此时美女自来不言而喻,他自然是肆无忌惮。
李之君与婉如使了个眼色:
“婉如好好伺候公子,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便退了出来,房中充斥着一股暧昧,过来人都明白。
蒋安似是不经意握着她的手喝了一杯递上来的茶水,婉如羞得满脸通红。
蒋安的身子早已酥软,盯着婉如,婉如像一朵娇艳的花,他早己难耐一把将她压在门板上,不由分说地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衣服的扣子,婉如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却也没有挣扎,任由他动作。
"婉如,你真美!"蒋安声音沙哑,他的呼吸粗重,手指抚摸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婉如微闭双眸,娇媚地回应道:"公子,不能,我不敢......"
李之君俯首含住她的唇,用力吮咬起来,婉如低吟一声,伸手抓紧他肩膀:
“贵人,我见你甚是欢喜有缘,可是你听我说,我不敢与你亲近,因为我的男人他不是普通人只怕你惹不起。”
说完还掉下泪,蒋安吮掉她的眼泪:
“是谁?”
“钱尚书的儿子钱明。”
蒋安一楞停下动作,婉如哭的更凶,美人一哭梨花带雨:
“怎么?他待你不好。”
“我只是一个外室,他高兴来看看,不高兴不闻问,还……还……”
婉如露出手臂上的伤口,蒋安眼神一暗:
“你这么娇美的姑娘,他居然下得去手,把你的委屈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婉如缓缓道:
“看来公子真是个贵人,婉如太幸运能遇上您。他……并不疼人,我碍于他的权势无奈受屈,连干爹也没办法替我出头。我本是桃花县林府的养女,被林府二公子弄得无处去,就带着母亲来京城讨生活,万般艰难幸得干爹收容,却不想被钱公子看上,从此我失去了自由。”
蒋安心中很不舒服,虽然他并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此女的第一男人,但户部尚书和户部侍郎这两个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每次扣留着金银好处不说,还暗中藏着美女自己享受都不上供,胆子真大,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这女子三分真三分假,暂且不管,只管她楚楚可怜,柔美似骨的样子就足够了,一个女子自然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猫抓老鼠的游戏很有意思,不妨给她几分颜色让她开染房,看她能开出几种颜色。
“我本是桃花县林府的养女,被林府二公子弄得无处去,就带着母亲来京城讨生活,万般艰难幸得干爹收容,却不想被钱公子看上,从此我失去了自由。”
蒋安心中很不舒服,虽然他并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此女的第一男人,但户部尚书和户部侍郎这两个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每次扣留着金银好处不说,还暗中藏着美女自己享受都不上供,胆子真大,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婉如低言:
“虽是我求了他许久才放我出来,我还得马上回去,否则府中管事又要挨训。”
“桃花县林飞飞?”
蒋安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就像是被雷劈中一样,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股阴谋正在向他逼近。然而就在这时,婉如靠近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这一碰触让他瞬间陷入了一片恍惚之中,完全无法再继续思考下去。
与此同时,外面的天空突然变得阴沉沉的,紧接着传来阵阵雷鸣声,一场倾盆大雨毫无征兆地下了起来。雨水猛烈地敲打着窗户,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淹没。随着雨声逐渐减弱,雨终于停了下来。此刻的蒋安心情愉悦,他满足地用手慢慢抚摸着婉如的乌黑秀发。
然而,突然间他心中涌起一股寒意,手不受控制地用力抓紧,婉如忍不住痛呼出声。直到这时,蒋安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竟然扯下了她两根头发。
他随手把两根头发放在手里闻了闻,笑着道:
“以后我会找机会把你要过来,你先安心等等。”
~
赵甲走了过来悄声禀报,赵安成越听脸色越冷。
他瞧了眼紧锁眉头的林飞飞,拍她肩:
“我带你去见赵全。”
赵安成带她来到都尉府的地牢,他一脚踢在了地牢门子上,"吱嘎"一声,牢房的门被他踹开。
林飞飞无语,可以慢些开门的,动作有必要这么粗鲁吗?
"哐啷",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动,赵安成大步走进去,一把掀起了墙角的赵全,冷笑着看向他。
赵全脸上满是血迹,被捆绑的手臂和身体还在抽搐,显然刚刚遭遇过剧烈的疼痛。
他又被扔在了地上,一头趴在地上不敢抬起来,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到肉里。
赵安成眼神冷漠,语气冰冷:“说吧,为什么要杀林飞飞?”
说完便蹲了下来,死死地盯着赵全。
“我爹不会放过你的,知道我爹给谁办事的吗?是给大皇子给圣上,世子,你不能与他同流合汅。”
赵安成冷笑一声,嘲讽道:“想让他死,你得先过我这一关。知道是谁让我把你抓住的吗?是京城里那个最大的人。你以为你们父子俩犯下欺君之罪,圣人会真的无动于衷吗?不过是想看两只蚂蚁如何折腾、蹦跶罢了。”
听到这话,赵全的身子猛地一颤,脸色变得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