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娟子,我们都是迫不得已的,我们可能马上就要来见你啦,你泉下有知,千万不要怪我们啊!”戴春绿疯了之后,季小晴也跟着胡言乱语。
一晚上过去,死了两个,疯了两个,念夕颜感觉她的精神也快崩溃啦!
“收手吧,芳芳,你还不满足吗?”沐子沁忽然这么说一句,强忍住巨大的哀伤。
“你在说什么?虽然每一个字我都认识,但是连起来我却看不懂。”郁馨芳一脸懵。
“是啦,沐子,怎么你也失心疯啦?欣欣死啦,你的悲痛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怎么怀疑你的好朋友呢?而且还和你睡一个厢房的。”念夕颜开导。
“就是睡一个厢房我才知道啊!昨晚我那是骗你的,什么呼吸新鲜空气,我是看到芳芳鬼鬼祟祟地出去,偷偷约见了欣欣,然后欣欣就被烧死啦!”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念夕颜如受电击,心中掉落一颗天雷。
“当然是真的啊,要不是你后来捣乱,也许我就能抓一个现行。”
“但是也有可能你跟欣欣一起被烧死了啊!”念夕颜想想都后怕。
“真是大意啦,我以为你睡熟啦!想不到都被你看到了啊?”郁馨芳一改过去一副弱女子的样子,忽然很霸道地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从张光娟死就开始啦!你跟张光娟有过节,我是知道的,没想到会有这么深仇大恨,要置之死地。还有皂衣仙女升天的时候,你抱住了念夕颜,你是最有可能被黑雾仙附身的。什么练梓铭和季小晴的厢房隔得这么远,机会不大。”沐子沁冷静地分析。
“没错,我就是故意给黑雾仙附身的。我来这里就是来找黑雾仙的,我早就蓄谋已久啦!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啦,那我也不隐藏了,耽误一点时间,听我讲故事吧!我和萧柏迟的故事。”郁馨芳阴气森森地说。
“你和萧柏迟分手,难道是因为张光娟?”沐子沁问。
“可以这么认为,别急,听我慢慢说。我和萧柏迟可是从小就认识的,我们青梅竹马,这一点,我很能理解沐子你的感受,你和欣欣的感觉。可惜啊,欣欣他太聪明啦!”
“所以你杀了他?”沐子沁咬牙切齿。
“我也不想的啊!他跟你一样聪明,怀疑到了我。而且他还很自负,以为把我关进桃木做的那件屋子里,我就会束手就擒,但是他没有想到,那里的电路老化太严重,又起火啦!我呢,有黑雾仙的力量,对于凡火,当然是烧不死的,他就没办法了。”郁馨芳意思是她见死不救。
“那么贝贝呢?她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她?”念夕颜哭诉。
“贝贝不是我杀的,是她自己自投罗网啊!都说了湖水上的黑雾不能碰,她自己非要去碰,我也没办法啊!我只是继承了黑雾仙力量的一部分,湖水上弥漫的雾气和我没关系。自从你们让皂衣仙女升天以后,黑雾仙就不能从皂衣仙女地方获取能量,就更加需要祭品啦!贝贝她是自己去当祭品的。”
“怎么和你没关系啦?你不能控制湖面上的雾气吗?你算哪门子雾仙啊?”念夕颜反驳。
“吵死啦,就算我能控制,那也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现在能量有限,我为什么要浪费呢?都给我安静,好好听我讲故事。”郁馨芳背后故意散发出来一些黑雾,起威慑作用。
“我和萧柏迟关系那是相当好,我们从小形影不离、亲密无间,我知道他的所有秘密,他知道我的所有温柔,那岁月静好,仿佛是一副流光四溢的画卷。那琉璃盏一般美好的童年时光,至今还闪闪发光。我们的爱经历了多少沧桑?现在回想起来,还怦然心动在我的心田,犹如温暖的春风拂面,犹如这夏天的太阳一般热力四射。我们之间的默契,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小拇指钩钩,就能心领神会。”郁馨芳开始自我陶醉。
“萧柏迟,他真的是我的小白痴啊!我跟他说,长大以后做他的新娘好不好?他说我这么丑,家里又穷,长得又不高,身材又不好,是怕嫁不出去了吗?所以一定要讹上他?是想到他家里骗吃骗喝吗?骗他养我一辈子啊?”郁馨芳说得脸都红了。
“不会的,你好漂亮的,也不算矮,因为我也不高,家里穷又怎么样?难道他要做赘婿吗?萧柏迟也不看看他自己什么样?死胖子一个,他还要求这么高?”念夕颜抱不平。
“没有,他说的是反话啊!他把我说得一无是处,就是为了找点存在感啊!男人嘛,都是自尊心很强的。他明明心底就是很喜欢我,但是就是要学死鸭子,全身上下哪里都不硬,就是嘴硬。他后来说,如果我真的没地方去的话,他就勉为其难收了我。这话一听,我真是太高兴啦!马上就和他拉钩,说他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许嫌弃我,欺负我,弄丢我。可是后来,他却把我弄丢了,我的小白痴啊!我们怎么会这样?”郁馨芳嚎啕大哭。
“别哭啦,知道你们感情好,别太伤心啦!”看到郁馨芳感情失控,念夕颜赶紧好言相劝。
郁馨芳整理了一下心情,又继续说:“我和萧柏迟啊,从小学到中学到大学,从来没有分开过,就连大学寝室,我们也是住同一栋楼的。”
“对啊,你们住鸳鸯楼。”念夕颜想起来,一到二是男生,三楼以上是女生。
“以前啊,男生女生都是可以进电梯的,小白痴经常会在电梯上送我,到了二楼他就走啦!那一天,他有事,我就一个人坐电梯,本来就我一个人的,刚要关门的时候,忽然卡进来一只手,扒开门,进来了一个男生,是林友兵。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他,只是从他的身上,读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当时我穿着吊带裙,比较清凉吧,我就下意识地拉高了领口,不想让某人看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