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被盯住了。”梅尔斯急切的说道。
“这个我们早就明白。”
“对方现在已经发出了警告。”
“什么理由?”
“你看这篇新闻报道,这是对我们的警告。”
“我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报道里故意把雷雪梅改成梅姓,梅姓两个字其实是针对我‘梅尔斯’三个字。这一切,都是乔犇这个猪害的。他如果不自作主张,我们就快要成功了。我在凌云寺早就安排了我的朋友,监视老和尚。我们要的东西就在他天天穿的袈裟里。”梅尔斯懊恼不已。
“你为什么不早动手?”
“亲爱的,你以为他是普通和尚?他是一名武林高手,要从他的手里夺取U盘万万不可能的。即使我们得到了如何走出去还是一个问题,所以必须智取。我们要不动声色地从他那里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大摇大摆地离开东方大国。根据我的分析判断,这个老和尚还有一个身份,可能是警察的线人。因为他经常与警察接头联系。现在……我的计划被这个日本猪搞砸了。”
辛娃一时还没有像老板那样谋想得深远周密。听了老板的分析觉得在理,心里涌起对老板深谋远虑的佩服之意,但也不无一丝快意。
梅尔斯真正担心的是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被东州警察抓住了辫子。乔犇有无开口的可能?若是乔犇把自己供出来,自己过去的一生将被世人当成笑话。特别是深受自己害苦的巨头企业拍手称快。要保护自己就要这个不听话的乔犇永远闭嘴。根据嫂子的反映,一般人进不了他的病房。想到这些,梅尔斯冷汗冒出。如何让乔犇永远不开口又让警察找不到证据?他负重伤住院既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也是最冒风险的时刻。东州的警察不是好糊弄的。
“我有一个办法。”辛娃不假思索回答。
“你说说。”梅尔斯洗耳恭听。
“你的心肝宝贝可以再利用。”
梅尔斯知道辛娃挖苦自己,没有放在心上。但经辛娃一点,突然悟到嫂子和雷雪梅的关系,心生一计。随即叫嫂子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