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瓦片参差不一定缝隙中流转、徘徊最终变成一颗颗水珠坠落下来,在地上谱写一行行不同的诗。
儿时,性格并不讨喜无人跟我玩耍。便只好在教室里通过窗户外去看雨。渐渐的我发现每一场雨的姿态都不尽相同。
有时他们只是勿勿落下,像是路边的行人一样。有时也会在瓦片子流连嬉戏最后都汇集成圆润的水珠砸向地面。
这些只是雨比较温和的时候。
在雷雨季节,那些雨好像是天空的眼泪又像是审判世界的刑具。那么急,那么狠。雨珠打在地上噼里啪啦,风在期间指挥方向。雷呜与闪电成了世间的法槌 。
这是我能看到最明显的雨形态之一。
另一个,便是在寒风肆掠的冬季。那种雨好像从上帝地窗花中撕下抛向空中。每一个小小的雪花宛如工艺品,是一瞬的工艺品,可变换的工艺品。小小的身体却有那么多枝杈延伸出独特的诗。如画一般美的诗在此刻有了具象化的显现。把雪花从草地上捧起、压实,最后再砸向玩伴。
那是童年不可多得的快乐。
时间的笔锋划过每一个人,在每个人身上都写出独特的诗。而我经过了时间的写画眼睛早已没有童年那般明亮。鼻梁上架起了厚重的眼睛。我早已不能透过眼睛去灵敏的捕捉雨的诗与美,我也失去了那般静的童心。
在次看见雨在空中的姿态,只觉得人世一万变而雨的诗还是没有变。还是如以往那样纯粹,而我早已变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