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刘福这话一说完,刘宪光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哀求着说道:“先生救救我啊,我这......”
他又看了眼自己那儿,接着说道:“还有我这腿,一到雨天就难受的很啊,先生可得帮我!”
这家伙说完还磕着头,看来是对我坚信不疑了!
我和刘福相视一笑,然后起身把刘宪光扶了起来,说道:“小事儿,不过吧,还得请刘长官帮我个忙!”
“没问题,先生如果不嫌弃,以后叫我声哥,先生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包在我身上!”他拍着胸脯说道。
“那就多谢刘哥了!”我笑着说道。
之后事情发展就顺利了,刘宪光先是给我刘福换了身衣裳,然后我们就坐下闲唠着。
“老弟,我是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还有这本事!”他笑着说道。
“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从小就学!”我笑着回道。
一旁的刘福笑而不语,他当然知道我是在胡诌。
我这一世往上数三代都是经商的,从我太爷爷挑着扁担走街串巷开始,一直到我爹手里的十几家店,算算差不多也有百年了!
可是这百年的时间里,我这一世的家族里哪儿出过什么人去学玄学啊,尽管做生意的人都很信这一套。
“难怪,我就说这行的人都是些老头子,兄弟你......”
他也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过头儿,急忙笑了笑,转而说道:“我一看就知道,兄弟不是一般人!”
“刘哥过奖了,现在这世道太难,能活着就不错了,权当混口饭吃!”我笑着说道。
他笑了笑,又道:“那老弟,你看我身上这毛病......”
我早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说好话来奉承我,原来是忍不住了,急着想我出手。
“刘哥,你身上的问题其实说大不大,说下也不小。”我喝了口茶对他说道。
他立马皱起眉头,问道:“老弟你可别吓我啊,咋就说小也不小了?”
我放下茶杯,忍不住笑道:“你别紧张啊,刘哥,我还说了说大不大呢!”
“哎呀,兄弟,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啥个情况,你就直说!”
“再晚一个月,你身上这毛病就没治了!”我说道。
他一怔,惊道:“真的啊?”
“你仔细想想,你这情况是不是越来越重?”我看着他问道。
他一边想着,一边说道:“对,老弟,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我暗笑着,心想可不就是!
这种情况多半是长期生活不检点造成的,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如果生活方式不调整,他这种情况肯定不会自己好,相反,只会越来越重!
“所以啊,刘哥也是命好,你要是再晚遇见我个十天半个月的,你身上的毛病怕是想治也治不好了!”
他听后急忙起身,礼道:“老弟啊,你可得想个法子帮帮老哥啊!”
“放心吧,刘哥,话我既然说出口了,我肯定就有把握解决!”我笑着说道。
刘宪光这才松了口气,只道:“那就好,那就好。”
我见状便站起身,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
刘福也跟着起身,乖乖的走到了我身后。
“刘哥,我需要一套银针!”我说道。
“这个好办!”他对着外面吼了一嗓子:“二虎,二虎,人呢,快滚过来!”
很快,又是那个二百五跑了进来,他着急忙慌的样子,帽子都晃歪了。
“大哥,叫我啥事?”他扶着帽子说道。
“去,快去找一套银针来。”
“对了,要软型的。”我又说道。
刘宪光见状,立马又吩咐那二百五,说道:“听到没,银针要软型的!”
“听到了,听到了!”二百五点着头哈着腰说道。
“听到了就快去啊!”刘宪光大喊道,又把二百五踹了出去。
然后他转过身笑着说道:“除了银针还需要啥,老弟,你尽管说!”
“不用了,等会儿用完针,我会再给你开个方子,之后吃上几天,问题不大。”我急忙说道。
“好好好,一切听老弟的!”
刘福这时候凑上来小声说道:“少爷啊,再装下去就该露馅了,别说针灸了,你连针线都没碰过,咋可能会扎针啊?”
“风水的东西你见我学过吗?”我反问道。
刘福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我的这一世的赵玄心可是个正儿八经的公子哥,吃喝玩乐就不说了,看的书也是都是些名家大作,传世的经典,哪会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更别说去学了。
我拍了拍刘福的肩膀,只道:“放心吧,接着装就行!”
刘福还是有些担心,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看向了刘宪光,接着说道:“刘哥,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要帮我个忙!”
“啥忙,兄弟,你说!”
“是这样的,我在来这里的路上,路过了西边一个叫来水村的地方,刘哥是不是抓了那儿的村民?”
“来水村?”他想了想,说道:“你说的是西边三十里的来水村?”
我闻声一喜,忙道:“对,刘哥,就是那儿!”
刘光宪听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去年征兵的时候,倒是有几个来水村的人来报名,老弟你问的是什么人?”
“去年......”我的心里一时又泛起了嘀咕,想着那些人可不是一年多以前被带走的,于是又说道:“不是的,刘哥,我说的时间是三天前的时候,你从那儿路过的时候抓过那里的村民吗?”
“三天前?”刘光宪一愣,使劲儿晃着脑袋,说道:“那没有,这段时间我的人就没去过那儿。”
我和刘福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他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
能做到这个位置的人,一般多少有点脑子,万一他留了一手,是想他身上的问题解决了以后再说呢,这种事不是没可能。
“你确定?”我问道。
“确定啊,老弟,我手下的人真的没去过那儿!”
说实话,我还是有些怀疑,那些鬼是不可能会说谎的。
那问题就只能是在刘宪光的身上了,也就是说,要不就是他做的,但是他不承认,要不就是他手下那些人干的。
“怎么了,先生,出啥事了这是?”他问道。
我暗叹一声,又道:“刘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的手下背着你偷偷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