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回:举首遥见雁子来
书名:兰溪河畔春生草 作者:厄之华 本章字数:2875字 发布时间:2024-11-17

你双眼迷茫,正思考之间,一道阳光落在你那犹若太阳花般炸开的头发,你的头上瞬间就点着了,火势浩荡,顷刻间满头头发便消失了,你慌张地拍着头上火,并夺路而逃,朝着下坡奔去并快速进入了竹林中阴暗处后摸了摸头,消失的头发重新出现在你手中。你转身看着眼前的河后又转身而去,在雾气腾腾的竹林间东张西望,一无所获,你又跳上一处林间高低,朝着走味看了看,见一处有一巨石,你快步朝着那处而去,在上头长了些轻悠悠的苔藓。你平躺了在上去,眼前的云雾快速朝着竹林颠头滚动而去,最后完全消失了,你转了个身后蜷缩成团,睁着双眼,看着山雀停留在你面前十来步处的黄竹叶上用嘴啄着地泥土,不时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吸引了一大群鸟儿落下在那里嬉闹打转,你看了半响后,又转过了身,将右手枕在脑下,晨光从竹林缝隙之间落下,照在滚动雾里昏黄一片,时而又有精光闪闪的高亮白光从中闪烁而出,一滴露水从天而降坠落与你眼前左手处后穿透而过,与石头相撞后在你手掌处生出了一朵小水花。


一阵琴音传来,你睁开眼睛,疑惑一下后一坐而起,朝着周围看了看,雾气仍旧浓烈,你起身,循着声音而去,走过一排排的翠竹,走了一阵后又停在的原地仔细停驻聆听,在林间转折几处后,见到前头有一片接连不断的颜色,起先是红色后来又出现的其他颜色,它们你面前的浓雾的摆动,你疾奔朝着那里奔跑而去,颜色越来越鲜艳,琴音也是越来越响。“所以都是赖八狗惹的祸!”一声男子粗嗓子声音响起。“可不是!始皇帝要是多眨巴眨巴几下眼睛!说不定,我可能是王公贵族!哈哈哈哈!”另一人个挑担男子笑着回应。你起身,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林间周围雾气已消散,光线从林间空隙处落下,在空中形成了一条条光线,他们相互交错,在光线中有些尘埃正在滚动,光线一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处处光斑。你回过身,一处石头处正坐着两各拿着斗笠不停打扇的壮年汉子,在他们边上摆了两个木桶,你见后随即捂了捂嘴,并抬头扇了扇眼前的空气,正挥手间,从林间尽头处又走过了一挑担人。


你站起身,从石头上一跳而下,小心翼翼的避开光线,朝着竹林一处走去。


你站在竹林出口处,外头阳光正烈,白云朵朵,在去镇子中的一处坡角侧白梅亮眼,镇子上人声热闹,在那处天空中飞了几只燕子纸鸢,在纸鸢边上正飞着一群大雁,他们正朝着你斜下方的天空飞去,你注视着他们,直到他们消失在碧空里,你收回视线,在你不远处的一条支河河岸右侧桃花正艳,你低下头,从脚边的阳光处,倒退了两步,退回了林间,现在出去不是个好时机。


“什么赖八狗?我看到了就一锄头结果了它!不然吱人一身水后还会长脓包”。你正走着听见一声四人挑着担从你上头而过,你看了一眼,他们正从竹林外亮光而去,你随即回到刚才石头处,朝上一躺。


光线闪闪烁烁,光斑在地上来回晃荡,林中过路人来来往往,林外小孩叫喊大人回家吃饭之声,清风卷落几片叶子,林口的亮光忽明忽暗,鸟雀在林间奔腾啼叫,河水哗哗不休,与你嘴上轻声唱着从河边听来的歌谣。


傍晚时分,你站在竹林口,看着最后最后一律阳光从山脊后落下,地上光线开始褪色,天空开始发白,你看着一个人从曲折小道上正朝着镇子处而去。


你走出林子,朝着前头看了看,随即又开始向前而去。你走得慢吞吞得,走走停停又四处张望,随后又向前,双眼神色涣散过后,又停下脚步,开始重复之前的行为,漫无目的,可以猜测,你现在肯定是想要回到兰溪河上的山里,但你不知回去的路,而你又与代嘉玉闹翻了,你似乎又回到了一个人的状态。


“欸!小旺兄弟!我们又见面了!”一声远远呼唤从你背后传来,你随即转过身,只见是昨晚见到的蓝衣汉子。“是你!”你作揖嘴上说道,随即面色疑惑,大声笑道:“我还不知大哥贵姓?”

“莫甲富!”来人远远回应你,“你叫我一声莫大哥就行!小旺你要到镇子上去?”

“是、是啊!“你笑着支吾了一声,“莫大哥急冲冲得也是要到镇子上去?“

“当是去镇上找乐子!”他对你笑言。

你笑着回应了一声,只见从他背后的山上飞出一人,你惊讶得长大了嘴,“他、他在飞!他是无常将吗?“,你抬手指了指天空一处,视线紧跟着蓝衣人在空中的身影,从一处到一处,直到他快要消失在灰白色的天空尽头,你才意犹未尽,”像雁子一样“

“听说是拜了列子后就可以乘风飞翔了!”,你身边响起一声。你面上疑惑。

“不要告诉我,你没听过列子御风?”又是一阵询问,你回过头,“你拜过?”

“我拜过,但显然他不想让我飞行,可能我不是他喜欢的那种人,所以我现在走路还是靠双脚。”

“听起来,好神奇!”,你惊叹了一声,又转过头,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刚刚空中那处,“走了走了,看不见了“,一阵提醒,你跟在他身后,“真是为了找乐子?可他们活人又看不见我们?”

“我们可以看见他们就行!“他对你说道。


走到拐角一处时,梅花数微微晃动,你深吸了一口气,“梅花真香!“。

“清明就要谢完了!想当年,我家后院可是种了好多的花草,单着这梅花都有好几十棵!一年四季,总有花开,这梅花谢完,就该是樱花谢了,樱花算得上是花中最悲情的了,梅花好歹见不到春花盛开,樱花可是在春花盛开之中凋谢。四季冷暖各花知。“

“我看到另外一条河的河岸边开满了桃花“,你驻立在原地,四处张望了一阵,没有看见桃花。

“是,在那边,”他抬手向你指了指一处,”我很久就看见他们了,就在那边那个小山沟处,我觉得,种桃人找了个好位置!“

“你每天都去镇上么?“

他摇了摇头后询问你:“小旺,你是哪方人?“

“兰溪村!“你脱口而出。

他笑了笑:“看起来你要带着罗盘出门“。

“是,看起来是要准备一个罗盘,不然恐怕得迷路!“

你看着他思忖一下,微微笑着,不住点头。

“看来清明之前是回不去了!哈哈哈。“他摸着短胡须对你笑道。

“啊!”你泄气,随后无所谓一般:“小弟我现着实找不到回去的路了,等下次去到心境中早着路后,就回去,反正,来日方长“。

“也对!来日方长,慢慢来,事情总得有步骤“,他点头笑了笑,转身朝着前路而去,你在后头询问:“莫大哥是镇上人?“。

“非也,非也!我乃是金陵北城人士“接着他转过身,朝着你身后的斜下方,指了指,”就在那边“

“你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多看就知道了,首先,你要知道,现在这个时候的日头走势,日头走势在春夏秋冬时呈现出来的状况是不同的,这个很简单,留意一年中太阳的走势就行。其次是,最近雁子正在从南而回,这个已成为常识。太阳的走向,影响了大地的温度,温度又影响了雁子们、花啊,草啊的行为。我们迷路后,不可能永远都等着夜晚北极星给我们指路,谁知道在荒郊野外呆久了会不会遇到恶人或是豺狼虎豹。黑灯瞎火可是他们最爱“

“哦,可是看起来好远!“你遥望那处远山。

“远?不就是这里么!“

“啊!”你回过身。睁着大眼盯着他,满是惊讶,随即又恍然笑道:“我这几日来像一蹴鞠,随着黑白无常而走,都未问过地方名儿“

“哦哟哟!你小子哪天遭拐子拐走了都还不知浑头”。

你轻描淡写:“放心,真有那时我会提起拐一拐子打到拐子的头上!到时候,该哭的就不是我了”

他对你笑了笑,随后道:“首先,你得有一只拐在手”,接着转过身朝着前头而去。

“他们呢?”你看着近在眼前的小镇询问。“他们有些人在古墓里头!有些人一直在镇上。”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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