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这一听,心里也一惊,原来这个世界的这个袁清真的也写歌。自己回去找找,好好研究研究了。
张炎接着说到,“既然你和袁清在一起了,让袁清给你唱首他写的歌,向你表白一下”。说完张炎就起身过去和老板说了几句话,老板从摊位下面拿出了一把吉他,张炎接过吉他拿过来塞给张炎,“琴我给你借来了,能不能感动咱们的蒋美女就看你的了”。
“张哥,这样吧,我唱歌你喝酒,我唱一首歌,你喝两瓶咋样?”袁清看来自己是不唱不行了,但在酒桌上,自己也不能让张炎闲着啊。
“清哥哥,你唱一首我也喝一瓶,但你一定要把我唱感动才行”。蒋艳也掺和进来跟着起哄。
袁清抱起吉他,试了一下音,对着蒋艳说,“第一首,想把我唱给你听”。
“想把我唱给你听,趁现在年少如花,花儿尽情地开吧,装点你的岁月我的枝桠,谁能够代替你呐,趁年轻尽情的爱吧,最最亲爱的人啊,路途遥远我们在一起吧……”
一曲唱完,张炎也喝完了第一瓶,“咦——!受不了了,鸡皮嘎达掉了一地”,说着又开了一瓶酒,“蒋艳,歌袁清唱完了,感不感动吧?”
蒋艳也是震撼到了,这歌太暖了,如果自己和袁清对唱,那画面想想就觉得幸福。不行,一定要让袁清改成两人对唱的,出专辑的时候一定要我和他唱。
“哎,哎哎,我说蒋大美女,咋还发上呆了,”张炎用手在蒋艳眼前晃了好几下,蒋艳才回过神来,“蒋艳,感不感动肉不肉麻吧,来,感动了就喝酒”,说着拿起酒瓶子和蒋艳对吹了。
“袁清,下一首,来首沧桑点的,”张炎舌头已经有点捋不直了。”
“不行,再来首甜蜜的”,蒋艳呼的站起来,一脚踩在板凳上,大马金刀的就跟张炎争上了。
两人争了半天,也没争出结果,两人决定划拳决定,三局两胜。
一阵五魁首六六六后,张炎完败,“艹,每次都赢不了这丫头,袁清不要太肉麻,我还在旁边呢”。
“好吧,那我开始了”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袁清唱完,周围一片安静,好半天才一片掌声,袁清抬头,周围已经站了一圈人在鼓掌。
“这个真不错,比刚才的那首好,刚才那首听得我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张炎端着酒找蒋艳喝酒。
“老板结账”,蒋艳大着舌头喊。
“蒋艳啥情况?”张炎疑惑的问。
“今天不能喝了,再喝我怕我将袁清带不回去了”,蒋艳向张炎凑凑了说,“你没看见你周围那美女都眼睛冒绿光了吗?”说完直起身体,“袁清是我的,从今后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张炎左右扭头看了一眼,一副完全明白理解的表情,将瓶中剩余的酒喝完,就起身穿衣服。
老板过来,袁清准备结账,蒋艳抢先将账结了。
三人从夜市出来,刚好有个出租车过来,就一起上车向城里驶去。
张炎刚进城接了个电话就下车了,好像是去下一个酒场了。张炎一下车,蒋艳就像失去骨头一样的靠在了袁清的肩膀上。
袁清想着将她送回家,可是怎么叫她都没有了反应,袁清也不知道这丫头家的地址,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带回自己家。
下了出租车,袁清费了好大劲才将蒋艳弄到家里放到床上,脱了鞋,盖上被子,袁清到卫生间洗了条毛巾,准备给蒋艳擦擦脸,结果从卫生间出来,一抬头,看见蒋艳靠在卧室的门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姑奶奶,你这样会吓出人命的,”袁清将毛巾递给蒋艳,“我的毛巾,不嫌弃的话就自己擦擦或者到卫生间洗洗脸,我去给你泡杯茶”。
“清哥哥,不用了,那点酒还不能把我灌醉,张炎在的时候我就没敢装醉,清哥哥,我是不是很重啊?”
袁清是彻底的无语,“我的姑奶奶,如果不是因为我贪恋美色,而你刚好有祸国殃民倾国倾城的容貌,我早就把你扔垃圾堆了。”
“看来清哥哥还是舍不得我了?”
“谁舍不得你了,不是看在你是我的老板的面子上,才懒得理你,来吧,过来尝尝,我老爷子珍藏的宝贝茶叶,喝完茶你也赶快回家吧,小心回家晚了你老妈打你屁股”。
“我家里人才不管我呢,他们对我是放养,只要我不杀人放火,他们就不会管我”。蒋艳端起茶小心的喝了一小口。
“要不你打电话给家里报个消息,就说你不回家了,免得家里人担心你”。袁清好心提醒到,其实袁清担心像这种豪门,假如知道自己留宿了他们的千金,如果遇到个不讲道理的,自己的这个小身板可真的扛不住豪门的怒火。
“清哥哥,放心吧,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那是多余的。清哥哥,你这儿还有酒吗,陪我再喝点,我给你说说我的故事。”
“你都喝了那么多了,还能喝吗?”
“清哥哥,放心,没事的,我的故事我从来没有给人说过,没有酒,我怕我说不出来”。
“好吧,啤的还是白的?”
“啤的吧”
“那你稍等一会,我出去买,家里的啤酒存货被我昨晚喝完了”,说着袁清起身出门去买酒。
蒋艳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她暗恋了袁清三年,自己在心里折磨了自己三年,真的应了袁清今天唱的那首歌中的歌词一样——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今天早上自己才知道孟亚娟和袁清分手的事情,那一刻,她感到破天的富贵终于轮到自己的感觉,可是坐在办公室里总是心神不宁,就想着来看看。
可是见到袁清后,发现袁清变化好大,她也在互联网上也看到过,有的人在连续经历了大的悲伤后,性情会发生变化,有些严重的会直接疯掉,而袁清就刚好经历了丧父,又赶上了和孟亚娟的分手,今天刚见到袁清的时候,真的很担心袁清是不是已经疯掉了,那一刻,她在心里骂了孟亚娟无数遍,要分手,你也挑个时候。幸好,袁清只是性情变了,而且变得比以前开朗了,而且袁清也愿意给外人展示他的才华了。之前袁清写那么多歌,从来没有在人前唱过,包括在他驻唱的酒吧,也从来没有唱过自己写的歌。
既然袁清愿意唱自己的原创,她就要尽最大的努力将袁清的歌推广出去。今天袁清展露的只是冰山一角,就足够震撼了。
蒋艳正在想着事情,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蒋艳起身开门,袁清抱着两箱啤,蒋艳帮忙接过一箱,放到沙发边。袁清放下酒,起身找了两个杯子,开了一瓶酒递给蒋艳,自己给自己开了一瓶,给自己的杯子了倒满,蒋艳也将自己的杯子倒满,袁清举杯,“你有故事我有酒,今晚咱两就聊一宿”。
蒋艳噗嗤一下乐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还挺应景”,说着就一饮而尽。两人再次将杯子倒满,门口想起了敲门声,袁清起身,“可能是点的外卖到了”。
袁清从袋子了拿出外卖,两个凉拌肉,一个拍黄瓜,一份花生米。
“来,再走一个”,蒋艳端起杯子,没等袁清说话,就自顾自的喝完了。放下杯子,蒋艳又给自己倒满,又一仰头干了。
“清哥哥,你不要嫌我烦,也不要嫌我矫情,我从来没有给人说过这些事情,如果没酒,可能真的说不出来”,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清哥哥,你听过长乐公司吗?”
袁清点点头,
“我就是现任长乐集团董事长蒋富华的孙女,而且是唯一的一个亲孙女,但是除了家族内部的人知道我外,外界就很少知道了,外界一直以为我就是蒋家子侄辈的一个孩子。长乐是我爷爷的爷爷在这个国家放开私人开设公司的时候成立的,到现在差不多有一百五十年的时间了,蒋家自我爷爷的爸爸那一代起就人丁兴旺,男多女少,我父亲那一辈就全是男丁,到我这一辈,我父亲最小,前面的叔叔们都生的是儿子,我父亲这也是是两个儿子,人丁兴旺是好事,可是人心总是不足的,都是儿子了就想着有一个姑娘,儿女双全嘛,就在大家都失望了的时候,我母亲怀孕生下了我,当时我爷爷正在开集团的年终会议,当时就直接将会议停了,带着一帮子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哥哥嫂嫂们直接冲到了医院,听我妈妈说,我刚出生那会儿,就会笑,我爷爷抱上我的时候,我就冲他笑了一下,当时就把我爷爷乐的,我的那一笑可能真的惊艳到了全场所有人,所以我爷爷当时拍板了我的名字,就叫艳,惊艳的艳。”
说着蒋艳端起就和袁清碰了一个,小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我在一周岁抓周的时候,抓了一支笔和一个话筒,我爷爷当时高兴的,直说“女孩子就应该做些文艺的事情“。当时直接给了我一张两亿的支票,并规定我的钱除非我杀人放火干了违法的事情,不然谁都不能动那个钱。别的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哥哥嫂嫂们也有样学样,据我妈妈统计,那次我就收到了差不多10个亿的红包。加上这些年的陆续收的红包,还有一些理财产生的收入,我能动的钱大概不会少于100亿,18岁那年我妈就将那些钱的管理权交给我了,但我从没查过,也没有用过里面的一分钱”。
袁青做出一副没见过世面惊奇的样子,“100亿啊,真有钱,我给我爷爷上坟的时候都没有见过那么多钱”。
蒋艳抱着肚子笑了半天,“清哥哥,你太逗了,笑的我……笑的我肚子疼”。
蒋艳和李炎有碰了几杯,接着讲述自己的故事。
蒋艳轻轻的转动着手里的杯子,慢慢的叙述,像是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可是听得袁清差点将下巴惊掉,这人比人就真的没法活了,人家在生产线上的时候就已经超越了好多人,人家还穿尿不湿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多少人一辈子的目标。“来敬你一个,看来投胎真的是个技术活”,
蒋艳再次噗嗤笑成一团,“清哥哥,清哥哥,你,你,你幽默了,原本很严肃的事情咋被你一说就那么逗呢”。说着也举杯将杯中的就喝完了。
“蒋家自企业创立起,就规定家族男丁必须在25岁之前用家族提供的一笔启动资金实现自立,如果25岁还没有自立,家族就放弃了,不再提供任何的帮助,当然也不能再借助蒋家的声望。这些年,由于上学的需要,将这一年龄放宽到了30岁。而且自立后都是自负盈亏,每年除了国家的税收外,都要向集团公司缴纳每年纯利润总额的百分之十作为集团公司的资金,用来支持集团公司的运营。为了避免内卷的问题,同一领域内最多只能有三名族人在其中发展,虽然家族的这些规定有许多的弊端,但是至少也让长乐在一个半世纪的风雨中没有倒下,家族也依然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