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休整之后,按照钟革仁的安排,一行人在第二天早上就出发了,这一次的目的地是位于塞班岛西南方向,说是一座山,其实海拔并不算高,甚至都没有向家村后面的那座大山高,所以一行人走上前并没有花费多少力气。
“卡梅尔山天主教大教堂是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塞班岛上建立的,在多年的历史中成了岛上居民们精神上的支柱,该教堂位于海滩路上,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被破坏,现在看到的白色建筑是后来重建的。大教堂由郊区共同体来管理,现在建筑物保存的非常完好,除了宏伟气派的外观,教堂的庭园中并种满了各式艳丽的花卉,赏心悦目。”钟革仁首先抵达了卡梅尔山天主教大教堂后在前面说道。
这座卡梅尔山天主教大教堂占地面积不大,其实和华国内的许多天主教教堂没有多大区别,只不过这座是通体白色的建筑物,在教堂的顶部有一个时钟,在建筑物的顶端则有个雕刻着的人形受难像,应该就是耶稣受难像,这也是他们天主教的精神象征。
四周的游客不算多,但也有好几个游客在驻足拍照。今天是1968年6月15日星期六,教堂里面也没有几个人。如果是明天,也就是星期天的话,估计这卡梅尔山天主教大教堂人就多了起来,因为是属于礼拜日。
“话说,我没有看见海狼这种生物啊,那位兵部的接头人在哪里啊?”朱浩然一边张望四周一边没头没脑的开口。
“说不定在卡梅尔山天主教大教堂里面,要不,我们进去看看?”江小汐仿佛是来旅游的,很是想要脱离队伍进入到卡梅尔山天主教大教堂内部。
“海狼是华国 军人,同这里来旅游的其他国家人不一样,我们需要留意的就是华国男性模样的人,特别是那种身材精壮,明显经过长时间锻炼和训练的男性,毕竟军人和普通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如果我们在外面没有看见,就准备进入卡梅尔山天主教大教堂里面看看。”钟革仁也开口说话了。
向凌沁睁着她的美眸四周张望着,这里的游客多半都是白种人,看他们背包上面的国旗,有英格兰的还有米国,就是没有看见华国人。不过,随着她的张望,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靠在卡梅尔山天主教大教堂旁边的一棵棕榈树下。
“啊哈?不会真的是他吧?”向凌沁心里顿时出现了一个想法,那个兵部派来的接头人代号“海狼”的军人,说不定就是不远处的那个年轻男人。
也就是昨天在阳光旅馆里面同向凌沁讲述展示栏上面事例的那个年轻男人。
钟革仁发现向凌沁表情有些怪异,于是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年轻男人,然后带着大家走了过去。
那年轻男人看见有人过来了,就把戴着的遮阳帽微微往上一抬,这才看见了来人的模样。
“需要游客指引的话,可以找卡梅尔山天主教大教堂门口的那位官方导游。我虽然也是华国人,但现在处于工作时期可不能带你们到处玩哈。”年轻男人缓缓开口说道。
“鄙人叫钟革仁,暂时荣幸担任异常事件调查部的部长,受你们的李团长所托,前不久才抵达塞班岛。海狼,这次的任务接头对象应该就是你了。”钟革仁自信满满的开口。
年轻男子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钟革仁,然后就把目光看向了后面站在的向凌沁身上。
“哈哈哈,没想到居然就是你们一行人啊。我昨天还跟你那漂亮的女儿打过招呼呢。不过,虽然我们口头对接了,但还是检查一下你的工作证吧。”年轻男子说完就对着钟革仁伸出了手。
钟革仁一边把怀里的工作证拿出来递了过去一边说道:“他们不是都是鄙人的学生兼部下,并不是家属之类的,但对于鄙人来说他们和鄙人的家属没有什么区别。”
年轻男人检查了钟革仁的工作证之后,立马站直了身体,然后把工作证递了过去,并对着钟革仁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道:“出于任务保密性,我无法告诉几位远道而来的调查员真实姓名。你们可以就叫我海狼。另外,这是我的士官证,上面的名字和照片已经抹去了,不过上面兵部的公章,钟革仁部长你应该清楚的。”
随即,钟革仁点了点头也检查了海狼的证件,确认无误了之后就交还了过去。
“鄙人还是希望你能叫鄙人为钟老师,毕竟部长也只是一个虚职罢了。另外,这三位都是我们异常事件调查部成立的第一批调查员,初代调查员。另外还有几人在总部没有过来。按照李团长的指示,这一次的行动也就我们四个调查员加上海狼你参与了。”钟革仁如此说道。
海狼点了点头回应:“既然钟老师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服从领导的安排。另外,依照我接受到了军令函,这一次的行动,钟老师你也算是我的上级了。所以,我会全权告诉你们,关于这一次的行动内容。另外一点,我有一个比较个人的问题,不知道钟老师你方便答疑解惑一下吗?”
“但说无妨。”钟革仁很自然的回答。
“你们新成立的部门,叫做异常事件调查部。是真的如同这个部门的名字一样,专门调查和处理异常事件的吗?”海狼这么询问道。
“是的,这也是我们的职能所在。不过,依旧是依靠委员会的指引。毕竟,我们也才从委员会旗下独立了没多久,现在可以算得上是试运行,很多国内的原本的特派员都还没有完成整合。等到委员会那边彻底清算重组了之后,我们异常事件调查部就可以彻底的走向台面,成为群众鲜为人知的华国正式机关了。”钟革仁简单的解释了一遍。
海狼点了点头,看向了向凌沁几人,然后有些哭笑的说道:“实不相瞒,我觉得这次的行动还是十分危险的。我十八 岁入伍,在野 战军服役了两年后进入猎人学校深造了三年,毕业后服从组织调配加入到了野战军新成立的某特种部队,接着就被派遣到塞班岛进行潜入调查。通过差不多一年的调查,我自认为最起码过来协助的人员,要有和我差不多的军事素养和战斗能力,但……钟老师你的三位学生,貌似还未成年吧?如果你说,只是带他们过来旅游的话,那算我是多问了。因为这次的行动,真的不是小孩子可以参加的。我对这次的行动,是保持一直严肃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