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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教室之后，李明惠立刻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一只手从后面搭在我的另一个肩头，说“我有点儿头晕，走路不稳，得靠着你走。”看来酒精已经对李明惠的大脑产生了影响，她变得无所顾忌。既然她这样，我也什么都不在乎了。我怕她跌倒，伸出一只手在后面搂住了她的腰。此时我们完全像一对情侣。到了水房门口，李明惠并没有进去，说，“刚才听你唱那首歌，我想和你最后一次挽手在校园里漫步一会儿，所以撒个谎，把你叫出来。”
出了教学楼，来到小操场旁边，李明惠说：“今天喝得太多了，现在我腿都软了，不能走了，我们就在这里坐一会吧。”
幸亏喝酒时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能多喝，要照顾好李明惠，所以现在我的大脑还能控制我的四肢，没有像李明惠那样连路都不能走了。我搀扶着她来到操场旁边的一个长椅前，掏出手绢上铺在上面，扶着她坐下，我也紧靠着她坐在她身边。这时李明惠好像一点力气没有了，瘫软在我的怀里。嘴里说道：“远翔，我好想永远这样依偎在你怀里。”
我叹口气说：“我也希望能永远与你相依相偎，可是造化弄人，让咱们相识，却不让咱们相守。”
“命运为什么对咱们这样残酷？”李明惠的声音里带着悲哀。
看着李明惠伤心的样子，我变得冲动起来，说道：“明惠，虽然我不能主宰自己的未来，但至少我可以主宰今晚。即使我明天回到家就结婚，但今晚我是自由的。如果你愿意，今晚我完全属于你，你要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今晚我一定会满足你，我不想让你带着遗憾和我告别。”
“真的？不管我有什么心愿，你真的都能满足我？”李明惠坐起来，面对着我，凝视了好一会儿。
“真的！”我斩钉截铁地说。
李明惠想了想说：“两年来，我一直期待着你能亲口对我说出那三个字，可是你到现在也没有说，你知道那三个字是什么吗？”李明惠期待地注视着我。
“当然知道！”我马上回答道。
李明惠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以前一直不肯对我说出那三个字？你是不是觉得你对我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我何尝不想对李明惠说出那三个字，但我知道，只要我和雪梅的婚约存在，我就没有资格对李明惠说那三个字。如果我随便说出来，不仅是公开背叛雪梅，也是公然地欺骗李明惠。想到这里，我说：“明惠，那三个字在我心中已经藏了很久，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说出来以后我无法给你一个你期待的结果。”
“远翔，我只想听你亲口对我说出那三个字，不需要你给我一个结果，但那三个字必须是发自你内心，不能有丝毫的勉强。如果是为了应付我，你就不要说，希望你不要欺骗我。”
我猛地将李明惠揽在怀里，双臂紧紧地拥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明惠，我爱你！”
我的话音刚落，李明惠用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把她的脸贴在我的腮上，非常激动地说：“我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听到你亲口对我说出这三个字！远翔，真是发自你内心吗？”
我在她耳边说：“没掺一点儿假，完全是发自我的内心，天上的月亮可以做证。”
“远翔，能听到你亲口对我说出这三个字，我觉得我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回报。”李明惠变得更加激动，把她柔软的嘴唇贴到了我嘴唇上，用力亲吻起来，我也热烈地回应着她，这完全是两个相爱的男女之间的吻。
在换气的时候，趁我们的嘴唇暂时分开，我对李明惠说：“你一直想听到我对你说那三个字，可我也没有听到你对我说过那三个字，不过，我不敢奢望你对我说那三个字。”
李明惠说：“两年来，那三个字一直憋在我心里，有好几次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今晚，也让我发自内心地说一声，‘远翔，我爱你！’”
李明惠的话使我也激动起来，这次我主动亲吻起李明惠来了。我们紧紧相拥着，沉浸在这昙花一现的幸福中。
我们不停地互相用力地亲吻着，一直到需要换气时才松开一会儿，然后又是一阵狂吻。
渐渐地我感到浑身一阵燥热，酒精的作用使我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我的一只手不安分地在李明惠后背来回抚摸着，后来竟然发展到更疯狂的状态，我把李明惠从我的怀里拉开，凝视了她片刻之后，便开始解她衣服上的扣子。对于我的疯狂举动，李明惠先是一怔，明白了我的意图之后，她不仅没有进行任何反抗，反而来解我的衣服扣子。
一阵阵夜风吹来，带走了夏日的酷热，可是由于体内有酒精在燃烧，我们的体温越来越高，变得大汗淋漓。我们俩对此却毫无知觉，仍然紧紧地互相拥抱着对方，仿佛要融为一体，笨拙地做着我们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忘记了身外的一切。
高高挂在天空中的月亮，此时躲在了云彩后面，不好意思再窥视我们。毕竟我们都是第一次，疯狂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激情过后，就像大海退潮一样，一切又归于平静，可我们还是不愿意分开，仍然彼此相拥着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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