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苹果不仅不是毒苹果,也不是乔布斯的苹果,更不是牛顿的苹果,而是‘诺曼德的安慰剂’啊!”
李玄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吧,反正这苹果也没毒,连压力都能缓解一点,算是个小安慰。可是,系统,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儿实际帮助?光靠安慰剂,不可能让我秒变学霸!”
系统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宿主,您的努力和学习态度决定最终的成效。‘安慰剂’只是一时的辅助,真正的进步需要通过坚持不懈的努力。”
李玄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是觉得我连坚持下去的动力都需要‘安慰剂’来撑吧。”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暂时放下所有抱怨,至少在眼下,得先完成这魔族书院的学习任务。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暂时把这苹果当做‘心灵鸡汤’来喝,反正也没别的选择了。” 李玄风自嘲地想着,然后继续低头,翻开那本厚重的《魔族语言入门》。
系统的语气仍旧冷静:“宿主,请继续专注学习,时间有限,任务艰巨。”
李玄风低声嘟囔:“艰巨?你这简直是逼着我成魔啊,学习魔族语言我都快成‘魔’了。当我是哪吒啊,魔丸出生。。。。。。
吃完苹果,诺曼德站起身来,满意地拍了拍李玄风的肩膀:“驸马,好好努力,别让老夫失望。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告诉我,老夫会尽力帮助你的。”
李玄风连连点头,目送诺曼德离开,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这老头真是个谜团。一会儿慈祥得像个邻家爷爷,一会儿又给我一种心理学大师的感觉……这苹果也吃得我心情复杂得很啊。”
李玄风刚啃完最后一口苹果,正打算趁着诺曼德离开的间隙稍微放松一下,书院的大门却突然被一脚踹开。
“砰——”
门板狠狠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惊得李玄风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扔出去。
冷翼天大步跨了进来,连个招呼都不打,脸上的冷峻与威严让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扫过李玄风,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这就是人族的‘驸马’?”冷翼天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讥讽,“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能配得上我魔族的公主!”
冷翼天一步步走近,盯着李玄风,眼中满是鄙夷:“就你这副模样,也想在魔族书院学有所成?别说通过考试了,连魔族的基础语言你都说不顺吧?”
“陛下……”李玄风刚开口,冷翼天就毫不客气地打断:“别叫我陛下!本王还没承认你这个驸马!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个靠运气混上位的废物。”
李玄风被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硬生生把即将脱口的反驳咽了下去。他心里不停腹诽:“这老头是成心来找茬的吧?冷月心已经够难对付了,现在又来一个……这家人是不是都专门欺负我啊!”
正当冷翼天准备继续发难时,诺曼德院长适时地推门而入,脸上依旧挂着他标志性的慈祥笑容:“陛下,何必这么较真呢?驸马可是我们魔族书院的重点学员,您这样质疑,可是在质疑老夫的眼光啊。”
冷翼天冷冷地瞥了诺曼德一眼,语气不善:“诺曼德,这驸马不过是个区区人族,你堂堂院长为何要浪费时间在他身上?这简直是自降身份。”
诺曼德抚摸着胡子:“陛下,老夫教书育人多年,从未分人族与魔族。更何况,李玄风驸马并非一无是处,恰恰相反,他身上有许多值得挖掘的潜力。”
冷翼天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哦?你居然看得起他?”
诺曼德转身看向李玄风,表情一改刚才的慈祥,语气略带严肃:“驸马,你说说,这段时间在书院的学习,你自己觉得如何?有没有辜负老夫的期望?”
李玄风被诺曼德突然的提问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赶紧站直,挤出一抹干笑:“院长教得好,学生……还在努力。”
诺曼德故作冷哼:“努力?你可别让我失望!老夫亲自给你编撰课程,那是看重你,若你不好好学,可别怪老夫翻脸!”
冷翼天冷笑一声,双手抱胸:“你听听,他自己都说‘还在努力’,分明是个不中用的废材!”
然而,诺曼德接下来的话却让冷翼天微微变色。只见他转身看向冷翼天,语气忽然柔和下来:“陛下,您或许不知道,这驸马虽然嘴上谦虚,但实际上已经掌握了魔族语言的基础。他学习的速度,甚至超过了一些魔族子弟。”
诺曼德继续说道:“不仅如此,他在课程中展现出的逻辑思维和理解能力,让老夫感到十分惊喜。或许他目前还达不到您的期望,但老夫敢保证,他的潜力不容小觑。”
冷翼天闻言,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诺曼德的评价有些意外。他重新打量了一下李玄风,眼神中多了一丝审视:“是吗?但愿你说的是真的。”
诺曼德轻轻点头:“陛下,若您不信,大可以等驸马通过书院考核之后,再来评判他的能力。到时候,您或许会对他另眼相看。”
李玄风一边听着诺曼德的话,一边在心里疯狂感叹:“这老头真会救场,不愧是院长,这拍马屁的技术真是炉火纯青!表面上训我几句,实际上把我夸得跟天才似的……老头,我欠你一条命!”
他偷偷看了一眼冷翼天,发现对方的表情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不屑,而是多了几分犹豫和思索。
冷翼天冷冷地哼了一声,甩手转身:“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若是将来丢了魔族的脸,本王绝不会轻饶你!”
“恭送陛下。”诺曼德微微颔首,目送冷翼天离开,直到房门再次关上,他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冷翼天的脚步渐行渐远,李玄风终于松了口气,一屁股瘫坐回椅子上,仿佛瞬间释放了所有的压力。看着诺曼德,他忍不住嘀咕道:“院长,我就纳闷了,那个冷殿下……呃,冷翼天,他为什么这么冷啊?说话夹枪带棒,气场还冷得像冰窖一样,这种人怎么活得下去啊?”
诺曼德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眼神中有些深意,似是早已料到李玄风的疑问。他没有急于回答,反而笑着问道:“驸马,你真不知道?”
李玄风一时愣住,皱了皱眉头,带着些许疑惑答道:“不知道啊,所以才问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