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偷偷溜进了游乐场,但后来,让保安抓住了,在保安室碰巧遇上了游乐场的经理,经理了解了情况之后,对他说,“小伙子,你不再是孩子了,啥钱不花你就想在外玩、在外吃?在家是没有挨过打吗?想玩自己赚钱。”
家铭说,他从小到大的确没有挨过打,爸爸在外赚钱很少回家,就是回家了碰巧自己犯了错误,爸爸也说,“没事,孩子还小,不懂事。”妈妈就更疼爱他,就似早上他那么说妈妈,妈妈都没有在意。
后来,游乐场经理不知道从哪整来一本家庭作业薄,让他做完了才允许他回家。
从此以后,家铭说他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还学会了给妈妈做饭,晚上还会接妈妈回家。妈妈告诉他,“要努力,要拼搏,这样才能守护你想保护的人。”他更为努力学习,初中考上了当地的重点中学。
而爸爸的生意也风生水起。后来,他们家发了。他们家搬到了一个大城市,他在那念的国际高中,妈妈想让她去外国留学。家铭说,还是国内的大学好,这辈子想在国内念大学。
我问他,“国内的大学哪里好?”
他说,“你好。”
我怼了他一下,对他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他转而对我说,“嫁给我。”
我说,“这是求婚吗?”
他说,“你说是就是。我们毕业后就结婚。”
我说,“还需要等到毕业后吗?”
他问,“那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我说,“我愿意。”但随后,他流了滴鼻血。我替他擦了干净,没说什么。我也没有问。
一会,我问他,“我们这是爱情吗?”
他说,“啥爱情不爱情的,你懂啥是爱情?”
我问,“快说嘛,我们这是不是爱情?”
他说,“你还和一个小姑娘似的,长不大。随口就说爱。”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爱你,无怨无悔。”
过了一会,他说,“小染,你相信命运吗?”
我看着他,笑着说,“说这些干嘛?我们不是在说爱情吗?”
他说,“小染,听你说,在你很小的时候,你的爸爸就失踪了?是你妈妈一个人把你养大的?”
我点了点头疑惑地看着他,说他问这些做什么?
他摇了摇头,只说句说,“怪不得你啥也不懂。”
他问我,“阿染,假如我们结婚了,怎么办?”
我说,“啥怎么办?”
他说,“就是,假如我们结婚了,我们婚后怎么生活。”
我说,“我想先去度一个蜜月。”
他鼻子又流了鼻血,他说,“早上开车的时候撞马路牙子上了。”我替他擦好了。他说,“你继续说。”
我说,“我们结婚后,要走遍祖国的大江南北。”
他勉强地笑着说,“哪都去?”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是的!我还怕没人陪我旅游、给我花钱吗?”
我继续说,“我们先去亚布力,再去西藏拉萨,还要去丽江,还要去......还要去很多地方。”
我顿了顿说到,“其实去哪都可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哪也不去。就是这么在家宅着,我也快乐。我小的时候,爸爸不在身边,妈妈自己抚养我长大,妈妈要强,怕委屈了我,自己打了好几份工,但是,越是怕委屈我,越事与愿违。
妈妈丢了工作。我记得那天晚上,妈妈自己喝了好多酒,说她自己不行,说还不如死了。第二天,大姨来了,大姨给了妈妈些许钱,和妈妈说了会话。后来,妈妈拿着大姨给的钱,整了一个早餐店,妈妈起早贪黑地赚钱。
可是给我抚养大了,我考上大学那天,妈妈笑着说,‘姑娘,不用担心,你上大学的钱,妈妈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说着,妈妈拿出了一个存折给我看,我没敢看,我想,这也许是妈妈从谁那里借的。所以,我从高考后,一直打工赚钱。”
我看着他继续说到,“记得吗?我们就是从那认识的。我从小到大,没有什么朋友。我小的时候学习好,去同学家坐客,同学的爸爸妈妈都欢迎我,还让他们家的孩子多和我学习。后来,我学习不好了,再去同学家做客,同学的爸爸妈妈会话里话外地撵我走,不让我再去他们家和他们家孩子一起学习作作业,还说我是有人生没人要的,告诉我以后不要来了,说他们那没那闲工夫待见我。
起初,我还不相信,我想以前我来他们家的时候,他们不这样,他们对我特别的热情、特别的关心。怎么后来,就突然间变了?曾经我阿姨叔叔地叫得多亲?可后来,我是一个‘有人生没有人要的崽子’这都能说出来。但这也只是个别的。
大多数的阿姨叔叔只是委婉地拒绝我,或是每次我去敲门找谁就告诉我小谁不在家,或是在我去他们家的路上碰见我就甩我一口吐沫,或是我去她们家,在一楼玩,他们就上二楼锻炼身体,在我头上蹦跳。
对于后一种情况,让我感触颇深。我回家和妈妈说,我说去谁家玩得不好,妈妈问我怎么了,我就说我们玩的时候,他们的爸爸妈妈就去楼上锻炼身体打扰我们玩耍。妈妈说,以后,不要再去了,人家不是锻炼身体,人家这是踩你。我问妈妈,‘啥是踩我’。
妈妈说,大姨是不是经常告诉你说‘众生平等’,我说,‘是啊’。妈妈继续说,所以你就天真的以为你和别人都是平等的?我说,‘是啊,这有什么不对吗?’妈妈说,‘你大姨告诉你的,是对的。我们和别人一样,都享有着这珍贵的生命,我们看到好看的景色,会感觉赏心悦目,我们听到好听的音乐,都会悦耳动听,我们吃到好吃的,也会觉得有滋有味下回还想再吃。在这些时候我们都是平等的。
但是,你大姨没有告诉你,即使众生平等,但众生彼此之间却并不是等同的,有的人坐火车,有的人坐飞机,坐火车,有硬板有卧铺,坐飞机,有经济舱有头等舱;假如你去银行,大客户有专柜接待,而且还不用排队,可以直接插在你的面前。
姑娘,这些太多太多了,你是不懂吗?难道妈妈要是有钱了,还用去起早贪黑地赚钱吗?为何不给你买你想要的衣服?为啥不领你去吃别人做的菜饭?姑娘,这回你懂了吗?人与人是平等的,但是,人们之间的差距是很大的。’妈妈还告诉我要努力,只有这样,我能才改变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