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暑假放假在家,那个时候才刚刚才和家铭认识,家铭让我这个暑假去和他出去玩,我当时还是很保守的,我认为,让一个男孩子给我花钱出去玩,虽然是以男朋友的名义,但是,还是很不舒服的,当时就认为,谁给我花钱,我也应该给谁花钱,假如这钱我要是不给谁花,我就欠了谁的。
而这日后要是还的话,还是很麻烦的。而且,那年妈妈身体不好,我就想暑假在家好好照顾妈妈。更为重要的是,像家铭这样的有钱人家的孩子,他本身还那么优秀,追他的女孩子会多少多?而我,在他面前又是谁呢?我真担心和他玩一个暑假,这辈子都玩出去了。我看到了太多的喜新厌旧,我看到了太多的拿青春只走这么一遭的悲欢。
与其在玩过之后、开学之前和我说再见,还不如留好我的尊严。所以,我拒绝了他。那个暑假没有和他多说些什么,只是他给我发短信,我回回而己。态度不冷不热,我认为刚刚好。暑假过后,妈妈的病情好转,而我也安心的继续上了大学。
但是,在这个暑假,我在照顾妈妈的同时,我让这些司机吵闹得不行。家不是一个小镇嘛,不大,火车站离得不远,每天,无论是何时,这些过往的火车都会不断地鸣笛。特别是晚上的时候,过往的火车更是鸣笛个没完。
有一次,正当我在准备开学后的一个考试,这些火车按喇叭个没完。我本来就笨,学习只能靠苦学。但是,这些司机这么吵,我根本学不好。早上,在我复习的时候,一辆过往的火车又开始从远及近地使劲按喇叭。
因为家离车站不远,我头没有梳脸没有洗,大早上我就跑去了车站,这给我跑得累的,但是,还是没有赶上火车。我越想越气,我在这复习,我准备离开这,但是,我的努力却让这些个火车司机决定?
我就捡了几个石头放在了铁轨上,走了,我没赶上火车治你,我也让你们开火车的时候轧石头难受,学会收敛——这十几个火车司机不是认为没谁能治了它们吗?它们这一班又一班的倒,特别是大晚上的在这吵我。
我决不能让他们这么耽误我。就这样,我在家复习了一上午,但是,中午的时候,火车又开始吵闹,我气得骑着车子就去了火车站。我们这的火车站不大,在火车站那边,也是有人家住的,从而,就有一个天桥。中午的时候,车站禁严,我就从天桥上爬了进去,我跳了车站的铁栏杆,进了车站。
只看见两个不大的铁路工在那“忙着”,他们看见了我,装作是很吃惊的样子,很官方地说,“那是谁啊?怎么进来的?赶快给她撵出去。”
我问他们,“你们领导呢?”
他们没有回答,而是说,“快出去。”
我当时就火了,我说,“你们是不是有病?这大中午的在这整个火车吵?你们自己在这装模作样,我还要不要复习了?我还想凭着这考试能彻底离开你们这!怎么,你们不愿意是吗?你们不想我通过这个考试能考好从而能离开你们这疙瘩?”那两个铁路工假装没有听懂,而且还表现出反而是我在耽误他们工作。
他们“送”我去了出口让我出去,这时,好像是他们领导的两个人,从楼上出来了,装模作样的拿着个杯子看着我,喝着水,从楼上和我说话。我不懂,这是让我仰望他们吗?仰望他们什么?仰望他们能作?
我在那复习考试,这“我啥都和他们共享”并且“我不需要隐私”的他们这疙瘩,会不懂这个考试对我多么重要?从小到大,他们会不懂怎么来阻碍我?反而,我在耽误他们这铁路工工作了?
他们假装我在耽误他们工作他们不得己将我赶出火车站之后,我来到了那个天桥上,我看到,这大中午,他们在铁轨上整个火车头,一会给这个火车头卸下来,一会再给这个火车头按上就这么,按那个火车大喇叭这么一中午,就这么折腾了一中午。大家都懂那个火车喇叭是很吵的,我们这个镇子本来就不大,就是这样,他们,就这么一直在吵着我。
我在那看了快一中午,我发现,这个火车头就是这个小镇上的,原来,过往的火车司机按喇叭吵我,这疙瘩的这些火车司机也按喇叭吵我。我说的嘛。后来,我就将这事告诉了大姨。
大姨说,“那也没有办法,这火车一走一过的,谁也抓不着他们,咱们只能忍。”
我说,“大姨,不是的,我开始也以为,这是那些一走一过的火车司机,他们这么按喇叭吵我。但是,还有本地这疙瘩的火车司机,他们也按喇叭吵我。”
大姨说,“这疙瘩的?”
我说,“是的,大姨,我还以为是那些外地的火车司机,他们这么一走一过的按喇叭,咱们抓不着他们,只能忍。后来,我去火车站看了,就在咱们这个小火车站上,也有一截火车头,这截火车头平时就停在火车站旁的那个货车站轨上。他们没事就按这个火车的喇叭。”
大姨说,“你确定是这样吗?”
我说,“是的,大姨,我去看了。”随即,我将我在天桥拍的视频和照片给大姨发了过去。
我继续说,“有外地的那些司机从这一走一过的按喇叭耽误我,更有本地的那截火车司机,他们在耽误我。”
我说,“大姨,我记得以前,我是在坐车还是怎么,听别人说,有一个铁路职工小区。您看,咱们能不能找到那个小区。找到那个小区就好了,反正这些铁路职工他们都住在那,咱们只要一打听,就能打听到这些本地的开火车的他们家在哪。咱们找他们孩子聊聊。”
大姨说,“找人家孩子聊啥啊?”
我说,“大姨,他们这些火车司机这么按喇叭耽误别人家的孩子,咱们也和他们家孩子聊聊,假如他们家孩子也不听劝,咱们也耽误耽误他们?”
大姨说,“冤冤相报何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