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为我不配做这个外企项目是吗?我只配扫大街是吗?扫大街就不优雅了?外企项目那些优雅的事,就让你们这疙瘩的你们自己人来做好了。
这个可笑的小镇,在这疙瘩成长——我真的是在仇人家长大。在我成长的时候,会有一些“频”和我聊,我会莫名的认为自己的鼻子不好看,从小就开始揪鼻子。怎么说呢,在仇人家长大,我所受的祸害都是让人一想都恐怖的。
我那个时候觉得自己的肩膀不好看,后来,越长越不好看;我觉得自己的小腿也不好看,后来越长越不好看。在仇人家长大,我所不希望发生的,都会发生,但是我想要发生的,却没有发生。
现在回想一下,在我考大学的时候,在那时候,我才感受到希望,我才感受到我所希望的,是可以发生的。而在这疙瘩,这些年,人们为了压制我,都已经啥了呢,千年后的人们,你们想到这些会恐怖吗:人们为了防止我“胡思乱想”,只要我想啥好的,不仅不能实现,而且,我还会陷入泥澡不能自拔,如我要是考试碰到不会的,我会“正确”地规避正确答案的,我要是想做啥,一定会有一些人过来阻碍我。
就这样,久而久之,我不再幻想我的未来,因为,我潜意识告诉我这些都不能实现,因为会有太多的阻碍,而我只能去幻想那些杂乱的,而这正是那些整我的那些人想的——人们不希望我好。
千年后的人们,你们看到这些,你们害怕吗?而也是在我读大学的时候,我慢慢解绑后,才唤起我的反思的,我才懂我原来我可以这样发展,原来我不是这么的“便宜”。人们对我的祸害,从打我的“小天赋”,到打我的小技能,这疙瘩,怎么会这样?
想一想就可笑,从小到大,我竟然连普通人的幸运也没有。因而,人们已经习惯用小利来从我这换真金。
我现在一想起以前这些年的压抑,我就觉得呼吸不过来。我现在一回想,在这疙瘩,我真的是很少去希望,而这,原来竟然是这疙瘩的这些人的招。
我真的很少去希望,在过去这些年,我发现,我让这疙瘩给压制的有些抑郁了,对于前途,我从来都是渺茫的。在我上大学的那个地方接触的人们,也许还会惊讶,我这个人怎么没有啥展望呢,他们还想做些好给留在那。
我现在都有一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从小我就很少去希望,到现在我天天做梦。
在这疙瘩,这些人恨不得搬动整个世界来压制我。但是,直到后来,我上了大学,去了那,这才唤回了我的自信。
在这疙瘩,我的对手是这些四、五十岁的男性家长,他们作为自己小家的“一家之主”惯了,对于我这样的对他们的反抗、挑战——他们认为上了大学我发展、想离开这,这就是在反抗他们、挑战他们了。这些没有成为“凤凰”的“凤凰男”他们不允许我可以健康的成长、发展。这就是我一直在抵抗的我身上的最重的枷锁。
我在暑假回家的时候,司机按喇叭吵得我不行,我在照顾妈妈的同时,我自己背着妈妈在外租了房子,但是,后来,我听别人说,那个房子以前死了人。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就是这疙瘩,啥不好的都给我,让我整好了,他们再收回去。听说我没租前,那个房子没有人租,后来我租了后,房子好租了,租给了一对新婚夫妇。我就是让这疙瘩这么用——如此便宜,租金是我出的,一个死了人的房子我给洗好了。
看到没,这疙瘩,用我用的信手拈来。这就是这疙瘩这些人保持住我的“损伤氛围”。大家都已经默契了,啥不好的给我,好的就是扔了也不给我。
在那个出租屋,有一天,我在洗头发,一低头,似乎看到了一个啥呢,站在我身后。后来,别人告诉我说那死了人,我这才信的。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我有一个同学,而且,我家和他家还是认识的,但是,就在一次我和他从老师的办公室“参观”完回教室后,不久,他就转走了,可以说,这样的启蒙就断了。后来,听说他高考考了五百多分,假如,他不转走,也许,我不会在疙瘩读这个高中,我会考上一个重点高中。
这疙瘩的人们对于我的发展,拿捏的很准确——这就是在仇人家长大。我真的很爱学习的,但我当时啥也不懂,我的高考就这样废了。
后来,我上大学和家铭租了房子出去住,我开始学习,在那个时候,我就感觉学习真好,这疙瘩没有谁愿意培养我。和家铭在一起学习,最让我怀念的是,别墅客厅后面有一个窗子,每天傍晚,阳光可以透过来,我在学习休息的时候,上来可以看看夕阳。
而且,那个时候,家铭解决了这些司机对我的打扰,这些司机很少再打扰我。在那静谧中,我学习满足着,悄悄地享受着那夕阳的余晖,似乎感觉那就是人生了。
但是,我还是感谢我高中的一些老师的,假如没有他们,我高中也是很难毕业的。但是,有意思的是,我似乎所有的这些重要的毕业,都是在老师的特殊照顾才毕的业。我似乎从一开始,就从来没有真正通过自己的努力来通过啥,来获得啥。
人们阻碍我很简单的,让我过,也是很简单的。我在读大学的时候,一直告诉自己,要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卷,我想好好写我的毕业论文。
暑假回到这个可笑的小镇后,这疙瘩还和以前一样,只要放假在这疙瘩,他们就给我找 麻烦,他们还说这是在“考”我。我是报名考试了,但是,我是报你们这疙瘩的考试是吗?你们过来考我是吗?我生命有限,我不缺这疙瘩这些臭烂考试,考不好我就怎么的是吗?要是没有你们,我哪个节假都过得好。我不需要你们以“考”我的名义来找我麻烦。你们懂吗?
为啥我不像以前似的和这疙瘩的人玩了呢?以前我可傻了呢,我自卑,我讨好这疙瘩。但后来,我出去上了大学我才发现,你们这疙瘩只会和我装教授“考”我给我找麻烦,但是,你们啥也给不起玩不起。啥也不给还想让我搭钱玩。我是不想和你们浪费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