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去大姨朋友家洗澡,在卫生间嘛,大姨朋友家不是顶楼,我刚洗好了后,楼上的卫生间立即传来了使劲跺脚——踩我。还有一次,也是我大姨的朋友家,我去上卫生间,刚冲了马桶,楼上的也是一个使劲跺脚,也是意旨踩我。
我当时就气了,我上楼上去踹他的门,他看我来踹他的门,他也开了门,我一看,就是特别司机的司机,长了个喝了大酒的脸,整个这出,就这,想让我去和你认识?想让我求你别作我是吗?
但是,可笑的是,我要搬家,我说住顶楼,妈妈却不同意。但更有意思的是,妈妈还劝我,以后要是有钱了买楼,也不要买顶楼。
这就是我们这各疙瘩培养我的“损伤氛围”,这疙瘩从来没有告诉我要去抵抗,而是一直告诉我要去承受别人对我的不公与侮辱,假如我可以去买顶楼,我也不能去买,只能任由楼上的人来踩我。
假如我要是真有钱了能买个家,我不买顶楼难道让随便哪个幸运儿在余生来“踩”我吗?我是不是有毛病?这疙瘩的人们还是在坚持不懈地培养着我的“损伤氛围”。
我努力不仅是为了要离开这疙瘩,最重要的是我要离开这些圈子,和谁认识、接触真的很重要。随便个谁过来和我摔门、甩脸子、踩我,那我是不是都要称臣呢?是不是我还要再给自己认个长辈呢?那么以后是不是谁都可以这样对待我了呢?
后来,我越来越少去谁家于,我要尽量避免和这些人接触,我懂我想要发展,我想有前途,是要甩掉这些人的,他们啥也没有,啥也给不了我,而且,他们还只会从我要我的精神财产——让我去养他们。和他们认识?
我是不会和这些人接触、认识的,特别是这疙瘩的这些啥呢,他们对我已经太“熟悉”了,只要逮到我,啥都不想花钱,让我告诉他们、让我将我电脑中藏的精神财产和他们共享。
人们常说,穷的人只要努力,经过打拼就能成功了,不是那样的,在这疙瘩,没有那样的正能量的。
和谁认识真的很重要。人们常说男的有钱怎么怎么的,假如女的要是认同,那么这些女的就多么的拜金,女的在外打拼,不应该跟有能力人走吗?
有的时候,我在网上经常看到人们给一个人欺负出毛病来,我真的特别的难受,是同情,也是自怜。被欺负的那个人,也有抵抗,也有不屈,但是,他却不能最终抵抗,最终,他往往会落下一些奇怪的言行。例如说我,我让同事摔门就给吓的谁突然起身我就紧张。
我在这疙瘩上学的时候,住过校,在住校的时候,我往往有一些很奇怪的想法,后来,我才懂这些“想法”是怎么回事。
这些“想法”曾告诉我,女的很疯狂。
记得,也是在这疙瘩上学的时候,我都会路过一些小店,为了赚钱,店主全家都搬来住,吃喝拉撒都在这,但是,巧的是,我早上上学的时候,特别是在很关键的时候,如上午考试,会碰上这些小店的男的巧地出来倒尿桶,但是,倒尿桶就倒尿桶,他们往往只穿一条秋裤......而且,他们是对着我,并不是背着我倒尿桶,我现在想想就恶心。
我家在我念的小学旁,学校的门卫一直给我很好的映象。
我早己毕业,但有一次我去学校玩,猛地回头,我却看见学校的门卫在树后对着我撒尿,但更让我恶心的是,他还“若隐若现”的对我露出他的下体,身子还又前倾又后退。
某年某月某日 让这疙瘩压住了
当时,我们这的人们都认为我会考上一个好大学,但是,后来出的一些事,让这些人越来越看清了形势——我不行了!从此,没有谁在挺我了,这也更加让他们肆无忌惮地祸害我了。
千年后的人们,你们能懂吗?我们这个年代的人们,还会踩人,他们这样来踩我,表达他们对我的蔑视与侮辱。看看我们这个年代人们的这些招。
但是更有意思的是,在我考上大学后,无论我去哪,只要我住旅店,人们都会“踩”我,我在旅店屁股还没有坐热,楼上的客人似乎就接到短信,也就几秒的工夫,楼上就传来了狠劲的蹦跳声,就这样在我头上耀武扬威。这就是我们这个年代的他们。
我大学快毕业时,我和家铭分开了一段时间,我去了一个城市实习,当时也不懂为啥要去那,只是觉得那好,直到现在,我也不晓得这样的选择是不是好的。
但是,我不是要说这些,而是,我在那个时候,让人家给撵走了。我在那实习了快一个月,我本本份份的,我没有做任何越轨的事,但是,那似乎也是接到了神秘势力的通告一样,开始让那个公司的同事们作我。
后来,我给家铭打电话说这些,他告诉我了许多,我这才意识到,我在那是不受欢迎的。这是要撵我的,后来,我实习快结束的时候,我在那的宿舍都没了,给我撵了出来,我不得不去租女生公寓,但是,当我拖着一个大的行李箱去的时候,那个女生公寓的老板甩了我一句,“你这个人,我一看是不让住的,你还是找别的家住好了。”后来,家铭给我打了些钱过来,我在酒店住了几天,最后,实习完了我回的学校。
从此,我才懂,我并不是自由的,很多地,是不欢迎我的。我不能再乱去溜达。家铭看着这样灰锵锵的我,啥也没说。我在地下室准备毕业论文,都觉得难堪。但从此,我懂得了,谁也靠不了的,桥没断,水常流,从此以后,我们的精神财产的帐要整好,谁也别多“拿”,投多少拿多少。
对于我来说,我还想去这去那的,还是消挺地在家陪家铭好了。有一些地,真的不是我想去就能去的,人们会撵你,会说我讨厌。我懂,我要是去哪,人们“都可以撵我”,因为,我不是本地人,我和他们这些本地人争不起的。
但是,有趣的是,这些人在撵我走的时候,说不欢迎我的时候,他们却从我家那疙瘩得到了“消息”,同时还想“共享”我的精神财产。记得我去找的那个女生公寓就是这样,那个老板那么说,就是因为她看我拎了个笔记本,然后问我,我闲在公寓没事,我能看看你的笔记本吗?在我拒绝了她后,她让我找别家的。这是啥呢,这就是拿个大棒,上还有烧红的铁钉,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