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懂你们那个年代人们会不会牙疼,但是在我们这个年代,人们还会牙疼,我前几天就牙疼,有的时候牙不太疼,忍一忍似乎就不疼了,但是还是疼的,只是习惯了。所以,人们对于我的这样隐私直至我的精神财产的抢夺,一直是我的疼。
但是,无论我在哪,这样的侵夺一直和那神秘的势力相勾结,没有停止,而只是我习惯了,所以我“感觉不到疼了”。而这疙瘩的人们所做的,也是劝我要去的那个地方的人们这样对待我——这就是我所说的,剩下的也只是对于这样的环境的维护。我似乎听到我们这嘠嗒的小镇上的人们和我所在的地方的人们“嗯哪”这样的聊着。
在利益面前,人性真的脆弱的不堪一击。
啥都是这么的现实,就是这么现实。对于一个女的说啥安全感,都没有自己有钱这么安全。
“要没有我们拦一拦,你早就不念了,你早就扫大街了,你早就残了,你早就一身病了。”这疙瘩的人们说,它们对我已经够照顾的了,也许以前我还会信,但是,经过这一切,难道这些人还想让我再说声感谢吗?天下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的成长哪不是我用真金白银、上辈子积的德在扛?对我照顾?侵夺我的隐私后肆意来干扰我的成长与发展,拦这些是本应该的,这笔帐不应该记在我头上。
在我们这个年代,虽然我身处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但是,这并不是说人们之间真的会像你们那个年代那样,不是的。在我不懂这前,所有的罪恶都没有任何阻拦地扑向我,而我,和别的女性一样,经历了作为一个普通女性应该有的洗礼,我没有因为我是啥“重要人物”而受到特别的保护与免灾。
我经历了一个普通女性在这个社会上应该经历的,我上了一个普通的大学,没有谈恋爱等等,我在普通概率下生活着。
不仅如此,人们利用我的家人,还迅速打掉了我上辈子积累的好报。我在复读的时候,我们这疙瘩“兴起”了养狗,很多人家都养狗,因为家里没钱,只有妈妈的早餐店赚钱,虽然大姨给妈妈留了些许钱,但那是不够的,妈妈为了供我上学,也养了很多的狗,后来,狗得了灾都死了。就这样,我的许多结束了,也许也让这疙瘩这么破了。
我上学的时候,因为爸爸死的早,妈妈又不承事,我的许多事都是我同学决定的,他们看出了我的软弱,因而,对我可以肆意决定,他们有许多“特权”,也许,我上(这)辈子就像这样的几十年的修行。
假如我在社会上,这样的上辈子积的德是够我扛到我懂的,但是,这些同学,他们趁着年轻气盛,而且,像是穷疯了一样,他们一起上,我上辈子几十年结的冰,够我扛到我懂的,但他们就这样,在我上学的这几年就给化了,假如要是别人这么做,这么逆天那是要遭天遣的?
我遵守了这个世界的规定,我前世修行了几十年,但是,你们并没有。你们却让我的同学来打掉我前世几十年的修行。我喝了孟婆汤,忘记了前世我的修行,今生啥也不懂地和你们玩,我遵守了这个世界的规定,但是,你们从来没有。你们打掉我的真金,却没有花真金。
这辈子也不就是几十年的冰行吗?这才第五年,日复一日,就是这样,但是,在每一次的抵抗后,人们宁可踩死我在脚下,也不想让我解脱,每一天也不了解会是何时,就会有许多人工攻击来袭,感受这嘠嗒的每一次落后人工冲击后,我更为厌恶这疙瘩。
几十年就这样会慢慢过去,修行就是这样修行的,你们觉得简单吗?这些本可以为来世扛到我来世懂的,但还是,我来世还会让谁——我的家人或是谁不用花啥就这么破了呢?修行,一文不值。我此世得修多少年来世才能扛到我懂了?也许,寂静岭的铁头,才是我的最强CP。
但你们认为这就结束了,并不是,在我懂之后,我经历了任何一个普通女性不应该经历的一切,从万箭穿心到人性的无限重建与摧毁。最可笑的是,我此刻还在这打下这些,对于我的考试甚至我的未来一切都迷迷茫茫的。而我的同事们,也许已经在准备新的项目了。
我发现我挣扎的越激烈,绑我的越紧,人们以前从我这榨完了后,吹着说扔了我了,不要了,现在却宁可踩死我也不想让我走、让我解脱。
说这些,我遵守了这个世界为一个普通女性,甚至是在这个美好社会安排的命运。我没有投机也没有取巧,我为我所获得的都支付了。
假如说,我坐拥多少家产吃喝不愁,假如我有权有势不用担心我以后的生活,我这些精神财产的一部分散给你们也就散了。但是,这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我还将为些零花钱而从这个要钱,从那个要钱的。
我从小就被教导要遵守这个遵守那个的,也许,一只小狗在那尿泡尿我都被教导的要绕着走。但是,人们却从来没有履行对我的责任,人们肆意上我这偷取抢夺,啥也不花,一切似乎都是可以的。
假如说这个世界脏乱差,那么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充分地直面了所有,像别的普通人一样,我没有逃避,也和别的普通人一样,我也没有办法逃避,最重要的是,我也和别的普通人一样,我也受到了普通人应该有的侵蚀。并且,别的普通人也没有不是残的,就是不念的,也不是普通女的都是扫大街的。更何况我也还是病着的。
但是,这疙瘩这些啥呢让我遵守这个,让我遵守那个,而他们,却从不遵守。在长期的窃听、透屏与监视中,他们还懂了这个:应该他们做的他们不做,我一定就会遭受损害。就这样,他们在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