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我又睡了一会。起来后,我匆匆地吃了些吃的,从窗户向外一看,一牙窄窄的新月挂在那。
“夜黑风高,我悄悄来到了后妃陵寝”,哦,不,夜黑风高,我悄悄地去找“太空舞厅”。
夜好黑
还好,有路灯,哎,那是哪个路灯,没有就位
我踢了几个电摩托
它们疯狂地叫着
在这个漆黑的夜里
我睡不着
你们谁也别想做梦
报复社会
问,还用给谁一刀
多少人用爱情祭奠生命
哦,那些多情种子
但又有多少人这一生根本不会有爱情
你却让她去爱,去爱
她糟蹋了青春
也践踏了投生人间的使命
此去人间一遭
谁愿与我同下
“我”
好,这次投生,你当我娘亲
娘亲,这宇宙太暗了
您,能不能开灯一下
我找不到地球啦
娘亲说,在后面坐好,抱好娘亲
我们要加速了
流星,快吗,驾
姑娘,感受到太阳风暴了吗
我们快到了
这一遭
我要与谁双生,又要与谁双杀
我一转弯,看到了一个“地下掩体”。我找到了“太空舞厅”。上面打着醒目的招牌,“女士免费!”
女生节、狂欢节撞一起去了
就像我遇到了你
谁还谈爱
姑娘,请
您们就是这个年代
一进去,我看到了漂亮的星空穹顶,我像是晚到的客人一样,进去后悄悄地找了一个空位座了下去。后面的几个陌生人看到了我,笑了笑。
也许是笑我穿着运动鞋,真的是来蹦迪的。
我呆呆地坐在那,看着人们释放着。突然间,我看见远处的几个服务生在盯着我看。他们穿着一身黑,染着蓝色发亮的头发,很是离子烫。
他们都很青少年,像是刚断了奶的瘸腿狼。
当我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立即目光游移,似乎没有注意过我。我穿过人群,走向他们。他们立即向后堂走去。
太好了,人少正好好说话。我也没多想,这要是给我引那,闷不吭地整死那,或是给我断胳膊断腿后,再拿出去当畸形秀展览,也许也是会发生的。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直接奔向后堂,他们却“很懂事”地等在那里。我来到他们面前,问他们魂伟在哪。
他们都没有说话,其中一个“瘸腿狼”向身后指了指。
我径直走了过去。还没等我找到魂泽在哪,我就听到旁边的女厕所传来哼哼唧唧的怪声。我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学生装束的女的双腿无力地挣扎着,而魂伟而坐在她的脑袋上,一只手拽住那个女生的双手,另一只手则在解着女生的衣服。
我去个嘞,鼻子别压塌了。
我上去就是一脚,给还没有看到我的魂伟踢了下来。
我说,“你还是人吗?你放屁给人家嘣着怎么办?”
魂伟看到是我,嘴一撇,来了句,“老阿姨,您可真扫兴。”
凭能力单身,就是这么profession。
说着,我从地上揪起那个口红让魂伟屁股蹭得满脸的小姑娘去冲了水。看着她稍有清醒,我对她说,“这么小就出来玩,你忘记了你的爸爸吗?”
她看了看我说,“哪来的老阿姨,这是我们小年青的快乐。你不懂,以后,别来参和。”
我看我还是能打过她的,回了她一句,“快乐?偷懒就是快乐?拿你妈给你买奶粉的钱出来玩的?还不快回家,要么学习,要么赚钱,要不要我打你回家?”
她讪讪地走了。
正如好朋友说的,“你的能力决定我对你的态度。”
魂伟看着她走了出去之后,从地上站了起来,来到我面前,恶狠狠地说,“老阿姨,你不要来找我麻烦。小心我打你。”
我随即拿出那张银行卡怼到了他的面前,“是要钱吗?”
他癫狂地问我,“钱?你有多少钱?”
我将银行卡收回,说,“你想要多少钱?”
他藐了我一眼,说,“你们花的钱,是给死人花的钱。但是,我并不是说你没有钱。更何况我打工,不一定代表我没钱。”
我回了他,“有钱你在厕所整女生?开房很费钱吗?”
他哼了一声。
我继续说,“这钱你拿着。你会用上的。”
他似乎很不在意地拿走了卡,问我,“密码。”
我说,“你身份证后六位。”
他说,“新号还是?”
我说,“新号。”
他最后说了句,“拿走不谢。”
我轻轻地“呸”了他。
You will pay for it .
我随即跟了出去。看他和那几个服务生贴耳朵说了几句后,还亲吻了其中一个之后,就要离开了。
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也没有多想。
魂伟很快的穿过舞池,朝门口走去。我也立即跟紧。他前脚出舞厅门,我后脚出去。一看,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让我去哪找?
随后,我回到了舞厅坐了一会,怎么说,今晚香槟也是免费的,喝够了再回酒店也不迟。这时,人群乱了起来。说女厕所出人命了。很多人往外跑。DJ也停了下来。
自小多灾多难养成惜命的我,淡定的喝了一大口香槟后,拎着香槟瓶子就往女厕所赶。
就如家铭所说的,人的成长,往往从叛逆生命开始。
家铭,我在这,你在哪?你能听见我说的吗?
家铭,我想你了。
女厕所外瘫坐着那几个服务生,一个还尿裤子了。我推开女厕所的外门,看见,看见刚才我从地上揪起的那个小姑娘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一块大石头压在她的脑袋上,地上有一大滩血迹。更为诡异的是,这个小姑娘躺在地上的样子,和我前会进来魂伟骑在他脑袋上的时候一模一样。
那我刚才揪起的是谁?
突然间,那个女的腿抽动了一下。我“啊”的大叫了起来。之后,她的腿又抽动了一下。我大喊,“还活着。”
这个时候,围着的人舒了口气,“还好,还好,人还活着。”
我对他们喊到,“只是场面有些磕碜。不要害怕。傻站在那干啥?”
一个服务生说,“干啥啊?”
我说,“我去~!救人啊!”
这个服务生继而用拗口的方言说着,“大家快救人!”
我们先给那个压着她脑袋的大石头抬了下来。还好,石头像是后放上去的。但是这些血又是从哪里来的。我真害怕我一翻她脑袋,那边脑袋一个大窟窿。还好,这个姑娘像是睡着了一样。
一会,救护车到了。救护人员将她抬到担架上的时候,我一看,还好,脑袋那边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