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擅长编故事的人,从来都不是,编故事对我来说是弱项,可是能够编出好故事的幻想,对我来说吸引力太大。
对故事的编织,凭借一瞬间的感觉,太挫败了,总无法将一个初始的灵感,脑海中具象化,再清晰呈现。
将突然想到的故事写出来很容易,可也仅仅是写出来,灵感很多,碎片很多,可以触发灵感的瞬间,生活中太多。
可惜的是,它们是零散的,是艰难拼凑完整的,碎片给出的只是一种片刻的感觉。
作为爱幻想的我们,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是藏有一颗艺术种子的,只待种出想要的感觉,我们追寻的片刻情绪,可以由自我编织,也可以由别人创造。
那种瞬间每每出现,奇妙感总会接踵而至。
会让人有种踩在云端上,看不真切的虚幻感。
你看到一阵风摇晃起眼前野草,带起一阵浪潮,梦幻的波浪里,小草柔转起身子,韧性的视觉,干涩的叶身,细腻规整的纹理,带点暖烘烘的味道,蝴蝶停靠在青草上,某一片草叶上旋飞,一阵后飞去看不见的青色海洋。
它总会再飞回来的。
突然的一个瞬间,与之相关的情节脑海中绽放,它们飞去独有的王国,色彩梦幻,不太能够看得清楚,随着花香浮想联翩,不同情绪开始为大脑提供遐想的养料。
总有一个瞬间,独自发呆、独自幻想,不经意间灵感触发、又情不自禁联想下去……
终于,碎片情景为大脑带来了片刻美妙,可是在大脑接收完相关信息后,情绪核似乎被抽干,再怎样品,也是干瘪无味的了,真是奇怪呐。
那种感觉是,大脑将零星碎片,初过一遍时的奇妙,在大脑独自品味完成那种奇妙之后,没了……
最初让人神向往之的感觉彻底消失。
我从来不是一个擅长编织故事的人,编故事的天赋我想是与生俱来。
那天学校是组织了同学们校园内拔草,不同地方拔呀拔,大概十点钟的样子,上午的空气是有些清冷的,偶尔走出阴影,才能感觉到太阳是暖的。
我知道一个同学,她是天生的编故事圣体,信手拈来的拙劣故事,已经想不明白那时候的我是如何深信不疑的了。
我挤到她的身旁,有些神秘的感觉追问,好像是生怕声音大一些,那些被描述出来的美妙画面就会消失。
“我想做飞机的翅膀,变成飞机的翅膀行吗?”
“行啊,有两个人做翅膀。”
两个小孩子,一个对任何故事深信不疑,一个将各种各样的故事信手拈来。
“你要不要去一个地方?”
“我知道你说的那里,那树上结满了辣条吗?”
“还有其他的树。”
不再追寻逻辑,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挂满了树枝,皆是孩童的渴望。
“你把这十块钱放这里,拿砖头压一下。”
“为什么?”
“会有神仙过来,不信你明天再来看。”
“没有了?”
“嘘……是神仙拿走了。”
各种类型的故事曾被我深信不疑着,我实在不擅长编织太过虚幻的故事,即便是看过《救猫咪》,也毫无头绪。
可我真的渴望着,能写出打动自我的故事,而不是对初稿产生莫名欣喜,隔了些时日再看,又是深恶痛绝的了。
《大剑》是部魅力作品,这里出彩的人物太多,他们铭刻在我的记忆,可我始终研究不透,究竟怎样做到,让每个人物活在读者脑海经久不衰,经得起反复品读,又经得起时光如梭,也经得起市场的快速变迁。
想不明白为什么寥寥几笔,为什么那么少的出场瞬间,一个人物就能开始鲜活了。
我想欲速则不达,欲速则不达,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是和同学跳皮筋的时候,一个形象气质都很可爱的软妹子说的。
那是小学三年级的校园,记得软妹子的眼泪,即便是哭也那么好看,可也很可怕,所以可爱妹子哭着告老师说:“她们都不和我玩。”
记得那天的早上,太阳初升,裹挟凉意的空气被风吹过来,是阵阵舒爽,斜浅的太阳爬得高了,课桌上落下一层浅淡的暗影。
老师来劝我们,她弯下了身子,笑脸几乎要贴到小孩子脸上了:“同学们要相亲相爱,她说你们都不搭理她是真的吗?为什么不和她一起玩呀?”
长头发的姑娘垂下脑袋,声音小小的:“她老是动不动就哭了,我们什么都没干……”
“她太爱哭了……”
那之后我们和软妹子玩的越来越好,她也没有再找过老师了。
回归现实,编织故事这块我实在不擅长,可能暂且写些散文日记,同时找找感觉,找找写故事的节奏。
但我想要写出类似大剑那种几乎每个人物都独具魅力的心理渴望,是不会消失的。
我深深懂得我的想要,也看到理想和现实的距离。
编织故事是天赋,故事编织成功后的余韵又可以做到经久不衰,越品越是醇香浓郁。
这也是作者太过耀眼的地方。
我总是喜欢写完一章贴给AI找毛病,被找到崩溃,就像这篇类似散文的短短的一篇心情文字,它挑了一大堆的毛病出来,最被重复的毛病是句与句之间的跳脱。
但是,一瞬间的心情都不能随心所欲的表达吗?贪婪的想要贴近理想,又总被现实打败。
可爱妹子在小学三年级,班级门口跳皮筋的那个瞬间,她突然说出的那句:“欲速则不达……”
好像突然就被回忆起来了呢。
理论同实践的距离太远,道理不是看过就可以做到,起码我是这样,所以每每跟随AI建议,将初稿改到面目全非时,我总会生起瞬间的怀疑。
残缺着练笔又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