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诗婷脑袋里“啪”地亮起了一盏大灯泡,她兴奋地想:要不跟嬴政唠唠咋治理秦国的水患?
说不定这法子能给自己捞条活路呢。再不然讲讲现代的农业技术,要是能让秦国的粮食产量跟坐了火箭似的“蹭蹭”往上涨,没准儿也能保住自个儿这条小命。
可一想到嬴政那心思,就跟掉海底找不着的针似的,根本猜不透哇,她一下子就像个漏了气的皮球,泄了气。
万一嬴政压根儿就不信她的话,那自己不就跟那傻飞蛾似的,主动往火坑里扑嘛。但这会儿实在没别的辙了呀,
就只能走一步瞧一步,见招拆招咯,心里头默默盼着老天爷能开个眼,给她点儿翻身的机会。
这一瞎想,诗婷感觉自己就像坐上了时光飞船,“嗖”地一下回到了现代。
以前的她一门心思全扑在研究宇宙奥秘上,周围啥事儿都顾不上,就好像这世界除了那些神秘兮兮的宇宙难题,
别的啥都不存在了。闲下来的时候,要么去赛马,要么就舒舒服服地窝在软软的沙发里追剧,
剧里的女主一穿越,嘿,就跟掉进了蜜罐里,被人捧在手心里,还能跟帝王谈一场甜得冒泡,腻歪人的恋爱。
再瞅瞅自个儿现在,哎呀妈呀,跟她们比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了十万八千里都不止!
眼前这木板门破破烂烂的,上头全是岁月留下的印子,就像个饱经风霜的老头,在那儿唉声叹气。
地上堆着一小坨又脏又臭的稻草,跟以前那舒坦的生活环境比起来,简直没法儿看。
正想着呢,肚子也来凑热闹,“咕咕”叫得那叫一个大声,在这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的牢房里,听得真真切切。
一下子,各种现代美食的画面在她脑袋里转起了圈圈:那鲜香麻辣的火锅,锅里的食材跟一群欢快的小鱼儿似的,在里头游来游去,
那香味儿,感觉都能把牢房的墙给熏出个窟窿来,馋得她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还有馅料满满的披萨,芝士能拉得老长老长,咬上一口,那满足感“嗖”地一下就冲上脑门儿了;
丝滑香浓的奶茶也来捣乱,想着喝上一口,全身都像被幸福给泡起来了。
那张软乎乎、像云朵一样能把人整个儿裹起来的床,现在都成了想都不敢想的美梦。
嘿,就连爸妈平时唠唠叨叨的声音,这会儿想起来,都觉得跟春天的阳光照在身上似的,老温暖了。
诗婷一想到自己现在生死未卜,未来半点儿光亮都瞅不见,心里头就直发慌。
她的身子也不受控制,微微抖个不停,就像寒风里那快要熄灭的蜡烛,看着又脆弱又无助。
这会儿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浩瀚宇宙里一颗孤零零、没地儿落脚的小尘埃,小得可怜巴巴,还迷茫得一塌糊涂。
就在诗婷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传了过来,越来越近,还夹杂着隐隐约约、听不太真切的说话声。
诗婷心里一紧,好奇心立马被勾起来了,只见她跟只机灵的小猫似的,轻手轻脚地溜到牢门边,眼睛瞪得大大的,使劲儿透过牢门的缝隙往外瞅。
只见一群穿着儒服的人被押过来了。他们瘦得那叫一个皮包骨头,感觉一阵稍微大点儿的风就能把他们给吹跑咯。
脸看着憔悴得不行,眼眶凹得跟小坑似的,颧骨高高地突出来,脸上写满了岁月留下的疲惫和沧桑。
可他们眼神里透着一股不服输的硬气,就算被押着,脊梁还是挺得直直的,跟傲立在寒风里的松树似的,精神抖擞的。
诗婷还没来得及琢磨这群人到底是谁、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们就被关进了隔壁牢房。
其中有个年纪大点儿的儒生,眼神特别温和,就像春天里暖烘烘的太阳,看着就让人心里舒坦。他瞧见了诗婷,微微探过身,声音轻轻的,生怕吵到周围的空气,
轻声问道:“姑娘,你亦是因言不该言之语,方被囚于此呀? ”诗婷愣了愣神,脑瓜子跟装了小马达似的飞速运转,紧接着轻轻点了点头,
同样压低声音,说道:“谁说不是呢,我就老老实实讲了几句大实话,好家伙,转头就被扔到这鬼地方来了。”
年长的儒生嘴角扯出一丝苦笑,那笑容里全是无奈和苦涩,说道:“我等亦因言论之事,不过相聚一处,谈学论道、交流想法而已,竟被指为妄议朝政。姑娘所言乃何等实话耶?”
诗婷老老实实竹筒倒豆子般说道:“我跟陛下讲,我生活在现代,穿越过来滴,我原本的身份呢,是行星环境……”
这话刚冒出来,好家伙,整个牢房瞬间安静得诡异,连根针掉地上的声儿都能听得真真儿的。
儒生们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听到了宇宙超级无敌离谱的事儿,满满的都是不敢相信。
紧接着,怀疑就像乌云一样,“唰”地布满了他们的脸,仿佛诗婷说的这些比天方夜谭还不靠谱,根本不值得一信。
有的儒生直接没忍住,“嗤”地一声笑出来,那笑声里全是浓浓的嘲讽味儿,就好像在说诗婷这想法简直荒诞到姥姥家去了。
年长的儒生眉头紧皱,他眼睛里的失望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慢慢地摇了摇头,那动作感觉特别沉重,然后叹了口气,
语气里全是可怜:“唉!此姑娘怕是神志不清,莫不是为邪祟所缠,竟出此等荒诞不经之语呀。 ”
众人一听这话,跟见了鬼似的,赶紧像躲传染病一样,齐刷刷扭过头去,眼神里全是嫌弃,再也不看诗婷了。
他们那故意躲开的样子,就好像在说:这女子受刺激疯了,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咱可别沾边,省得惹一身麻烦。
第二天,鱼肚白才在天边露了个头,晨曦的微光就像个小心翼翼的小使者,蹑手蹑脚地洒向大地。
嬴政早已起身,身着一袭庄重肃穆的黑袍,那黑袍宛如暗夜的化身,神秘而威严。
衣角在微风的轻拂下,如同灵动的黑色绸缎,轻轻摇曳。他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大牢走去,每一步都落地有声,仿佛踏在命运的鼓点之上,
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所经之处,空气都仿若被一层寒霜笼罩,凝固成冰。
这时候,诗婷正没精打采地缩在牢房的角落里,周围的空气闷得要命,像一床厚得能把人压垮的大棉被,压得她气都快喘不过来。
她无聊得只能机械地抠着墙上的泥块,想靠这个打发这难熬的时光。那泥块在她指尖簌簌地往下掉,
就跟她现在这又灰暗又无奈的心情似的,碎成了一小片一小片。
突然,一阵又重又齐的脚步声传了过来,跟密集的雨点砸在地上似的,在这又长又安静的牢房通道里来回晃荡,声音越来越清楚。
紧接着,一声超响亮的“陛下驾到!”猛地响起,这声音在墙壁间撞来撞去,来回反弹,震得诗婷耳朵嗡嗡直响,感觉整个世界都被这一嗓子给震得七荤八素。
诗婷心头好似被一记闷棍突然击中,刹那间,一股寒意从脚底 “唰” 地蹿上头顶,
“我滴个乖乖,这啥阵仗,该不会又要提审我吧?完了,完了,嬴政该不会真被我昨天那通‘疯话’给气炸了,
要砍我脑袋吧?我今儿这条小命怕是得搁这儿咯!”她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揪住衣角,呼吸又急又粗。
随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诗婷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啦,每跳一下都跟倒计时的丧钟似的,“咚咚咚”地猛敲在她的心尖子上。
脑袋里不受控制地开始疯狂“放映”各种恐怖刑罚画面,那些血腥、残忍的场景跟走马灯似的,在她眼前晃个不停,
吓得她头皮一阵发麻,冷汗跟断了线的小珠子似的,不停地从额头往外冒,顺着脸颊“吧嗒吧嗒”直往下淌。
就在她快被紧张和恐惧压得像个软脚虾,马上要瘫倒在地的时候,透过牢门那窄窄的缝隙,她惊奇的发现,
那群人居然在隔壁儒生的牢房前停住了脚步。诗婷先是一愣,紧接着,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脸上紧绷着的表情,就像一张松开的弓弦,所有的紧张和压力一下子全没了。
她长舒一口气,“扑通” 一声,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地上,嘴里跟念咒似的不停嘟囔着::“谢天谢地,不是找我,不是找我……”
她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看向隔壁牢房,手还在微微发抖,好像还没从刚才那紧张劲儿里缓过神来。
诗婷作为一个对历史门儿清的现代人,“焚书坑儒”这四个字就像个一直闪个不停的警示灯,在她脑袋里回晃悠。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特别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历史大势没法改变的深深无奈,又满是对这些儒生马上要遭难的同情。
“没错,就是这个历史事件!历史的车轮滚滚往前,谁也拦不住,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可这些儒生还啥都不知道呢。诗婷重重的叹了口气。
说到底,甭管啥时候,没了命那可不是小事儿,一想到这,心里就跟压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