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影消散的瞬间,在那遥远的海底洞穴中,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侧躺在以海底巨蚌所制成的能躺下无名成人贝壳床内,红唇轻启,吐气如兰,“被发现了呢,呵。”
只见这女子身材凹凸有致,从头看去,她拥有着如丝绸般乌黑亮丽的卷发,如瓷器般白皙的皮肤,有一张饱满性 感的鹅蛋脸庞,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眉目如画,一双狐狸眼危险迷人,小巧可爱的鼻尖在夜明珠的映衬下泛着微光,宛如鲜血般红润的嘴唇泛出冷笑。
再往下看去,轻薄透亮的红色纱衣罩在身上,胸前的春 光透过纱衣若隐若现。
继续往下,“豁!”一条宛如红宝石般美丽漂亮的鱼尾随海水轻轻摇晃。
哦……原来是一条美丽的鲛人……
顺着这条美丽鲛人的目光向前看去,有两座铁质的囚笼泛着冷光,囚笼里躺着两个血迹斑斑奄奄一息的人类,依稀可辨,为一男一女。
美丽的鲛人见状,优雅的从自己的贝壳床上起身,在她起身的瞬间,她的鱼尾竟变成了修长洁白的双腿,她缓步走向其中关押着女人的铁笼前,粗鲁地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瞧瞧,多么狼狈啊”,这名危险的女子轻笑道。
地上的女子面色苍白,唇角青紫,双眼瞪着她咬牙切齿道:“谢清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名危险的女子,也就是谢清予,轻笑道:“我当然知道,倒是你”,她突然眼神锐利,语气尖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地上的女子惨然一笑,“谢清予,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谢清予松开地上女子的头发,轻笑一声,“钱巧巧,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
地上的女子,也就是钱巧巧,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搭话。
谢清予自顾自地说道:“钱巧巧,你为他们卖命卖了这么多年,他们最先舍弃的不还是你,呵!”
“谢清予!你若是因为这个就太可笑了,季老待我们不薄……”钱巧巧忍住情绪劝说道。
“不薄?”谢清予凄然一笑打断道,“当日在苗寨,是谁以身试蛊救了你!是我!不是他姓季的!”
谢清予神色癫狂,“在天山,是谁深入万丈悬崖,九死一生救了李放那废物的命!也是我!是谁在雨林以身犯险,从阎王爷手里抢回了你们的命!还是我!”
“他姓季的在做什么!一味的下命令!下命令!有多少次,他让我们用命去填!他管过我们的死活吗!凭什么拿我的命去救那群普通人的命!你说啊!凭什么!”
“谢清予,你真是疯了!”钱巧巧冷静地说道,“你身受重伤,季老旧病复发,他调派整个医疗团队去救你,得知你脱离危险后,他才安心治病,季老知道你喜欢吃饺子,一个从未下过厨房的小老头,笨拙地学着包饺子给你吃……”
“这些你都忘记了吗!谢清予!你真是个白眼狼!”
谢清予微怔,不到一瞬,便讽刺地笑道:“收买人心的手段罢了,你还当真了。”
钱巧巧用难以理解的眼神看着她。
谢清予继续向钱巧巧说道:“我们都是他手中的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们这把刀更快更利!”
钱巧巧难过地闭了闭眼,“你真是不可理喻,即便季老真的对不起你,你怨恨他,我不怪你,可是雪莹呢,雪莹又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杀了她!”
“她!呵!她发现了我的秘密!她不得不死!”谢清予平静道。
钱巧巧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怒道:“雪莹对你又没有威胁,你明明可以不杀她的!”
“她是没有威胁!可你们呢!当时的我哪是你们的对手!”谢清予吼道。
“所以呢!你现在也要杀死我们吗!”钱巧巧心如死灰道。
“怎么会呢?”谢清予轻笑道,“现在的我,杀死你们宛如碾死蚂蚁般简单,我要让你们亲眼看着,我谢清予是怎么将薛昊踩在脚底下,怎么在这末世中称王,我谢清予不输你们任何人。”
钱巧巧见谢清予冥顽不灵,闭上双眼,不再搭话。
谢清予扭身走向贝壳床,行走间,轻挥右臂,只见从洞穴阴影处突然出现几名成年男子,将地上的两座铁笼搬了下去。
谢清予侧躺在贝壳床上,手指微勾,便见两名年轻男子从阴影处走出,两人手脚僵硬,皆面露惊恐,像是被控制般走向谢清予,边走边大喊,“救命!”
就在此刻,谢清予冲着两人魅惑一笑,只见这两人突然双眼迷蒙,口中发出淫笑,急不可耐地扑向谢清予,一时之间,这海底洞穴充满了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娇笑声。
约摸一柱香后,战况愈加激烈,就在此刻,距离谢清予约两米处的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水幕,水幕中映出了一张巧夺天工的面庞,仔细看去,这张脸与鲛人王凌极其相似,不同的是他乃蓝眸,而非金瞳。
谢清予见状,抽空瞥了水幕一眼,面带潮红,语气娇喘地轻笑道,“嗯啊……克……啊……嗯……克亲王……嗯啊……非礼勿视……啊……嗯……还是说……嗯……你……啊……有兴趣……啊……一起来……嗯啊……”
谢清予边说边向向水幕中的男人,哦,不,鲛人,克,抛去了媚眼,只见克面对如此春光,丝毫不为所动。
谢清予也不在意,便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从谢清予的红唇中溢出一声高亢的,“啊!”
只见她双眼迷离,娇喘连连,双腿轻颤,瘫倒在床上,另外两人仍在持之以恒的动作。
不消片刻,谢清予回神,突然开口说道,“真没意思。”
说着便咬向身上男子的脖颈,这名男子以光的速度迅速变老,直至消散,另一名男子亦如是。
在此期间,水幕中的克连眉头都未皱一下,由此可知,眼前的场景于他而言已司空见惯。
谢清予起身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轻纱,灵活的舌尖轻舔唇上因进食而留下的血迹,娇笑一声道:“虽然你是鲛人,不懂我们人类的习惯,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来打搅我吧,我们人类有句古话,‘洞房花烛夜,人生得意时’,若是克亲王能够亲自前来,你我定会更加欢喜。”
谢清予边说边向克展示自己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