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刘柱接过身后一个兄弟木棍,重重砸在了黑大汉的膝盖上。
这一棍刘柱用尽了全力,直接把黑大汉的膝盖骨都打碎了。
然而刘柱并没有住手,再次一棍砸在黑大汉的另一个膝盖骨上。
刘柱选择的位置,乃是膝盖骨接连腿骨的地方。
这个位置是比较脆弱的,加上刘柱的手下也没有留情,每次全力出手。
两棍子下去,黑大汉的两个膝盖全都报废了,后半辈子基本只能坐轮椅了。
刘柱冷冷望着在地上打滚哀嚎的黑大汉:“骂我兄弟,我今天断你两条腿,以后你要是还能站起来,我随时等你来报仇,记住从今天开始,凡是跟我弟兄作对的,就是这个下场!”
黑大汉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只是抱着双腿哭爹喊娘的惨叫。
至于红浪漫的保安,和秦九手下的弟兄,也全都吓傻了。
刘柱的凶残,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这些原本气势汹汹的混混们,现在全都老老实实地蹲在一边。
眼睁睁看着;秦九被迫拿出五十万了事。
看着黑大汉被刘柱废掉双腿,没有一个敢说一句话。
就连楼上那些衣着暴露的妹子们,也没有了刚才的浪劲,都老老实实站在那里。
这些人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占上风,有好处的时候,他们就聚在一起。
而一旦落了下风吃了亏,他们立马就怂了,跟刘柱这些真正的亡命之徒没法比。
刀疤眼见自己大哥为自己出头,很是得意。
他目光扫过众人,慢悠悠地问道:“我记得刚才还让我跪着说话来着,是谁来着?”
这些混混闻言都吓坏了,生怕被抓出来挨揍,连连摇头:“没有,真的没有!”
“是啊大哥,您,您误会了,我们都没有说话!”小混混们连连否认。
刘柱点点头道:“好,既然都那么喜欢跪着,那就跪着给我说话!”
那些小混混闻言面色涨红,尴尬无比,犹豫着要不要跪下去。
刘柱看到他们犹豫的样子,冷笑道:“要么跪,要么这辈子你们都不要跪了!”
突然刘柱抬高声音,怒吼一声:“都给我跪下!”
这些混混吓得浑身哆嗦,也顾不得眼睛的伤痛,不由自主地噗通,噗通地跪在了地上。
刘柱望着吓得满头是汗,瑟瑟发抖的混混们,不屑地朝地上呸了一口,冷冷道:“一群废物!”
刘柱骂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现在众人的心里只有畏惧。
旁边的陈大庆则是满脸激动,兴奋至极。
今晚这一战简直太爽了,太长面子了,以少胜多,击垮了秦九,尤其是那么多妹子看着他大杀四方。
陈大庆抬头看着那些打扮妖娆的妹子,招了招手:“撒油那拉,哥哥我走了,不要想哥哥哦”
陈大庆说完,跟着刘柱等人离开了红浪漫,
红姐看着这伙人离开,吓飞的魂总算又回来了。
她连忙招呼人,把受伤严重的都送到医院,秦九的裆部被刘柱踹了一脚,以后怕也是废了。
她倒是不心疼秦九,对于她而言怎么会缺了男人。
只是秦九是她搂钱的耙子,如今这个耙子被人废了,让她失去了搂钱的机会。
这口气她是咽不下去的,她无论如何要找回这个场子。
当时她之所以没有找外援,是觉得自己手下那么多人,加上秦九的手下,还摆不平几个土包子?
再说也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大,一来秦九还在人家手里,二来在自己的洗浴中心打起来,她以后还要不要做生意?
虽然秦九这些年在她身上砸了不少钱,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大家各取所需罢了,她又不是缺男人的人。
男人没有了可以随时换,但是钱没有了,这个事情很严重。
一切安顿好之后,红姐拿出了手机:“哎呀狗哥,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
刘柱几人离开了红浪漫,陈大庆和刀疤在金杯车的后排,翻着袋子里刚从秦九那拿到的五十万。
“发财了,发财了,整整五十万呢!哥,以后咱们要赚更多的五十万,花都花不完!”陈大庆兴奋地大叫:“赶明我也要去泡桑拿,找胸大的妹子!”
刀疤一巴掌拍在陈大庆的后脑勺上笑道:“你有点出息吧!”
“不过话说回来,经过咱们这么一闹腾,场子暂时是支不了了,那些赌客都精得跟鬼似的,肯定不敢来玩了,咱们就这么闲着吗?”刀疤对着刘柱问道。
一直坐在副驾沉默不语的刘柱,听到刀疤的话,想了想问道:“张勇那边什么情况?他怎么就多了两家游戏机厅?”
“提起张勇这两家游戏厅,我都馋的咽口水,别看那两个游戏厅地方不大,可是张勇每个月都有十几万的进账。”刀疤咽口水道。
“疤哥,你馋那个干嘛?咱们才几天就搞了将近二百万,一个月十几万的收入也太少了!”陈大庆点着钱说道。
“咱们搞这些钱费了多少事?那游戏机厅可是稳定收入,而且支场子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天天可以干,风险太大了。”刀疤对陈大庆说道。
“刀疤说的对,咱们想在站住脚就要有个稳定的收入,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肯定不是长远之计。”刘柱认可地道。
“哥,你不知道,你进去那三年,张勇可干了不少事,他本来是跟着一个老板后面,给人家看场子,那个老板的资源很多,有好几家洗头房,还有一家游戏厅,可是张勇他有自己的小心思!”刀疤对刘柱说道:
“张勇撺掇游戏厅老板,和另一家叫好运来的游戏厅老板火并,打伤了好运来游戏厅的弟兄,那个好运来游戏厅老板不服气,就带着一帮人把张勇的老板给砍了!”
“好运来老板把张勇的老板砍成重伤住进医院,张勇打着替他老板报仇的旗号又把好运来老板打了一顿。”
“这么说张勇还挺讲义气?”刘柱嘲笑道。
刀疤闻言笑道:“切,只要是火并就多多少少会受伤,张勇就对自己的老板说,因为给他报仇,张勇自己手下的弟兄都受了重伤需要医药费,硬逼着自己老板签下了股份转让协议。”
“然后他又如法炮制,跑到好运来游戏厅那里要赔偿,然后又逼着好运来游戏厅的老板签了转让协议,这样张勇就有了两家游戏厅,后来慢慢又把洗头房也搞到手了。”
听到洗头房三个字,刘柱的脑海又闪过何丽珍的脸庞,不由恨意再次升腾。
“那两位老板养好伤养以后,也没有去把游戏厅抢回来吗?”刘柱问道。
“两个老板一个被打残了一条腿,没有了那个心气,一个后来因为赌债被逼跳楼死了,所以张勇顺理成章成了游戏厅的掌控人,一直干到现在。”刀疤说道。
“我艹,张勇这是明抢啊,这个老瘪犊子真是狠啊!”陈大庆骂道。
“可不就是抢呗!谁搭理这些事啊?只要别闹出人命来,收谁的管理费不是收呢?都是打工的,人家也不想惹这些道上的人,万一惹急眼了,一个不小心就被桶了。”刀疤笑道。
听了刀疤的话,刘柱点点头道:“别说,我对游戏厅也很感兴趣。”
刘柱这句话自然不是开玩笑,他看到了一个机会。
张勇可以抢,他为什么不可以?而且他就是要抢张勇的。
“哥,你要抢张勇的游戏厅?”陈大庆惊诧地问道。
“我不抢,我让他心甘情愿送给我!”刘柱冷笑道。
陈大庆摸摸脑袋:“他要是不送呢?”
“不送咱们就抢!”刘柱眼里闪过一丝杀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