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的铅化左臂突然剧烈震颤，指尖刚触到水牢浑浊的水面，那具浮尸便猛地翻了个身。额尔赫的刀锋瞬间抵住他的手腕，却在看清尸体肿胀面皮上泛着的金属光泽时瞳孔骤缩——那不是尸斑，而是掺了铅粉的蜡油，正随着水波在面部勾勒出诡异的纹路。
赵三的烟锅杆突然插入浮尸的衣领，铜锅边缘挑起一块半融的蜡片。"蜂蜡混砒霜。"老仵作布满茧子的指尖搓着蜡片，在火把光下显出密密麻麻的针孔——正是用湘绣手法刺出的满文密码。陈墨的铅化左臂刺痛加剧，皮下青黑色纹路如蛛网般爬上颈侧，与尸体面部蜡纹的走向完全一致。
"看他的指甲。"额尔赫的刀尖突然挑起浮尸的右手。陈墨的望远镜聚焦处，看见指甲缝里嵌着几粒算珠，与户部架阁库丢失的完全一致。更骇人的是指甲本身——竟被人为染成靛蓝色，与骁骑营号衣的色泽分毫不差。
水牢深处突然传来铁链晃动的闷响。陈墨转头看见墙角处的水面正在无风起浪，浮起几片黏连的黄册纸屑。赵三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沫里裹着蜡油，在水面排列出《九门税银征收册》的缺额数字。
额尔赫的佩刀突然横拍在水牢铁栅上。震落的锈屑中，浮尸突然如提线木偶般坐起，从口中吐出个铜盒——盒盖上的阴阳鱼纹缺了只眼睛，边缘还粘着半片带血的指甲。陈墨的铅化左臂不受控地抓向铜盒，却在触碰瞬间被弹开，指腹被蜡油灼出细小的白痕——渗出的血珠沿着铜盒纹路流动，竟勾勒出完整的漕帮暗舵分布图。
远处传来水滴滴落的回声。陈墨抬头看见三只蜈蚣正从牢顶爬过，节肢上沾着同样的铅灰色粉末。额尔赫的怀表不知何时已落入水中，表盘上的罗马数字在波纹中重组，形成与霁蓝釉瓶金彩咒文互补的图案。
"听。"赵三的烟锅杆轻叩水牢石壁。陈墨屏息，听见水面下传来纸张摩擦的沙沙声。他的铅化左臂皮肤下，纹路突然扭曲成工部密档特有的双钩字体——正是铜盒内密件上被蜡油遮掩的内容。
赵三的烟锅在地上画出三道交叉的线，烟灰构成的纹路与尸体面部的蜡纹完美重合。陈墨的铅化左臂最后抽搐了一下，指节在青砖地上叩击出与九门时序完全一致的节奏。浮尸突然如泄气般沉入水底，从铜盒中漂出那页被蜡封存的密函——朱批的"粘杆处"三个字旁，赫然印着半枚九贝勒的私印。
陈墨的铅化左臂突然剧烈震颤，指节叩击在水牢青砖地面时发出诡异的空响。额尔赫的刀锋瞬间抵住他的喉结，却在看清砖缝间渗出的暗红色液体时瞳孔骤缩——那不是积水，而是混着朱砂的夯土浆，正沿着砖缝的纹路蜿蜒成《九门税银征收册》上的数字。
赵三的烟锅杆突然插入砖缝，铜锅边缘刮下一层泛着金属光泽的土屑。"雷氏音律夯土术。"老仵作布满茧子的指尖捻着土块，在火把光下显出细密的层理——每层都嵌着与沉船密匣相同的满文符号。陈墨的铅化左臂刺痛加剧，皮下青黑色纹路如树根般爬上脸颊，与夯土层的纹路竟有九分相似。
"看第三道砖缝。"额尔赫的刀尖突然挑起一块松动的青砖。陈墨的望远镜聚焦处，看见砖底粘着半片靛蓝布料，纹理与骁骑营号衣完全一致。更骇人的是布料背面用血绘制的图案——竟是通州漕仓的密钥图，墨迹中混着铅灰色的火药碎屑。
水牢深处突然传来沉闷的"咚咚"声，像是有人在敲击地底。陈墨转头看见水面漾起规律的波纹，浮起的泡沫中混着几粒带血的算珠。赵三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沫里裹着夯土颗粒，在地面排列出残缺的八卦阵型。
额尔赫的佩刀突然横拍在墙面。震落的灰浆中，七块地砖突然下陷半寸，露出个铜盒——盒盖上阴阳鱼的眼睛处，赫然刻着守备的牙印。陈墨的铅化左臂不受控地抓向铜盒，却在触碰瞬间被弹开，指腹被夯土灼出细小的血痕——血珠沿着铜盒纹路流动，竟补全了漕帮暗舵图上缺失的标记。
远处传来蜈蚣爬行的窸窣声。陈墨抬头看见三只多足虫正从砖缝钻出，节肢上沾着同样的铅灰色粉末。额尔赫的怀表不知何时已卡入地砖缝隙，表盘上的罗马数字在幽暗中重组，形成与霁蓝釉瓶金彩咒文完全吻合的图案。
"听。"赵三的烟锅杆轻叩地面。陈墨屏息，听见夯土层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他的铅化左臂皮肤下，纹路突然扭曲成工部密档特有的双钩字体——正是铜盒内密件上被夯土遮掩的九贝勒手谕。
赵三的烟锅在地上画出三道交叉的线，烟灰构成的纹路与夯土浆的走向完美重合。陈墨的铅化左臂最后抽搐了一下，指节在青砖上叩击出与护城河冰裂完全一致的节奏。地砖突然如活物般起伏，铜盒中滚出那枚带着火药味的私印——印纽上缠着的，正是刽子手癫语时提到的靛蓝丝线。
陈墨的铅化左臂突然剧烈震颤，指节刚触到水牢墙上的铁镣，锈蚀的链环便发出有节奏的"咔嗒"声。额尔赫的刀锋瞬间抵住他的腕脉，却在看清链环内侧的磨损痕迹时瞳孔骤缩——那不是自然锈蚀，而是被人为摩擦出的满文密码，每个凹陷处都残留着铅灰色的粉末。
赵三的烟锅杆突然插入锁链缝隙，铜锅边缘刮下一层混着血痂的金属屑。"七轻八重。"老仵作布满茧子的指尖抚过链环，在火把光下显出规律的凹痕组合——正是沉船密匣上缺失的讯号。陈墨的铅化左臂刺痛加剧，皮下青黑色纹路如藤蔓般爬上颈侧，与铁链的环扣纹路完全重合。
"看第三节链环。"额尔赫的刀尖突然挑起一段扭曲的铁链。陈墨的望远镜聚焦处，看见环扣内侧缠着半片靛蓝布料，纹理与骁骑营号衣如出一辙。更骇人的是布料上粘着的黄册纸屑——户部专用水印在铁锈掩盖下依然可辨。
水牢深处突然传来铁链摆动的锐响。陈墨转头看见墙角悬着的镣铐正在无风自动，簌簌落下的铁锈中混着几粒带血的算珠。赵三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沫里裹着金属碎屑，在地面排列出《九门税银征收册》的缺额数字。
额尔赫的佩刀突然横拍在石壁上。震落的灰浆中，铁链突然如活物般游动，从环扣间隙掉出个铜盒——盒盖上的阴阳鱼纹缺了只眼睛，边缘还粘着半片带血的指甲。陈墨的铅化左臂不受控地抓向铜盒，却在触碰瞬间被弹开，指腹被铁锈割出血珠——血滴沿着铜盒纹路流动，竟补全了漕帮暗舵图上缺失的标记。
远处传来老鼠啃咬金属的吱嘎声。陈墨抬头看见三只硕鼠正在噬咬铁链，牙齿上沾着同样的铅灰色粉末。额尔赫的怀表不知何时已卡入链环，表盘上的罗马数字在幽暗中重组，形成与霁蓝釉瓶金彩咒文互补的图案。
"听。"赵三的烟锅杆轻叩铁链。陈墨屏息，听见环扣碰撞声中夹杂着纸张摩擦的沙沙声。他的铅化左臂皮肤下，纹路突然扭曲成工部密档特有的双钩字体——正是铜盒内密件上被铁锈遮掩的九贝勒手谕。
赵三慢慢地将烟锅从口中拿出来，然后轻轻地在地上画了三道交叉的线。那三道线看起来十分随意，但当他画完后，人们惊讶地发现，烟灰所构成的纹路竟然与铁链密码的排列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陈墨的铅化左臂突然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控制住了一般，开始不停地抽搐起来。他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弯曲着，最后在青砖地上叩击出了一段节奏。这段节奏听起来有些奇怪，但仔细一听，却发现它与九门时序完全一致！
就在这时，那根原本平静的铁链像是突然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猛地扭动起来，如同一条凶猛的蛇。它迅速地缠绕在一起，越缠越紧，最后竟然从铜盒中挤出了一枚私印。这枚私印散发着淡淡的硝烟味，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更令人惊奇的是，私印的印文边缘有着一些凹痕，而这些凹痕的形状和刽子手癫语时咬合的频率竟然分毫不差！
陈墨的铅化左臂突然剧烈痉挛，指尖刚触到水牢石缝中的密折匣，那方鎏金铜匣便"咔"地弹开半寸。额尔赫的刀锋瞬间抵住他的指节，却在看清匣内暗藏的异物时瞳孔骤缩——那不是奏折，而是层层叠叠的鱼鳞，每片鳞上都用针尖刻着满文密码，在幽暗中泛着诡异的青蓝色泽。
赵三的烟锅杆突然插入鳞片缝隙，铜锅边缘挑起一片半透明的鳔胶。"河豚鳞配砒霜。"老仵作布满茧子的指尖搓着鳞片，在火把光下显出密密麻麻的穿孔——正是用漕帮暗舵特有的刺绣手法刺出的九宫图。陈墨的铅化左臂刺痛加剧，皮下青黑色纹路如渔网般爬上脸颊，与鳞片排列的纹路完全一致。
"看第七片鳞。"额尔赫的刀尖突然挑起一片边缘泛红的鱼鳞。陈墨的望远镜聚焦处，看见鳞下粘着半截靛蓝丝线，纹理与骁骑营号衣如出一辙。更骇人的是鳞片背面的暗记——竟是通州漕仓的密钥图，用黄册纸特有的水印技法印在鳞膜上。
水牢深处突然传来"哗啦"水声。陈墨转头看见水面浮起无数鱼鳞，在空中组成《赋役全书》的缺额数字。赵三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沫里裹着鳞粉，在密折匣上蚀刻出残缺的八卦阵型。
额尔赫的佩刀突然横拍在石壁上。震落的灰浆中，鳞片突然如活物般翻动，露出底下藏着的铜盒——盒盖上阴阳鱼的眼睛处，赫然嵌着半粒带血的算珠。陈墨的铅化左臂不受控地抓向铜盒，却在触碰瞬间被弹开，指腹被鳞缘割出血珠——血滴沿着铜盒纹路流动，竟勾勒出完整的漕帮暗舵分布图。
远处传来鱼尾拍水的闷响。陈墨抬头看见三条鲤鱼正跃出水面，鳃盖上沾着同样的铅灰色粉末。额尔赫的怀表不知何时已落入鳞堆，表盘上的罗马数字在水光中重组，形成与霁蓝釉瓶金彩咒文完全吻合的图案。
"听。"赵三的烟锅杆轻叩密折匣。陈墨屏息，听见鳞片摩擦声中夹杂着齿轮转动的咔嗒声。他的铅化左臂皮肤下，纹路突然扭曲成工部密档特有的双钩字体——正是铜盒内密件上被鳞片遮掩的粘杆处调兵符。
赵三慢慢地从腰间抽出他那杆长长的烟锅，然后不紧不慢地在地上轻轻地画了起来。他的动作很轻，就像是生怕惊扰到什么似的。烟锅在地上留下了三道交叉的线，这三道线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当赵三把烟灰抖落在上面时，奇迹发生了——烟灰构成的纹路竟然与鳞片排列的走向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陈墨的铅化左臂突然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了一般，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他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头，指节在青砖地上不停地叩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而这叩击的节奏，竟然与护城河上冰裂的声音完全一致！
就在这时，那原本紧密排列的鱼鳞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一般，突然如暴雨般四散开来。它们在空中飞舞着，然后纷纷扬扬地落回地面，露出了藏在铜盒中的那枚私印。这枚私印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仿佛它曾经沾染过什么血腥的东西。
而在私印的印纽上，缠绕着一根靛蓝的丝线。这根丝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赵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这根丝线，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因为这根丝线，正是刽子手癫语时反复提及的那根靛蓝丝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