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本来就是个贪财好色的怂包,现在又身受重伤哪里敢和疯狗硬钢?
只是紧闭双眼,任由手下弟兄抬着去房间休息。
手下的弟兄却很是不甘,他们平时跟着秦九,被秦九压榨也都忍了。
一来秦九是自己老大,二来有个老大跟着,自己好歹也有些面子。
可是现在自己的老大,被刘柱废了老二,居然连自己去找回场子的勇气都没有。
请了一尊大佬来帮忙,可是这位大佬,却当着老大的面,把兄弟们的大嫂给睡了!
虽然红姐是秦九的女人,可是那是用他们的钱养着的啊!
他们跟着秦九不光分不到钱,现在连面子和里子都丢得干干净净。
尤其是现在,隔壁红姐的卧房里,红姐的叫声跟杀猪似的,真他妈的太疯狂了,连二楼的客人都忍不住伸头往下看。
疯狗那些弟兄,为了他们老大的安全,根本不敢离开半步。
就在红姐的卧房门口候着,听到红姐的叫声,都挤眉弄眼地低声笑语。
“咱们老大壮的跟头牛似的,这娘们又遭老罪了!”
“那可是,真是折腾的不轻啊!”
同样都是跟老大的,人家弟兄们脸上都是得意洋洋。
跟着秦九这些人,除了几个受伤比较重的,此时都在红浪漫。
这叫声,就像巴掌一样,在这些人的脸上反复扇。
他们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简直是集体戴帽子的即视感,心里对秦九更是不屑了!
一个小时后,红姐瘫软地滚在疯狗的怀里。
媚眼如丝地瞥着疯狗道:“狗哥,你真是把人折腾死了!再这样下去,我这身子就要被你弄散架了!”
疯狗得意一笑,他对自己的身体素质还是很自负的。
“那你狗哥的身体比秦九怎么样啊?”疯狗得意地道。
红姐满脸不屑地道:“他呀,就那怂包怎么跟狗哥相比,现在更完了,二弟都被人家给废了。”
红姐一边缠在疯狗身上,一边故意指着他的下体说道。
“没事,以后哥来陪你!”疯狗得意笑道。
红姐把话题往秦九的伤上引,可是疯狗滑的像只老泥鳅,就是不接茬。
红姐不由在心里直翻白烟,可是又不敢发作,只能曲意迎合。
“狗哥,你看秦九在科尔沁混了那么多年,如果就这样被刘柱抢去了,岂不是太没面子?只要狗哥您愿意帮忙平了这事,就让秦九每年拿出五十万孝敬狗哥,你看怎么样?”红姐伸出巴掌说道。
疯狗闻言顿时眼睛一亮,就连那只狗眼都闪烁着光芒。
“你把哥当成什么人了?哥还缺你们那仨瓜俩枣的?只是妹子你求我面前了,你说我能怎么滴?不管你哥哥心里也过不去啊?”疯狗假意说道。
他的手在红姐细软白腻的身体上摩挲着,感觉身体又燥热了起来。
疯狗再次起身将红姐压在身下,准备来个梅开二度。
滴滴滴。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就响起。
“艹!谁呀,这个时候,真是的!”疯狗只好败兴地放开红姐,接听电话。
突然疯狗的脸色巨变,他怒气冲天地瞪着双眼,咬牙道:“什么!刘柱?又是刘柱!我艹!给我弄死他!不然就他妈别回来见我!”
疯狗满脸狰狞地放下电话:“连我的买卖都敢抢!真是嫌命长了!我艹!”
红姐听到刘柱两个字,不由眉头一皱。
她连忙问道:“狗哥,刘柱那小子怎么连您都敢招惹的吗?”
疯狗狂怒也没有了梅开二度的兴致,他起身穿衣。
“刘柱?那小子是从哪跑出来的?难道他后面有人?居然敢挑了张勇的游戏厅场子,真是他妈不想活了!”疯狗怒道。
“他哪里有什么后台?前几天还是跟着秦九混的,刚从牢里出来的小混混,要不是给他一碗饭吃,他还不知道在哪里讨生活呢。”红姐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管他是哪里的来的,敢动我的人,他就必须死!”疯狗将红姐搂在怀里道。
“那是,敢和狗哥作对,他是活得不耐烦了!”红姐就势歪在疯狗怀里道。
红姐虽然嘴上奉承,但是心里早就将白眼翻到天上了。
早知道刘柱挑了张勇的场子,疯狗会那么生气,她就不应该答应每年上供五十万。
反正不管她出不出钱,疯狗都会搞死刘柱。
真是每年拿着五十万,扔到黑窟窿里去了,整整五十万呢!
红姐懊恼的要死,可是她也不敢说不给了,毕竟这个疯狗可是不认人的。
自己敢出尔反尔,疯狗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反正花的都是秦九的钱,自己何苦得罪人?
.........
三天后,西城大街,好运来游戏厅正式开业。
刀疤,陈大庆几人都穿着新买的衣服,笑的见牙不见眼。
他们专门定制了一百零八米的鞭炮,寓意是一零八发发发!
一大早他们就开始将鞭炮铺好,可是门口的地方太有限了,如果按照鞭炮的长度摆放,那么就要摆到大街上了。
那样车来车往会压坏鞭炮不说,万一伤到人就不好了。
于是陈大庆就想了一个办法,他将鞭炮像是盘蚊香那样盘起来。
这样只要点燃一头,鞭炮就可以顺着摆放的规则炸响了。
而此时,在巷子口的馄饨摊上,刚好有两个青年在吃馄饨。
这两个青年一边吃着馄饨,一边不时看向这边,像是被开业的情景吸引了。
可是没人知道,他们是专门从通辽过来的。
他们就是疯狗的手下,一个叫黑子,一个叫二蛋。
这几天黑子和二蛋成了馄饨摊的常客,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来馄饨摊吃饭,观察好运来的情况,寻找机会。
今天他们发现游戏厅终于开业了,连鞭炮都摆好了。
他们顿时一喜,立刻给老大打电话汇报。
电话那端接通的同时,就传来女人娇喘的声音,可是立刻又传来疯狗咆哮的声音
疯狗:“他妈的,早不打电话,晚不打电话,每次都挑这个时候打,早晚给你们几个玩意吓成阳痿。”
黑子被一顿臭骂,仍然硬着头皮道:“老大,好运来游戏厅和拳皇游戏厅开业了!”
疯狗闻言眉头皱起:“妈的,还敢开业?这是没把我疯狗放在眼里啊?这个王八蛋这是活腻歪了吧!”
疯狗怀里的红姐立马轻声说道:“狗哥,这个刘柱显然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都这样了你还忍下去?”
疯狗自那天来红浪漫。就一直没走。
待在温柔乡里,一边醉生梦死,一边等着刘柱那边的消息。
红姐眼见还不容易抱住这条粗腿,那里肯放过,所以这几天使出浑身解数,各种姿势都玩了一遍,将疯狗伺候的筋麻体酥,不知道东西南北。
疯狗听到红姐的提醒也连忙说道:“掀了他的场子,给我做了他,跟我抢买卖,让他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黑子闻言,连忙答应:“是,老大您放心吧!”
二蛋见黑子挂上电话,连忙说道:“黑子,咱们这两天观察,他们进进出出也就八九个人,两个游戏厅一分摊,一个游戏厅才三四个人,你说他们就这几个人,就敢来咱们老大的地盘插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黑子一瞪眼:“他姥姥!老大不是说了吗?他们就是刚出道的几个小混混,我看他们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那怎么办?咱们弄死他!”二蛋问道。
黑子点点头,又拨通电话,叫了七八个人。
用报纸包着武器,气势汹汹地朝好运来游戏厅赶了过去。
就在黑子几人快要走进游戏厅的时候,游戏厅里走出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手里抱着一个纸盒子。
这个抱着纸盒子的男人正是刀疤,他盒子里都是一枚枚闪亮的游戏币。
这游戏币,在游戏厅里是可以直接兑换成钱的。
大多数游戏厅,是按一块钱一枚游戏币兑现,也有的游戏厅是按两块钱。
这些都是看当地的游戏厅怎么设定的,当然客人也可以选择不兑换,这样可以在游戏厅直接玩。
跟在身后的陈大庆表情犹豫:“疤哥,确定要把这些游戏币都扔出去?这可是五千多块钱呢?”
刀疤咂咂牙道:“我也舍不得啊,可是柱哥吩咐了,就按照柱哥的意思办!”
陈大庆闻言一脸的肉疼,但是还是摆摆手:“你来吧,我心疼!”
也难怪刀疤要心疼,这一抓一大把,一大把就是二三十个游戏币。
在这个人均工资三百元的时代,一把游戏币就是半个月的伙食费了。
而且刘柱的吩咐是,全部撒出去,一个不许留!
刀疤叹了口气,最终也只能抱着盒子到了门口。
此时游戏厅的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这几天,他们不光雇佣了宣传车,车上还安装了大喇叭,围着科尔沁那是整整转了三天。
还跑去电视台,花了三千块钱,专门做了一个专题。
所谓的专题就是一种软广告,就是只要你愿意花钱,电视台就会给你专门录制一些影片。
这些影片会加在早间新闻,或者晚间新闻里,一次也就几分钟的时间,但是电视台收费可不低。
这也是电视台创收的一种手段,当时这样类似的操作很多。
比如你的亲朋好友结婚,订婚,或者过生日啥的,你可以花一百块钱点歌,作为祝福。
刘柱为了宣传,把两家游戏厅要开业的事情,都宣传出去,根本不在乎花钱。
他们还对外宣传,开业当天,会在现场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