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真的不属于这里吗?”卿卿眼泪巴巴看着我,我看着她好似看到了过去那个弱小的我,我拿起帕子轻轻擦着她的眼泪。
“不,卿卿,娘亲就是你的家,有娘在不用怕”我将卿卿抱在怀里,她受委屈了是我不好。
“娘亲,对不起,害你难过了”卿卿仰起头,用手指擦拭我眼角的泪。
夜间我坐在屋子内,柳言书看到我将我拥入怀里“阿容,你在等我吗?我真的很高兴。”
我的话冲散了柳言书的笑意“小宝那些关于卿卿的话是不是你教的,柳言书你竟敢唆使小宝去欺压卿卿,你知不知道你还是卿卿的爹,怎么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我一字一句质问柳言书,满脑子已经填充满不想再多听一句,柳言书说再多也不过是诡辩。
柳言书却没有说话,压着我开始折腾,他折腾的越狠表示越气恨。
雁去匆匆,无痕流水,年华似风,难以停留。我与柳言书已成婚将近14个年头,他待我少了些锋利,极少再刺痛我,这或许是时间的作用,消磨了人的心性。他不是那个少年,我亦不是少女。
“阿容,我已经替筠香择了门亲事,你看看”柳言书还是极少如此对卿卿主动,一旦主动必非好事即使会惹我不快,果真如此。
“卿卿才13岁,我不同意”我压下他拿出的名册,他选的人我想不出会是什么好人。
“13岁可以成亲了,你还想留她到几年,留成老姑婆没人要”柳言书不阴不阳,令人生厌,他真的是卿卿的亲生父亲吗?竟可以如此厚颜说出口。
“柳言书,你是她爹,怎么可以这样说卿卿,她是我最为重要的人,你绝不可以这样说,咳咳咳咳”我捂着胸口希望可以缓解不适感
柳言书靠近我,不时抚摸我的背“阿容,别气,别气,只是先下个定,你若是想留她晚几年嫁也可以。好了别气了,你再看看这户可好,万一是个好的错过了多可惜,阿容,你看看”柳言书说的有几分道理,我拿起名册看了起来,看到名字时一股奇怪的念头涌起
“为何有些耳熟,是他,居然是这个混蛋,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柳言书你疯了你想害死卿卿吗?此人阴狠狡辣,幼时就行事如此,他会害死卿卿的,他害过卿卿一次我绝不会让他再碰卿卿一次,真是可惜那时没打死他”想到此我就愈发后悔
“阿容,人是会变的,筠香嫁给他没什么不好,他高府爵位,你再看看这些都是他讨筠香欢心做的,筠香嫁给他哪里不好。再说那白丁又为芸香做过什么?功名功名没挣得,钱财钱财没几文,你是不是非要筠香嫁给这么个一般条件只会说几句甜言蜜语的白丁吃苦遭罪才好,二人婚姻怎么能只靠这个过活,我是她爹怎么会害她。”柳言书字里行间像极了当年爹爹对我说的话,他怎会如此势力。
“柳言书,你是她爹?天大笑话,你有过一天真把自己当作卿卿的爹吗?你竟丧心病狂到这步,竟连亲生女儿都算计,你不得好死”这一刻我恨不得他立刻下了地狱,莫要再为难卿卿。
“周月容,这么多年你就不肯给我一次机会吗?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为你做了如此多你却待我如此,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柳言书双眼通红盯着我,两手抓着我的双肩向我讨要,我们从来两不亏欠。
“柳言书,我明白告诉你我死也不会同意的,你若敢如此,我一定杀了你,咳咳咳”我再也忍不住那口翻滚,吐了出来,溅到了柳言书前襟如同一支凌乱的花,即将破碎掉。
“阿容,你吐血了,别吓我”柳言书拿起帕子颤颤抖抖为我擦拭着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