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跪在红姐的面前,满脸哀求,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凶悍残忍!
红姐也被疯狗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哎吆,狗哥你这是做什么?”红姐吓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宝贝儿,只要你答应我让我得到那个夏梦,我以后就把你供起来,天天给你上香,你就是我的亲祖奶奶,我对你这辈子有求必应,只要你让我的,我就是死,也不会推辞半句!”疯狗指天发誓道。
红姐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狗哥你也看见了,那个夏梦性子太烈了,我不是不想给你,我是想帮你调教调教,让她知道怎么伺候男人,我才能给你送来啊!”
“调教是调教,但是不要太长时间了,让哥哥我等的心急!”疯狗抓着红姐的手笑道。
红姐撇撇嘴道:“狗哥话虽这样说,秦九的地盘什么时间能拿回来啊?那个刘柱........”
就在红姐想和疯狗刘柱的事情,突然房间门被推开了!
“老大!不好了!”
此时的秦九正跪在红姐的面前,别突然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刚闯进来的张勇和花豹子,被眼前的阵仗也吓坏了。
这是什么情况,自己看到了老大竟然跪在红姐的面前!
“他妈的!进来也不知道敲门!一群找死的东西!天天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疯狗连忙爬起来骂道。
“老大,我,我眼瞎了,什么都没看见!”张勇被花豹子被疯狗骂的狗血喷头,连连摆手道。
花豹子闻言,也连忙说道:“我眼也瞎了,真的瞎了!”
“真是哪辈子杀人放火,才养了你们两个废物!”疯狗不依不饶地骂道。
可是他突然看到,花豹子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又被刘柱那小子给修理了?他妈的怂蛋玩意!你怎么腆着个逼脸回来的!你咋不尿泡尿淹死算了!”疯狗抓起地上的水晶烟灰缸朝花豹子狠狠摔去!
花豹子眼见被飞过来的烟灰缸砸中,他连忙侧身一躲,烟灰缸狠狠砸在他身后的墙壁上。
“老大!”花豹子双腿一软跪在疯狗的面前:“真的不怪我啊!是那个刘柱太狡猾了,就连张勇带去的兄弟,都被刘柱他们砸伤了,还有一个住进了医院,现在生死不知啊!”
“什么!”疯狗愤怒起揪住张勇的衣领咆哮道:“都他妈因为你那两个游戏厅,害的老子丢面子不说,还伤了好几个兄弟!你说,这个事情怎么办!”
张勇被疯狗揪住衣领,吓得不敢抬头。
此时的疯狗就像是凶神附体一般的狰狞,尤其是那只狗眼,在盛怒之下,发出嗜血般的凶残!
“老大,老大是刘柱,刘柱那个瘪犊子,每次都像是预先知道咱们的行动一般,难道,难道这里面有内奸!”张勇瑟瑟发抖,却不忘为自己狡辩。
张勇被疯狗吓坏了,他搜肠刮肚地为自己找理由,那张嘴再说什么他完全控制不了。
可是当内奸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他突然找到了灵感。
对!内奸!他终于为自己,找到一个甩锅的借口了,那就是二毛!如果不是二毛,他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二毛!二毛就是内奸啊!老大你要为我做主啊!”张勇也是双腿一软,跪在了疯狗的面前:“刘柱那瘪犊子,他买通我这边的小弟二毛,为他们通风报信,我才会被刘柱抢去了游戏厅,失去了科尔沁的地盘啊!”
“二毛?二毛在哪里?”疯狗骂道:“你他妈的甩锅是吧!我让你甩锅!我让你甩锅!”
疯狗此时已经被彻底激怒,他对着张勇疯狂地踹着!
疯狗得知张勇游戏厅被抢的时候,是挺生气的,但是他毕竟闯荡江湖这么多年。
他知道,道上这种抢地盘,打架的事情很常见。
按照他的经验,只要派出几个弟兄过去,对方听到他的威名,也就吓跑了。
或者摆酒席磕头认错,都有可能。
但是他没有想到,他派出去好几波弟兄,不是被对方打到住院,就是无功而返,要不就是被送进执法队!
叱咤江湖这么多年,疯狗这是第一次跌这么大的面子。
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刚出道的毛头小子!这对疯狗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把那个二毛给我找出来!不管他上天入地!就是死了,也给我从棺材里扒出来!”疯狗终于打累了,停下来气喘吁吁地道。
张勇被按在地上一顿老拳,打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鼻青脸肿,哎吆着从地上爬起来,半跪着对疯狗哀求道:“老大,从我知道那小子是叛徒以后,我就开始找他,可是那小子就像是从人间消失了一样,根本找不到啊!”
闻言,好不容易平息怒火的疯狗,突然再次暴起。
他一把抓起地上玻璃茶几的碎片,猛地就扎向张勇的喉咙。
张勇眼见疯狗手里那尖锐向刀一样的玻璃,直接对着自己的喉咙扎了过来。
吓得他魂飞魄散,可是已经来不及躲避了。
他心里想,完了,这次死定了!他绝望地闭上眼睛。
可是没想到,疯狗手中的玻璃,离他的喉咙不到一毫米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找不到?我就让你死!”疯狗对着张勇威胁道。
“是是是是,老大,我一定找到二毛!一定找到二毛!”张勇磕头如同捣蒜。
“还有,不光找到二毛,还要给我做掉刘柱!这次一定让他死,决不能让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疯狗瞪着双眼,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疯狗这次是真的动了杀心,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
他也打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所以他不想在沾染上人命。
所以上次红姐劝他动家伙的时候,他还是很犹豫。
他只是想教训一下刘柱,然后把游戏厅抢回来就好了,可是一连几次的失利,已经让疯狗失去了耐心。
他想尽快把刘柱做掉,不仅仅是要挽回面子。
而是他一次一次,栽在一个刚出道的后生手里,如果传到自己老大耿大岭的耳朵里,就麻烦了!
科尔沁夜市大排档。
一阵阵的羊肉串香味在空气中弥散。
人头攒动,热火朝天,这里已经被刘柱和他的弟兄们包场了。
架子上的两只羊已经剔的只剩下骨架,冰柜里的存货也空了,啤酒马上也告磬了。
老板满头大汉,拿着手机大喊大叫:“喂,快给我送五十箱啤酒来,麻利点!”
十二三岁的小伙计,端着装满羊蛋,羊腰子的不锈钢托盘,感慨道:“这么多人,恐怕还得烤两只羊吧?”
老板手里忙着活,对着小伙计就是一脚:“两只?起码再来五只!这几位活爹简直就是一群狼!你还不赶快去把羊架上炉子?”
小伙计连忙吐着舌头跑了,老板则是忙着炒菜。
今天好运来游戏厅和拳皇游戏厅全部放假,刘柱请弟兄们吃烧烤。
这伙小青年正是身强力壮的年龄,正是能吃的时候。
加上天天忙活游戏厅的事,好久没吃这么痛快,喝那么尽兴了。
加上酒菜都是不限量供应,直接喝的天昏地暗。
陈大庆和二饼他们坐在一起,大杯喝酒,大把吃肉。
不知不觉,他们身边的几箱啤酒都见底了。
陈大庆喝多了,满脸通红,情绪也激动了起来,他指着众人身后的一个网吧。
“我发现,最近咱们这里突然多了好几家网吧!这个好像比游戏厅好玩!要是柱哥愿意,咱们也开几家,到时候坐着收钱就行了!”陈大庆满脸羡慕地道。
二饼嗤之以鼻,满脸不屑地道:“拉倒吧,我听说南方大老板都开始搞什么房地产,那个比咱们开网吧赚钱多了!”
小东北自从伤好了,这是第一次参加聚会,他咬了一口羊腰子,满脸开心地道:“房地产生意太大了,咱们玩不起啊!”
刘柱呵呵笑道:“大的咱们玩不起,先玩小的,从拆迁干起,这个不需要本钱,适合咱们!”
陈大庆闻言兴奋道:“哥,你眼光太毒了,我咋没想到呢?咱们就干这个买卖了,谁他妈敢不服,一板砖直接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