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后半部分 暗室惊魂
林世诚的豪宅坐落在东江市最高档的别墅区。当程诚和沈雨桐带着搜查令上门时，这位商业巨鳄表现得异常镇定。
"苏雅？"他微微皱眉，像是在回忆一个遥远的名字，"哦，那个可怜的女孩。我确实在慈善晚宴上见过她，当时她被酒洒了一身，我让司机送她回家了。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交集。"
程诚出示了会所监控的截图："那这张照片怎么解释？"
林世诚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我和她有过一段...关系。但那是两厢情愿的，而且在她自杀前两个月就结束了。"
"为什么监控显示她在会所工作？"沈雨桐问。
"那家会所是我朋友开的，苏雅确实在那里做过前台。"林世诚摊手，"后来我们...相识后，我就建议她辞掉工作专心读书。我甚至帮她联系了国外的学校。"
程诚冷笑："真慷慨。那二十万又是什么？"
林世诚的脸色变了："什么二十万？"
"苏雅父母在她遗物中发现的二十万现金。"程诚逼近一步，"封口费？"
"荒谬！"林世诚猛地站起来，"我根本不知道这笔钱！听着，我和苏雅的关系可能不太道德，但我绝不会伤害她。她的死让我很震惊，也很难过。"
搜查开始了。林世诚的豪宅占地近千平米，装修奢华。当警员们搜查到地下室时，发现了一间上锁的房间。
"这是什么？"程诚问。
林世诚的表情突然紧张起来："只是我的收藏室，一些艺术品。"
当门被强行打开后，所有人都惊呆了。房间被布置成一间摄影棚，墙上挂满了女性的照片——全都是年轻女孩，穿着红色高跟鞋和黑色丝袜，摆着各种姿势。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照片中，有三个正是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
"解释一下。"程诚的声音冷得像冰。
林世诚的脸色惨白："这...这只是艺术创作。我确实认识那三个女孩，但我没有杀她们！"
"那为什么她们会死在你的'艺术创作'中？"沈雨桐指着照片，其中一张赫然是第一名死者生前的样子，连姿势都和案发现场一模一样。
林世诚突然崩溃了："我不知道！我只是喜欢拍这种风格的照片，但我发誓我没杀人！一定是有人栽赃我！"
程诚下令逮捕林世诚。就在警员给他戴上手铐时，沈雨桐突然注意到墙上照片的一个细节——每张照片右下角都有一个很小的水印：LS。
"LS...林世诚的缩写？"她问。
林世诚摇头："不，我的作品从不签名。这不是我的标记。"
回警局的路上，程诚接到了法医老杨的电话："程队，我们在第三名死者的丝袜上发现了一些微量DNA，不属于林世诚。"
"那是谁的？"
"数据库里没有匹配。但有个奇怪的地方——这个DNA显示，凶手可能是女性。"
程诚猛地踩下刹车。女性？所有证据都指向林世诚，但DNA却显示凶手是女性？这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沈雨桐的手机响了。她接完电话，脸色变得异常苍白："程队长，局里刚接到报案...发现第四具尸体了。"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