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李儒虎更多的还是不忍心。只是,这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随着副官的命令,不仅在船舱底部的水手力夫在卖力蹬着带动船桨的滑轮,就连一些兵士也都赶来助力蹬着滑轮。
很快,不仅李儒虎乘坐的旗舰几乎加快了两倍的速度驶向码头。
就是整个舰队都迫不及待的向码头冲去。船刚靠岸,早已经在战船甲板上侯着的李儒虎和属下,以及所有在甲板上列队等着下船的将官兵士都赶快跟着李儒虎快步走下战舰。
后面的一些兵士来不及下船的,看到圣上已经位临码头了,就都纷纷在甲板上下跪。并跟随着众人高喊圣上万岁。
美女圣上刚走下步辇,就赶快边打量着跪在最前面的心上人李儒虎,边对众人说道:
“爱将、众卿平身。传旨,赏李大统帅尚方宝剑一把、封长安侯,爵位世袭,不可更改。”
李儒虎顿时就惊呆了,他在战舰上就曾想过心上人圣上肯定会封赏他,毕竟旨意中都承诺了。只是,让他做梦都不敢相信的是,赏赐他的居然是尚方宝剑;并且还封他为侯爷了。
这、这还真是让他受宠若惊。就在李儒虎呆愣着的时候,侍从就赶快提醒他领旨谢恩。
回过神的李儒虎,就赶快跪拜领旨。只是,当他接过尚方宝剑和封赏的旨意时,就不由得热泪盈眶。
先不说,心上人圣上封他为长安侯就已经在为他的利益着想了。单就是给他尚方宝剑,那不就是又给了他一道保命符吗?毕竟,上次已经赏过他一块免死金牌了。
李儒虎高呼圣上万岁后,他的心上人圣上就再次用柔情似水的声音轻声道:
“爱将平身。”
这时的李儒虎才顾上抬头看一眼,早都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圣上。只是,就那一眼,他就又被惊呆了,要不是他熟知心上人的容颜,还以为是仙女,或者是王母娘娘下凡降临到他李儒虎的面前了呢。
尽管他的心上人圣上,之前也会在一番精致的打扮后,才出现在他李儒虎的面前。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心上人圣上会这般的惊艳。
美女圣上发觉她的心上人李儒虎在目瞪口呆中凝视她的时候,为了避免她的心上人失态,就边莞尔一笑边赶快接着下旨道:
“所有参与对东瀛舰队自卫作战的将官,晋升一级,赏金百两。百夫长及有功之勇士连升两级,赏银千两。水手勇士,免赋税三年,赏银百两。为李大统帅和有功之将官勇士赐战马。”
李儒虎这才赶快垂下头,竭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和失态。不过还好,幸亏他的心上人圣上反应机敏,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帮他解围,避免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失态。
不过,他李儒虎还是不断的暗中自责着,他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那般失态的凝视圣上呢?即便是他的心上人不会怪他,那他也不能这么失态啊?
就在李儒虎暗自斥责之余,不仅他的心上人圣上的赐马旨意已经下了,并且已经有侍从把战马牵到了他的身旁。
回过神的李儒虎这才赶快躬身谢过侍从,就快速骑上战马。他身后的众将官和有功勇士都骑上被装扮一新的战马。
这时的李儒虎才注意到,他们的战马不仅被清洗的很干净,并且都配上了暂新的马鞍。
那些没有被赐战马的勇士,也都披上了暂新的战袍,昂首挺胸、精神抖擞的跟着前面的战马,在夹道欢迎的欢呼声中走向行宫附近的驻扎营地。
虽然,那里只是圣上晚上要进行宴请的临时营地。但是,还是战旗飘扬、布置一新。
并且还为将官和有功的勇士都搭建了临时亭台。就连普通的勇士都搭建了临时的棚子。
当李儒虎他们看到那布置的很是气派的临时营地时,就都露出了满是自豪、感激的笑脸。
当他们都迫不及待的走进那宽大、敞亮的临时营地时,李儒虎则被心上人圣上传旨要到行宫里进行述职。
与其说是让他去述职,还不如说是想和他李儒虎好好聚聚。当然,他李儒虎也很想与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好好聚聚。
因此,李儒虎在接到心上人圣上的口谕后,立马就满心欢喜的骑着战马,跟着圣上的步辇直奔东海行宫。
尽管行宫离临时营地并不是很远。但在李儒虎和他的心上人圣上看来,就总是觉得那么遥远,貌似有走不完的路程。
好不容易到行宫后,美女圣上就立即屏退左右的侍从,然后示意心上人李儒虎坐下。
就在李儒虎还有些拘谨时,美女圣上就很是善解人意的安慰道:
“不必拘谨。现在已无君臣,只有家人。何况你还是侯爷,咱们的身份,并没有之前的那般相差甚远。
咱们久未谋面,现在就叙叙旧而已。前日,你险些被东瀛的藤野一郎刺杀,为何不尽快禀报呢?”
“回禀圣上。末将并非有意隐瞒,更不会冒欺君之大不韪。而是,觉得圣上日理万机,不应被这等小事所打扰,更不应给圣上您添堵。”
美女圣上刚说完,她的心上人李儒虎就在感激之余受宠若惊又颇为感激的回答着。
不料,圣上则杏眼一瞪,故作没好气的娇嗔道:
“小事?差点都被东瀛的狂徒给刺杀了,还能是小事?那何事才算是大事?”
尽管李儒虎听出心上人圣上并非是真的生气。但是,他还是边赶快起身,边躬身道:
“圣上息怒。末将只是以为,当时并未受伤,就不好给圣上添堵,打扰圣上。在末将看来,圣上的安危、安康才是大事······”
李儒虎还没说完,他的心上人圣上就已经边走到他身旁示意他坐下,然后就娇笑道:
“何必这么紧张。难道我还能治你的罪不成。不必这么拘谨,坐下说,这里只有你的家人,没有圣上。
切记,我的安危是大事,你的安危何尝不是呢?如若你有半点闪失,我的心里不好受,阿母和舅舅的心里又岂能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