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初遇
“我跟你说我已经很努力才做成这么一件衣裳。”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萨婻很满意。
萨婻开心的和花儿一起舞蹈。
淄裳抿唇笑,和独高走着说着:“大哥你的武功进步很快,真为你高兴。”
“我想跟你比试比试。”其实他一直记小时候淄裳说的那句“赢的过我就做我丈夫,赢不过我就做我大哥”。
那不过是小孩儿过家家说出的话,并不做数,可独高当真了,还把它当做自己的梦想。
淄裳很不明白,“为什么?”因为独高每年都会找她比试,但却不说为什么,这让她有些好奇。
独高骄傲的说:“等我赢了在跟你说。”
“真神秘。”淄裳会心一笑,“好吧!你赢了就得跟我说。”
最后的最后独高又输了,至于独高为什么会输,自然是因为他太想赢,所以露出了破绽让淄裳得以出手击败。
看他垂头丧气淄裳走过去安慰:“你别不开心了,在努力努力你一定会成功。”她却不知自己的这句话安慰独高的话会成为她和她的爱人的障碍。
独高沉默地看她,暗暗发誓:“淄裳等我,我一定会赢你,一定会娶到你。”
见他沉默地看着自己,淄裳问:“想什么?”
“没什么,”他看天空,然后说:“陪我看会儿星星。”
独高刚坐下,淄裳却说:“不早了,我要回去帮母亲一块儿准备晚饭。”
“淄裳……”
独高叫着,但淄裳已经以最快的脚步跑回家了。
一家三口坐下吃饭,淄裳的父亲说:“独高这孩子帮了我们不少,是个好男人……”顿了顿他又说:“裳啊你觉得如何?”言外之意就是问闺女对独高的心意。
饭吃到一半淄裳说:“我觉得他挺好,就像大哥一样爱护我。”
“嗯?”
“嗯嗯。”淄裳把竹筷放下:“对了父亲,启婆婆有事找你。”
晚饭后父亲去启婆家不知道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情。
淄裳和母亲邑依刷洗碗筷。
邑依问:“不打算成亲?”
淄裳说:“母亲,如果我说我想嫁给一个能把织布技术发扬光大的男人呢?”
听后,邑依表示:“裳,这个恐怕不行。”
淄裳问:“为什么?”
“裳,天峰没有这样的男人,除非你走出天峰。但是,一旦走出天峰,就不在是天峰的居民。”邑依认真的看她:“你懂母亲说的话么?”
淄裳似懂,她点头:“嗯,懂。”
回屋里躺下,她想了一夜,最后放弃了。不是说她放弃织布,而是根本没有那个可以把她的织布技术发扬光大的男人,所以她选择放弃。
天蒙蒙亮,带有一丝清凉,淄裳先爬起来,往院里那口井边打了水,把木盆放在扁形的石头上,从头顶扯下布巾放水盆里,洗了脸后,捞出布巾,稍微拧干,擦了脸,又搭上去。
淄裳从墙边拿了石头制作的小锄头,背起背篓就出去了。
“哪儿来的男人?”淄裳好奇地蹲在他身边观察:“他的衣裳不像天峰居民的穿着。”
“这是哪里?”男人终于醒了。
“你是谁?怎么会来这里?”有些吃惊,因为这个男人是人族,并不同她们天峰的居民。
“请问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
淄裳不清楚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带着些许警惕:“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男人确实是人族,他叫有巢,只是出来游玩儿,不知不觉就走来这里,走了多久他也不清楚。
“我也不清楚,请你告诉我这是哪里?”他很有礼貌,并且长的英俊。
淄裳还是很警惕,因为天峰从来没来过陌生人,所以她不相信天峰以外的任何人,然后厉声驱逐:“你赶紧离开这里。”
她要走,有巢急忙拉住她:“姑娘,请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出口在哪里?”
“你迷路?”淄裳把手抽回来,持着怀疑的态度:“你不知道出去的路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有巢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迷迷糊糊走进来的,醒来就在这里了。姑娘可以请你告诉我怎么出去么?”
淄裳并没有告诉他,而是自己走掉了,她又不了解这个人,也没必要跟一个莫名来这里的生人说话,更不会告诉他怎么出去。
其实不怪淄裳不告诉他,因为天峰从来不进生人,也从来不与外界接触,这个男人竟然会来到这里,说明他是知道路线的,有目的的,既然对天峰存有目的,那淄裳为什么还要告诉他怎么走出去呢。
男人后头喊:“喂,姑娘?姑娘你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出去?”
“我不会告诉你的。”淄裳拒绝,她可不想冒险。
男人追去,淄裳一溜烟不见了踪迹。
他看见前面的老虎正一步一步靠近那边采摘野果的姑娘。
英雄救美么?看着真像是。
一声尖叫……
男子问:“你没受伤吧姑娘?”
衣裳破了,胳膊擦破了点儿皮,萨婻摇头说:“没受伤,你呢?”
男子说:“我不碍事。”
萨婻见他的手背在流血,“你的手……”
男子笑说:“一点儿小伤而已。”
萨婻拉住他的手就要看伤势,“啊,好深的血口子,我去找些止血的草药,你站在这里不要乱走。”
男子本来要阻止的,那姑娘已经跑出去了,他是想问问出去的路口,然后就走的。
其实这点儿伤对男子来说真的无所谓,他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
午后的阳光很温柔,并且有一些刺眼,光照顺着树枝草叶的缝隙折射下来,清风拂过,光线忽明忽暗。
萨婻找了个小石头,手刚好握住,她把草药用石头砸碎说:“这个药可好用了,敷上去一会儿就不疼了。”她把砸碎的药草敷在男子的伤口处说:“谢谢你那么勇敢,敢从大老虎口中救了我。要是小功在,他一准吓的自己先跑都不管我的。”她说着撕掉衣裳角把他的手包好,满意的说:“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