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见了吧?就是她,她是站在妖魔那一边的,抓住她。”
克蕾雅凝视地上男人,已经是妖魔了。
她束手就擒。
夏天一见就急了:“你干什么呀?他明明就是妖魔,你为什么不反抗呢?”
只是同一时刻,夏天和拉基都被脸上溅起的鲜血给惊醒了,所以原来克蕾雅姐姐是打算等他们再逼近一些……
拉基遗憾:“还以为能帮上忙的。”
夏天安慰:“日子长着,总有机会。”
等到各位同伴都死去之后,装死的妖魔才按捺不住睁开眼睛,咿呀呀一阵后化形成丑陋模样,顺着那月光向着克蕾雅扑来,克蕾雅只是轻巧的一个跳跃,便完美的躲避过去。
泛着冷光的剑能依稀看出有什么东西正在顺着剑刃滑落……是刚刚那一个瞬间吗?
和月光同行的女人似乎不是太过相信,她隐于暗处,远远的感知着现场情况:“怎么可能做到?”
“本来还以为很完美了,你究竟是如何看破的?就算是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妖魔不甘心的捂住被洞穿的腹部,单手撑地,虽说已经很痛苦了,还是坚持追问。
“将死之人不必知道,我并没有告知你的义务。”妖魔再次被洞穿,只是这次是首级被切下,睁大了的眼睛没有恐惧,完全被不解覆盖。
“任务完成了,我们去找村长吧,此次任务的委托人。”
“啊?好。”拉基这才回过神来:“好,好强。”他有些自卑了,握紧了还未来得及出鞘的剑,小娃娃说这剑叫做终结之剑,厉害得紧,可他……
是他不够厉害吧,所以这剑都没有出场的机会。
下次下次一定首当其冲,完成保护克蕾雅的任务,怎么就没有反应过来呢?真是可恶啊(`Δ´)!
懊恼!懊恼!
灯光突然全部亮了起来,整个村子瞬间灯火通明,不少人从窗户口偷窥着往外望。
村长家,村长跌跌撞撞的赶出门去迎接:“这,这……我……”
“任务完成了。收钱的人可能明天才会来到这里,总之,到时候交给他就行了。”
说完这句,她看向身旁的夏天和拉基,又转回头看村长,神情认真:“你们不用太过担心,要在这里留宿的只有这两个孩子,他们一直跟在我的身边,不会是妖魔。”
“另外,如果村长方便的话,帮这两个孩子找到一户好人家吧,他们家人全部被妖魔杀害,如今也是可怜流落人。”克蕾雅请求,虽说是请求,语气却是冷冽平静的,身上的冷寒之气也和初进来时一模一样,丝毫未减,村长吓得哆哆嗦嗦,嘴上应承:“可是……”
“那可是魔女带来的人,谁敢留啊?”
周围有看客议论,不知是谁说了一嘴,拒绝的声音四起。
“啊?大姐姐,我不要留在这里。”夏天忙道。
“我也不要!我拥有保护你的力量,克蕾雅你看见过的,我也能斩杀妖魔。”拉基急着证明自己。
屋内一片喧嚣,克蕾雅冷静看着村民的拒绝和两个孩子的拒绝,那两个孩子声音中充满了慌乱,真的不害怕吗?明明可以安稳下来的。
“呵……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波浪卷的长发女人轻笑。
“你感知到什么了?”好像是经历过火灾,算不上好看的脸狰狞,向外鼓出的眼球给这夜色徒添几分鬼魅之气。
“没什么?我只是惊讶小克蕾雅实力越来越强了,竟然能独自一人这么快的完成任务,并且还是在带着两个人类拖油瓶的情况。”
“是吗?”黑衣人只是微笑,尽管已经努力柔和了,还是给人违和之感:“那我这个做父亲的也该放心了,毕竟你们可都是我的孩子,是我花费精力心血,经过一番苦心煎熬才制作出来。”
两人边说边聊,距离克蕾雅所在位置也是越来越远。
“终于是走了吗?那个人?”
感觉到克蕾雅的异样,两人一起看向克蕾雅。“没事,不想留下也没关系,只是你们要跟着我饱经风霜了。”克蕾雅轻笑,难得的眸光柔了几分。
“没关系,我们就爱饱经风霜,只要能和克蕾雅姐姐在一起,去到哪里都无所谓。”拉基一脸的执着,夏天同样。
克蕾雅被逗笑了:“走吧。”
翌日天明。
村长伸了个懒腰,打开房门,本来是想终于没妖魔了,可以好好出去庆祝一番了,却在行走不远的位置发现克蕾雅几人,当即吓了一跳,这魔女不是昨天就走了吗?(´△`)
“魔,魔女……”
克蕾雅仍是抱剑入睡的动作,窝在克蕾雅怀里的夏天却被吵醒,奶奶的样子甩出一个刀子眼,这人怎么还不走?是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拉基翻了个身摔到地上:“哎呀,天亮了吗……”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睁开眼,嘴里一边止不住的嘟囔:“真是的,还是应该睡床的吗?明明可以给那些人金子在这里住上一晚的,偏偏要在门口等,还说什么不要吓坏村民,真是可恶的家伙们,明明就依赖于大剑才能很好的生活,看我们的目光却跟看妖魔一看,就连想要住宿还有简单吃喝都避之不及,跟见到瘟神似的!”
抱怨间,他看清了村长的脸:“诶?村长?你是来问我们是不是要吃早餐的吗?昨天开始就没有吃东西,早都饿了。你们这有什么好吃的啊?”
村长抹了一把冷汗:“啊?啊?吃,吃的……”
“是不是感谢我们的餐食已经准备好了?没事,你说地点,我们自己去就行。”拉基一脸的期待给村长看不会了。
听到动静的居民逐渐围了上来。
粗壮眉毛下长着一双三角眼的男人,突然嘲笑开口:“怪物还想吃饭,你们没搞错吧?再说了,我们村子付了那么多的酬金,还不够吗?”
“你……”想要动作的拉基被克蕾雅暗中拉住,微微对他摇了摇头,拉基气恼,使劲扒拉了一下自己头发:“怎么会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