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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书名:情难自控 作者:丹枫书生 本章字数:3090字 发布时间:2025-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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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空气,混杂着汗水、泪水与湿毛巾的腥气。吴昱辉剧烈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双眼布满血丝,直直地盯着蜷缩在床上的孔冉。她的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脸上满是泪痕,胸前和下身通红的伤痕触目惊心,铁床在她的挣扎下发出微弱的吱呀声,仿佛也在为这场折磨而悲鸣。

 

孔冉的哀求似乎终于让吴昱辉有了一丝动摇,他猛地将手中的毛巾摔在地上,转身大步离开房间。随着房门重重关上的声响,孔冉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她大口喘着气,如释重负般闭上双眼。然而,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从胸部到下身,火辣辣的感觉几乎将她淹没,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巾,而她却浑然不觉。

 

没过多久,吴昱辉再次踏入房间。孔冉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尽管被牢牢束缚的她根本无处可逃。光线昏暗,她看不清吴昱辉手中攥着什么,只能感受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下一秒,她的脸颊被狠狠捏住,被迫张开嘴,一团带着浓烈气味的织物被强行塞了进来 —— 是吴昱辉的袜子。

 

“这下安静了。” 吴昱辉冷笑一声,那笑容陌生得让孔冉浑身发冷。紧接着,湿毛巾再次如雨点般落下,抽打在她的身体上。孔冉想要尖叫,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鼻腔里不断发出 “唔唔嗯嗯” 的闷响。

 

吴昱辉的攻击毫无章法,时而落在她的下身,时而又转向胸部。每一下抽打都让孔冉的身体剧烈颤抖,铁床也随之摇晃。六、七分钟过去,她的上半身已经一片殷红,伤痕累累。终于,吴昱辉扔下毛巾,瘫坐在床边,大口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头滴落。

 

孔冉扭动着身体,发出急切的鼻音,试图让吴昱辉把袜子从口中取出,解开束缚自己的手铐和丝袜。然而,吴昱辉却用一种冰冷而贪婪的目光打量着她,孔冉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突然,吴昱辉再次扑向她。孔冉惊恐地看着他的手伸向自己受伤的下半身,本能地想要躲避,却无法动弹分毫。紧接着,一阵粗暴让她的身体瞬间绷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关节泛白。

 

吴昱辉疯狂地动作着,完全不顾孔冉的感受。孔冉的身体在痛苦中抽搐,每一次冲击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她的神经。疼痛不断加剧,几乎达到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中,意识渐渐模糊,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她无力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任泪水无声地流淌 。


当吴昱辉最后一次瘫倒在孔冉身上时,窗外的夜色正浓,月光透过斑驳的窗帘,在两人汗湿的皮肤上投下破碎的光影。他粗重的喘息声逐渐平息,而孔冉的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像是惊弓之鸟般紧绷着每一根神经。

 

短暂的平静后,吴昱辉翻身而起,孔冉看着他眼中闪烁着疯狂又扭曲的光,心中涌起一阵绝望。他的话语冰冷而充满羞辱,每一个字都像利刃般刺进她的心里。在接下来漫长的时间里,孔冉只能无助地承受着,铁床的吱呀声、肉体碰撞的闷响,混杂着吴昱辉近乎失控的喘息,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编织成一曲令人窒息的悲歌。

 

折腾至凌晨三点,吴昱辉再次占有了她。孔冉早已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也感受不到任何情绪,仿佛自己的灵魂已经抽离,只剩下一具被肆意摆弄的躯壳。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吴昱辉终于停下了这持续整夜的折磨。他扯出塞在孔冉口中的袜子,解开她的束缚,动作粗暴而随意,随后便倒头睡去,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

 

孔冉躺在凌乱的床上,四肢仍保持着被束缚时的姿势,像一个破碎的玩偶。她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的酸痛与内心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她连最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收回颤抖的四肢,蜷缩成一团,试图从这小小的动作中寻得一丝安全感。

 

半小时后,她强撑着爬下床,从包里摸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颤抖着,她用短信和微信给徐凡发出请假的消息,称自己高烧不退。发送完信息,她再也支撑不住,跌跌撞撞地回到床上,瞬间陷入沉睡。在梦里,她又回到了那个宁静的小镇,回到了还未被现实击碎的纯真时光。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角,施梦正坐在熟悉的咖啡厅里,与何毓新进行着每周一次的会面。柔和的灯光下,两人的交谈已从最初的心理疏导,渐渐深入到更为私密的话题。施梦惊讶地发现,自己竟能如此坦然地与眼前这位心理医生分享内心的隐秘,这种信任,甚至超越了她与沈昔之间的交流。

 

当话题转向 “性” 时,施梦没有像以往那样抗拒。何毓新温和而专业的话语,让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对性的态度。听到性高潮对治疗抑郁症可能存在积极作用时,施梦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期待。这全新的观点,如同在她黑暗的世界里投下一颗星火,虽然微弱,却让她看到了一丝治愈的希望。

 

孔冉在噩梦中沉沉睡去,施梦在思索中望向窗外渐亮的天空。同一个城市,不同的角落,两个女人都在各自的人生困境中挣扎,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出口,而黎明的曙光,正悄然穿透黑暗,缓缓升起 。


咖啡厅的吊灯在何毓新镜片上投下温润的光,施梦盯着他手中旋转的咖啡杯,听着 “性高潮” 这个词在舌尖滚动时的震颤。蒸汽模糊了玻璃窗,将初秋的阳光滤成细碎的金箔,洒在她绞紧的餐巾上 —— 那是她上周在雅福会陪客户时,指甲掐出的同款褶皱。

 

“像止痛药。” 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杯沿的涟漪,“能缓解头痛,却治不了病根。” 何毓新的笑带着医者的了然,这个三十八岁的男人总让她想起大学图书馆的管理员,连白衬衫的褶皱都带着安抚的力量。

 

“更像解冻的溪流。” 他纠正道,勺子在瓷杯里划出清响,“冰层太厚时,流水需要找到第一个裂缝。” 施梦望着他腕间的银表,指针正指向三点十七分 —— 与香格里拉那晚徐凡解开她锁骨链的时刻,分秒不差。

 

记忆突然涌来:五星级酒店的落地灯在徐凡背上投下蝴蝶般的影,他的指尖划过她腰窝时,空调的冷风正巧掀起窗帘,露出外滩的霓虹。那时她听见自己说 “再深一点”,声音混着黄浦江的汽笛,在记忆里烫出烙印。此刻的咖啡厅播放着肖邦的夜曲,却冲不散那句被自己反复咀嚼的疯话。

 

“他像换了个人。” 施梦忽然转开话题,指甲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沿,“在电梯里遇见,会帮我按楼层,却不看我的眼睛。” 何毓新的笔尖在笔记本上停顿,她知道他在捕捉 “不看眼睛” 这个细节 —— 那是上周三早晨,徐凡递来项目书时,指节擦过她手腕的瞬间,目光却停留在她身后的消防栓上。

 

心理医生没有追问,只是翻开新的一页:“冰层开始流动时,鱼虾会先感知水温。” 这句话让施梦想起香格里拉的浴缸,水纹漫过徐凡的锁骨,他低头吻她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像只怕光的蝶。而现在,那只蝶躲进了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后,化作邮件里不带温度的 “施经理”。

 

“性高潮是结果,不是目的。” 何毓新的声音像块软布,擦去她指尖的颤抖,“就像你写策划案时,数据是支撑,创意才是灵魂。” 施梦忽然笑了,这是她本周第一次露出笑意 —— 原来在心理医生眼中,她的身体不再是被审视的病例,而是有待解构的方案。

 

离开咖啡厅时,暮色已染透梧桐叶。施梦摸着包里的抗抑郁药,银色包装在路灯下泛着微光,与徐凡送她的珍珠耳钉交相辉映。手机震动,是徐凡的邮件:“明早九点提案会,记得带香格里拉调研数据。” 没有称谓,没有句号,像道未完成的公式。

 

她站在人行道上,看车流在眼前织成光的河流。何毓新说的 “裂缝” 正在她心里扩大,那些被沈昔撕碎的尊严,被徐凡点燃的欲望,此刻都化作溪水中的碎冰,在夜色里叮咚作响。或许,真正的解冻从不是某一次高潮,而是敢于直视冰面下的自己 —— 那个在香格里拉说 “再深一点” 的女人,与此刻攥着药瓶的她,终究是同一个灵魂的两面。

 

地铁口的风掀起她的风衣,施梦忽然想起何毓新最后的话:“治疗的本质,是学会与裂缝共存。” 她摸了摸耳垂上的珍珠,冰凉的触感提醒着她:有些关系,像未显影的胶片,在黑暗里等待的,不是曝光的瞬间,而是耐心的显影过程 —— 就像她与徐凡,在写字楼的光影里,在心理医生的引导下,正在等待冰层融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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