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虎佩服心上人圣上的智慧与魄力时,也不由得有些担忧的边沉思边躬身道:
“启禀圣上。如若现在就揭露东瀛研制超级武器的事,那会不会打草惊蛇,让他们加强戒备,更加隐蔽的从事超级武器的研制,从而给咱们后续的取证带来困难。”
美女圣上那美丽的眼眸中,边露出欣慰和赞赏,边云淡风轻道:
“无妨。东瀛的那些宵小之辈再怎么隐蔽,还能隐藏过咱们的潜伏密探?
帝国现在已经有数十位密探,潜伏在东瀛研制超级武器的组织里,那他们不管躲在何处,都尽在咱们的掌握中。
再说,咱们现在与东瀛进行和谈时,提出了销毁超级武器的要求,就已经打草惊蛇了。不过,现在看来,并不影响咱们对东瀛人研制超级武器的掌握。那就无需再顾虑什么。”
“圣上英明。”
尽管李儒虎的这句赞赏有一定的马屁味儿,但他是发自内心的。李儒虎对心上人的赞赏不仅是真挚的,并且还很快就得到了验证。
潜伏在东瀛岛上的大函密探,立即就执行圣上的旨意,将东瀛研制超级武器的事情全面揭露,并将一些资料和实物证据在百姓之间传播。
为了增强真实性,还把从东瀛海底城堡里取得的一些污水,倒在路边的草地上,导致绿草很快就枯萎死亡。
这下,不仅东瀛的百姓们震惊到炸锅,就连东瀛王和他们的储君,大臣们都炸锅了。
毕竟,研制超级武器的这个事儿是绝密的,那潜伏在东瀛的大函密探们是怎么知道的?为何到现在还没查出,是谁在传播这些,意图煽动百姓闹事?
面对这些疑惑,东瀛王边拔出长刀架在王城司大臣的脖子上,边将一口浓血吐在王城司的脸上,并强撑着怒吼道:
“八格,八格牙路。你们王城司的这些废物点心,是想气死寡人吗?告诉你,必须在半个月内查清楚,是谁将帝国研制新式武器的事泄露出去。
又是谁在传播这些事儿,在煽动百姓闹事。并且还不得谎报实情。如若查不出来,你们王城司的那些废物统统都得剖腹自尽。
想气死寡人,门都没有。不仅没门,还得拉你们做垫背的。并且还要诛你们的九族来垫背。”
东瀛王吼完最后这一句,就在储君儿子和御医的劝说下,瘫坐在王榻上。随即御医就赶快上前给东瀛王把脉。
而那王城司大臣则早已经吓的晕死过去。另外一个御医则边掐着王城司大臣的人中,边在侍从的帮助下将他抬走。
而缓过劲儿的东瀛王,就强撑着用虚弱的声音吩咐道:
“传旨,立即把西函的那些和谈使团成员都给抓了。居然敢煽动咱们的百姓闹事。居然玩阴的,想给咱们点颜色,那咱们也就以牙还牙的,也给他们点颜色。”
“启禀父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近万年来的传统默认。如若咱们把西函的使臣与和谈使团成员都抓了,那就意味着要开战了。”
东瀛王刚下达完旨意,他的储君儿子就壮着胆子躬身劝说着。只是那东瀛王边瞪着儿子边怒吼道:
“你还要迂腐到什么时候?西函已经把咱们帝国搞的鸡犬不宁了。那还不是在向咱们宣战吗?他们都要与咱们交战了,咱们还怕与他们开战吗?
那为何不能抓西函的使臣?何况他们抓咱们的兵士密探,到现在都没释放,咱们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面对东瀛王那即便很虚弱,还硬撑着的怒不可遏,他的儿子储君,就只好躬身领旨。
很快,大函在东瀛的使臣,礼部副官就都被抓了起来。
不过,整个东瀛也乱了套了。他们那被俘的将官兵士家属,以及亲眼目睹了东瀛研制超级武器的污水,所带来的伤害的百姓们,就都纷纷上街进行抗议。
东瀛储君在实施他老爹,东瀛王的旨意时,也比较有先见之明的赶快将研制超级武器的事暂停,并立即转移出口。
东瀛的储君以为,就这样安然无恙的躲过了一劫。殊不知,这一切都在千里之外的那个令他佩服的皇帝的掌控之中。
特别是,大函的美女圣上接到有关东瀛的一些情况的禀报后,就在众朝臣那有点吵吵嚷嚷的斥责中云淡风轻道:
“众位爱卿无需担忧。都在朕的意料之中,更在潜伏在东瀛的帝国密探的掌控之中。
尔等只需做好应对东瀛兵士的挑衅即可。特别是,在恶劣天气,或者是在夜间的时候。”
美女圣上刚安抚好众文武大臣,包括李儒虎在内的众大臣就高呼圣上英明。
尽管,这些高呼也有一定的马屁味儿。但他们都说出了实情。圣上不仅顺利的激怒了东瀛王。
并且还成功的挑起了东瀛国内的抗议和动乱。就在东瀛的储君以为已经将他们研制超级武器的事安排的天衣无缝时,没成想,很快就又出现了一些实体物证在东瀛百姓间传播。
并且一些东瀛浪人还不信邪,用手去触摸那些本来被作为东瀛研制超级武器的证据的污水。
没成想,那浪人就很快嗝屁了。这下不仅引起了东瀛百姓的愤怒,甚至还引起了恐慌。东瀛的百姓本来就不信,东瀛王和他手下的官僚所宣传的。
这下,不管东瀛的官僚们怎么宣传,辩解,几乎都没什么用。反而整个东瀛的抗议浪潮则更高,国内也更动荡混乱了。
东瀛王气的又吐了一次浓血后,就在奄奄一息中下旨革去东瀛王城司大臣的职务,并赐他一把长刀,让他剖腹自尽。
好在,东瀛的王城司大臣一直都在努力追查是谁,在传播煽动东瀛百姓闹事。
尽管,没有什么大的进展,但终归他的努力态度还是被同僚们看在眼里。
因此,在东瀛储君以及众大臣的劝说下,东瀛王免除了诛灭九族处罚。
东瀛王虽然免了对王城司诛九族的惩罚,但始终免不了对大函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