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新利国机场
一个长相清秀扎着马尾辫的女孩背着背包拖着行李箱从机场里走出来,她手里拿着手机一直尝试着拨打电话,可是不知是网络不发达的原因还是其他因素一直没人接听。幸亏在登机前父亲给了她酒店地址,不得已她唯有叫来一辆出租车自行到目的地。
“呃。。。这位小姐,你确定要去这个地方吗?”
“是的,这家酒店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只是很少游客会住这家酒店。”
司机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只是多看了女孩几眼便默不作声开着车抵达酒店。
到了目的地,司机把车停在酒店不远处的一个路口便停下。
“司机大哥,怎么不往前开呢?”
“是这样的。。。这家酒店只让大巴进去,我们这些小车是进不了的,所以就在这里下车吧。”
司机说话时结结巴巴的,看上去有点慌。
“哦。。。是这样。。。”
虽然觉得司机的说辞怪怪的,可能是一方国土一方规则吧。女孩付钱后下了车正准备拿行李箱下来时,忽然。。。
“磅!”一声
是从酒店的方向传来的,紧接着就是一些吵杂声,越来越鼎沸。
还没弄清状况的女孩才发现车子已经开走了。。。
“哎。。。喂~我的行李。。。这是遇到无良司机了吗?”女孩倒想去追,但是车子已经跑得老远了。
气急败坏的她只能走去酒店,等见到父亲后再想办法把行李箱找回来,毕竟那些重要的证件都在背包里对她也没什么影响。走着走着,发现有好些人行色匆匆的走出酒店,本想拉一个人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没人理会她。
在酒店前不远处有个小型的花园,有各式各样的花草树木。这时的网络相对比较好一点手机里的提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她唯有坐在花圃旁的一张长凳上回复信息。在点开家庭群组信息时,里面的信息让女孩顿感不安。
大哥 :小茵,这里出大事了 快逃回国 别来酒店
还没消化完信息内容的女孩,忽然一把声音从酒店上方传了出来。
只见一个粗狂的男人扣着一个女人把她按在天台边缘上,还有另一个男人押着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男子。
那两个人是她的母亲和二哥
“杞北天。。。你给我出来。。。你老婆和孩子在我手上。。。”
男人从楼上打量着地下的人,试图找出杞北天。站在花园里的女孩因为被树叶挡住没被发现,此时的她措手不及。
见没人回应男人掐着的手更紧了,女人吃痛的叫出声。
“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他们丢下去!你要我先丢老婆。。。还是儿子。”
酒店里,严一琛整夜未合过眼。医生过来检查之后只开了一些安眠药和打了一剂镇静剂让夏灵紧绷的神经能舒缓一点,简单的交代几句后便走了。医生给出的原因是惧高症,但是一琛知道问题比这还严重,是心病。
“妈。。。妈。。。呜。。。”
“别哭了,做噩梦而已。”
夏灵闭着眼,眼泪一直流个不停,还时不时的挣扎着。
一琛紧抱着怀里的女人,还不停的擦拭着流下来的眼泪,如果可以他最想擦的是夏灵脑中的噩梦。
“妈。。。”
“别哭了,我在呢。。。”
严一琛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轻拍着夏灵的后背,慢慢的便听到怀中的人发出平稳的呼吸而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