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秦宵昼指着那个独臂鬼，“你看，这位兄弟失去了一条手臂，但他对付碰瓷肯定有丰富经验。他可以教外卖员如何应对碰瓷，这不是很专业吗？”
独臂鬼愣了一下，然后犹豫地点点头：“这…这倒是…”
秦宵昼又看向那对抱着孩子的鬼妇女：“这位大姐，你带着孩子，行动不便，但你可以在家接听电话做客服啊！”
一名老太鬼颤巍巍地举手：“那我呢？我老了，什么也干不了…”
“您可以做产品测试员！”秦宵昼灵光一闪，“比如我们新开发的'阴间养老保健品'，需要您这样的老年人来测试效果！”
林鹿鸣在一旁翻了个白眼，但看到秦宵昼真诚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
碰瓷协会的头目沉思了一会儿，皱眉道：“听起来不错，但你一个小店能养活这么多人？”
秦宵昼深吸一口气：“只要大家愿意努力，渡厄斋一定会越做越大！我们可以先从小规模开始，慢慢扩大…”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破旧长袍的老鬼从人群中走出来。他看起来至少有百岁高龄，白发苍苍，魂体几乎半透明。
“小伙子，你真的愿意帮助我们这些老鬼弱鬼？”他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秦宵昼点点头：“只要我能力所及。”
老鬼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那我倒有个主意。我生前是个工艺匠人，死后也没丢掉这门手艺。你看…”
他颤抖着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玩偶，做工精细，竟然是一个迷你版的秦宵昼，还穿着防碰瓷马甲。
秦宵昼愣住了：“这是…？”
“我闲着没事就做这些小玩意儿。”老鬼腼腆地笑了笑，“最近你在阴间挺出名的，我就试着做了一个。”
林鹿鸣凑过来，眼睛一亮：“哇，好可爱！我要是有个菜狗的这种手办就好了！”
秦宵昼脑中灵光一闪：“手办！对，手办！”
他激动地一拍手：“各位，我有主意了！我们可以开发'阴间限定手办'系列产品！你们看，阴间这么多年轻鬼都喜欢这些，我们可以做各种阴间名人、历史人物、甚至是网红鬼的手办！”
老鬼眼睛一亮：“我可以负责制作…”
“我可以画设计图！”一个年轻女鬼举手，“我生前是美术系的！”
“我可以帮忙宣传，我认识很多阴间网红！”另一个鬼也跟着说。
碰瓷协会的头目看着大家突然高涨的情绪，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这真的能行？”
林鹿鸣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太不了解现在的年轻鬼了。手办市场超级火爆，我都买不到限量款的菜狗，急死我了！”
秦宵昼看着眼前这群逐渐燃起希望的鬼魂，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那就这么定了！从今天起，渡厄斋手办工作室正式成立！我们要让每一个碰瓷鬼都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碰瓷协会的头目最终也被说服了，他伸出手：“小伙子，我收回前言。如果你真能帮我们这些兄弟姐妹找到出路，我们碰瓷协会一定全力配合。”
秦宵昼握住了他的手，虽然冰冷，但却让他感到一丝温暖：“一言为定，不过咱们改改名字，叫互助会如何？”
夜深了，送走最后一批碰瓷协会的成员，秦宵昼瘫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
林鹿鸣撑着下巴看他：“没想到你还挺有爱心的嘛。”
秦宵昼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既然来到这个世界，无论是人还是鬼，都应该有尊严地活着。”
林鹿鸣难得正经地点点头：“说得好。”
秦宵昼突然想到什么，笑着问：“对了，你说你想要菜狗的手办？”
林鹿鸣眼睛一亮：“你能搞到？”
“不能。”秦宵昼坏笑着，“但我们可以自己做啊，第一个就做菜狗的！”
林鹿鸣惊喜地跳了起来：“真的？那太棒了！我要预定十个！”
望着林鹿鸣兴奋的样子，秦宵昼忍不住笑了。渡厄斋虽然弱小，但是能够伸出援手的感觉，挺好。
“你们这些狐狸精，鬼鬼祟祟的，到底想干什么？”秦宵昼声音发颤，强装镇定地质问。任谁被十几个顶着漂亮脸蛋、身子却是毛茸茸狐狸、还散发着浓烈狐臊味的“小姐姐”围住，腿肚子不转筋才怪。特别是那股味道，甜腻的香风里夹杂着掩盖不住的腥臊，熏得他直反胃。
为首的狐妖首领，脸蛋确实精致得挑不出毛病，她扭动着毛茸茸的身子，用一种能腻死人的语调开口：“哎呦，小哥哥，别这么凶嘛。我们姐妹几个，是奉了我们万妖女王的命令，特地来向您‘借’一样宝贝。”她一步步靠近，试图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迷惑秦宵昼。
“借？”秦宵昼胃里一阵翻腾，硬是把涌到喉咙口的酸水咽了回去，他后退半步，扯出一个冷笑，“我看是偷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哦不对，是阴曹地府，你们也敢强抢？”
狐妖首领掩着嘴“咯咯”笑起来，那笑声刻意模仿银铃，却透着一股子虚假和阴森：“小哥哥，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只是想‘借’贵宝地的祖传秘籍一用，听闻里面记载着一种能让我等姐妹妖力大增的妙法。您行个方便，我们姐妹绝不会亏待你的。”
话音刚落，其余的狐妖也纷纷围了上来，开始搔首弄姿。有的故意用毛茸茸的胳膊蹭他，有的朝他耳朵吹着带着怪味的热气，还有一个甚至想往他怀里钻。她们的动作刻意模仿着人类女子的娇媚，但配上那半人半狐的模样和挥之不去的臊味，只让人觉得诡异又恶心。
“小哥哥，只要你乖乖把秘籍交出来，我们姐妹几个，定会好好‘报答’你哦。”一个狐妖舔了舔嘴唇，眼神露骨。
